听了谢承霖的这一番话,谢远的目光不由微微一闪。
不得不说,谢承霖刚才这话,确实说动了几分谢远。
是啊,这股不知名的势力虽然目前还不清楚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从对方的行为中分析来看……
对方确实从始至终的目的都是四皇子和大商奸细。
无论是四皇子与大商细作第一次私下见面的时间地点,还是之后庆州四皇子和大商细作的密谋。
想要知道这些,并且还了解的如此详细。
可以想象,这股神秘的势力在背后已经盯了大商细作和四皇子不知多久了。
不然,要如何解释对方会知道庆州惨案真相的那么多细节?!
要知道那些大商的细作,既然能悄无声息和混入大唐帝国境内,实力定然不俗。
商国皇室的精心培养的死士,向来不一般。
他们来到大唐境内,甚至还和四皇子见面,必定有所图谋。
如此,这些大商的死士们行事必定会十分的谨慎。
庆州惨案既然是密谋,又怎么会被人轻易知晓呢?!
由此可见,这股不知明的势力能够知晓庆州凶案背后的真相,暗地里花费了多少的心血。
而正如刚才谢承霖所言,这股神秘的势力针对的一直是四皇子和大商奸细。
就目前来看,他们对于荣阳谢氏,并无恶意。
那么……对方又为何要将这真相秘密送到他们谢氏的手中呢?!
想到这里,谢远双眼微眯,不禁陷入了沉思。
难不成,这神秘势力的幕后人,是不方便露面,所以才会找上他们谢氏?!
不方便露面……那这股神秘势力的背后人究竟是何人?
此刻,大厅之内再度陷入了一片安静。
而右侧站立的谢承霖见主位上的谢远似在沉思,久久没有说话后,面上神色也越发沉重。
“家主,您就允了我的请求吧!”
而就在他话音刚落,坐于右侧下首的一个年轻子弟也站了起来。
“是啊家主,您就同意了承霖三伯的请求吧!”
“此事牵扯到了大商奸细,非同小可。”
“我不相信,伯夷五叔会无缘无故的提起那个赵氏的庄子。”
“那庄子里面肯定有关键的东西!”
“家主,您若是实在不放心,那小辈谢良,也愿同三伯一同前往庄子上,一探究竟!”
谢良说罢,当即朝着主位上的谢远行了一礼,随即抬头,目光炯炯的看向谢远。
闻言,坐于主位上的谢远也终于回过了神来。
只见他先是目光复杂的看向了右侧站出来的谢承霖一眼,随即目光在看向谢良时,却狠狠的瞪了一眼对方。
“哼,你三伯出面也就罢了,你这个小辈凑什么热闹?!”
被瞪了一眼的谢良却丝毫没有被这一声训斥而被吓了一跳,反而面色如常,一本正经道。
“家主训话,小辈本不该多言。”
“但是此时事关重大,我谢家无辜子弟因为庆州事件,惨死异地,而这背后还是四皇子和大商奸细在搞鬼……”
“我虽是小辈,但是也是谢家的一份子,这个时候自然也该为谢家出一份力。”
“且,我本就是谢家暗势力的一员,与承霖三伯是同源。”
“因此,若是我若是跟着三伯一同前往那庄子上,也是顺理成章啊。”
谢良这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而谢远听着却只感到头大。
“哎,你、你们两真是……”
谢远看着下方的这二人,一时竟是气的说不出话后。
就算他们二人说的是有几分道理。
那股神秘的势力目前针对的只是四皇子和大商奸细……
可只要这股势力一天没有查到其背后之人,一天没有清楚对方的立场。
那么,这股势力与他们谢家而言、于他们大唐而言,就依旧存在威胁啊!
他又何尝不知道,那个庄子可能藏有关键的东西。
但是经过了失去嫡孙的痛楚之后,谢远难免有些顾忌。
他实在不想在让谢家的子弟冒险或是牺牲了。
而且,在他看来,其实也并非不会有其他的方法,只是可能花费的时间会常一些……
“家主!”
似是看出了谢远的犹豫,下方的谢承霖再度向前踏出一步,出声打断了谢远的思绪。
“家主,不要再犹豫了!”
“其实你我都十分清楚,这次机会十分难得!”
“那庄子上,也许就有我们可以拆穿四皇子和大商奸细的关键东西!”
“而且,我大唐一向是注重律法的。”
“如果,信中所言句句属实,那么,为了谢辰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
“我们就势必要在陛下和朝臣的面前,拆穿四皇子和大商奸细的真面目!”
“可是,家主,那四皇子虽说出身低微,但是再怎么样,对方也是一位皇子!”
“我们要是公然状告一位皇子,那此举,无疑就是要和整个皇室对上!”
“要是我们皆时拿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