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嘿嘿嘿,江思绵尬笑着陪着笑脸,但太后要求的事儿她是一个字也没松口。
开玩笑,要是让那个暴躁的家伙知道自己给他后宫又弄进来个女人,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清元殿拆了。
“阮小姐既然是太后您带回来的,朕自然不会夺人所好,就让阮小姐好好的在慈宁宫陪您老人家吧,朕突然想起来乾清宫的衣服还没收,这眼看着快下雨了,朕先回去了”。
江思绵走后,太后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指甲敲击在桌边上,一下一下,敲的阮莲浑身发毛。
“太后娘娘,是阮莲不争气,没有入得圣上的眼,还请太后娘娘责罚”,阮莲跪下来说道。
太后笑着把她扶起来,“傻姑娘,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皇上他这是敲打我呢啊”。
“敲打您?”
太后点点头,“别看皇上刚才人一直在这里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说什么乾清宫的衣服还没收要回去,哼,简直荒谬,难不成他偌大个乾清宫连个下人奴才都没有,需要当今圣上亲自收衣服?
他这是借机告诉哀家,别想骑到他头上做主,在他眼里哀家只不过是空有太后之称而已,他连基本的面子都不想给哀家留,果然非我所出,始终是无法交心啊”。
太后拉过阮莲,拍着她的手说道:“放心,哀家说了让你进宫就一定会让你进宫的”。
阮莲羞红了小脸,“阮莲全凭太后娘娘做主”。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她比谁都知道这后宫的重要性,如今六宫无主,自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而阮莲只不过是自己的第一步棋。
另一边,江思绵离开慈宁宫后没有回去收什么衣服,而是直奔清元殿而去。
轿辇刚刚停下,就见江思绵一条闪电般冲了进去。
刘许忍不住为自家主子的身体担忧,这架势几天不就得给掏空了啊。
默默的给晚餐的菜单上加上了几道大补的药膳,这才安心的等着皇上出来。
江思绵冲进去的时候,春儿正在帮元祁风挽发,后者则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任由春儿折腾自己的头发。
“春儿,你先出去,朕有事跟你家小姐说”
可是…
春儿看着手里最后一个发簪,就差这最后一个了,簪好了再走应该也来得及吧。
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江思绵拿过簪子放在梳妆台前。
“行了,反正待会儿你也得重新弄,先出去吧”
江思绵本来的意思是,要是一会儿元祁风听说太后给自己安排了女人,一定会气的跳脚,发型也就乱了。
但听在春儿的耳朵里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这家伙自家小姐给圣上这是狠狠拿捏住了啊,这得战况多激烈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不怪春儿思想逐渐走向小龌龊,只怪门口看守的侍卫们教的太多了。
挥退众人后,江思绵这才卸下力来,瘫坐在床上,“太后今日找我了,说要给你安排个尚书府的女人进宫伺候你,这事儿你怎么看?”
“请注意,不是伺候我,是伺候你,所以这事儿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元祁风无所谓的说道。
“嗯?终于不朕来朕去的了,很好啊”,江思绵夸了一句。
“我只是一个常在,朕只有你才能说自称啊”,元祁风挑眉道。
这该死的疑心病,他哪天要是不猜忌别人几句他都得失眠。
“皇上您这话说的,您是九五至尊九天十地…”
“停停停,你这些话我已经听够了,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事儿你可以走了,总之太后那边你自己处理,不过是个女人,这后宫这么大,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
元祁风一边给一盆金桔浇水一边不在意的说道。
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你真这么觉得?”
“不然呢”元祁风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江思绵摇摇头,年轻人啊,还是太年轻。
这后宫里别说多出个大活人,就是一草一木,一针一线,都有它们存在的意义。
“好,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
江思绵主打一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唯一发愁的就是刘许了。
这是给皇上虚成什么样了,这才刚来多一会儿就完事了。
直到晚上,江思绵面对着满满一桌子的大补之物傻了眼。
“刘许,你这是要谋害朕吗?”
刘许一个激灵跪了下去,整个一个五体投地,“皇上啊~奴才冤枉啊~奴才是为了皇上龙体啊~”
“停,我吃,你别唱了,你这么喜欢嚎明天去慈宁宫门口嚎去”
“陛下的意思是,我们要…”
刘许的手鬼鬼祟祟的比划了一下,江思绵简直佩服死他的想象力。
“朕的意思是盛碗米饭”
~
大补过后,江思绵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
“给朕准备冰桶泡个澡”
“陛下,这可是万万不可啊,大补过后若是受了寒,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