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楚越这话,南远行当即猛地的摇头否认。
“太子殿下,下官绝无此意啊!”
“您要是需要水性好的水手,下官当然是乐意向您推荐见的!”
既然,太子殿下心意已决。
他劝不动,当然要精心多选几个绝佳水性的高手跟着太子了。
万一太子出海遇到了什么风浪。
那有这些水性绝好的水手在。
皆时,他们还能保护太子殿下。
“殿下您放心,这人下官回去就立刻安排,然后就会派人到您那里!”
“另外,下官还会为您安排一艘船,方便您海上出行。”
“哦,对了,这西面海域辽阔,这要是船开的远了,或者是遇到了风雨……”
“那么,在这海上可是很难辨别方向的。”
“想要在海上安稳的返回,这海上经验老道的船夫必不可少。”
说着,南远行就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了楚越。
“所以下官的建议是,您最好带上至少一位经验老道的海上船夫。”
“而正巧,蓟州官府里,就有不少这样的经验老道的,殿下您看……”
楚越闻言,沉思了片刻,点点头。
“孤既要出海,自然是需要经验老道的船夫掌舵的。”
“那这人选的事情,就也交给你吧。”
“记住,孤要最好那一个船夫!”
南远行听罢,自是连连点头。
不过随即他就又马上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看向主位上的楚越,有些欲言又止。
“……额,那个,太子殿下,这眼下正是蓟州各地灾区大力救援重建的关键时期。”
“您如今在蓟州百姓的心中,就像是迷途中的明灯一样。”
“有您在,蓟州百姓们心中才会重燃希望,挣扎存活……”
“您若是在这个关头出海,这时机是不是……还是有些急了?”
“这您出海了,这您后续灾区的工作谁哎接手?”
虽然南远行知晓这位太子殿下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
但是,这最后,他还是想要将楚越出海的这个计划,再努努力往后拖延一下。
说真的,自从他知道了,这海灾有可能是人为,而且源头很可能是就在西面海上。
南远行是这心里确实是害怕啊。
尤其是,在知道这种可能之后,楚越竟然还提出要出海。
南远行这心里,那是突突直跳啊。
能拖得了一时是一时啊。
然而,楚越闻言吧,语气却仍旧十分坚定,不容置疑。
“这回来到蓟州的钦差,又不止孤一人,不是还有皇叔吗?”
“待孤出海后,有什么事情,找他也是一样的。”
闻言,刚刚准备开口再说点什么的南远行,神情猛地一顿,喃喃开口。
“皇、皇叔……贤王殿下?”
这时候,南远行这次想起来。
这次来蓟州的,除了楚越,是还有一个贤王殿下。
……他真不是有意忘记这人的。
实在是,他真的觉得,这位贤王殿下自从来到蓟州后。
他这存在感……那给人的感觉真是的一天比一天低啊。
或者说,这些日子,比起楚越在蓟州的所作所为,贤王为救援工作贡献的价值,那就不够看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南远行和这些当地的官员会如此想。
蓟州这里长年远离京城,这里的官员们也都不似京城官场那般勾心斗角。
数十年来,连任的两位蓟州州牧都是妥妥的实干派。
蓟州州牧如此做派,自然而然就间接影响了整个蓟州官场的风气。
大家少了那些为弯弯道道,反而都变得格外注重实际行动。
因而,众人在见到楚越这些日子以来的所作所为,内心高度认同的同时,也心生敬佩。
然反观贤王,大家对于他的感官就一般了。
而且,蓟州许多的官员私下里相较于贤王,他们更喜欢和楚越这个太子钦差共事。
于是乎,久而久之。
以至于很多人总是会下意识的为忘记朝廷这回派下来两名钦差,这件事。
“是,太子殿下说的是,还有贤王殿下……”
“不过,说真实话,其实蓟州官员们还是比较喜欢您的处事风格。”
“这些日子,下官也都是跟着您的指示行事。”
“眼下,蓟州救援工作和重建工作都是刚刚提上日常,也都是关键时期。”
“骤然换人指挥,下官也是怕下面的人会不适应啊。”
“毕竟,这一个人是一个想法不是?”
说着,南远行看向楚越,面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他可没有忘记,之前他第一次面见楚越和贤王的时候,这二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不对付啊。
当时,南远行隐隐看见看这二人间,那无声的硝烟。
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