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正要合上的时候,谢风一掌按在了门上,依然保持着笑脸,“这么见外,都招待我喝杯茶在等吗,这可不是顾老头的待客之道啊。”谢风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想着,换成顾老头肯定也是和这门房一个做法,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过,此时,他看着对方似乎有些心虚,眼神恍惚,自然要把自己这恶人装到底了。
门房呵呵尬笑了两声,“是是,小风哥说的是。”眼看是关不上门了,他也不敢硬刚这位城南的煞神,只好让开了身位,把谢风引到了大厅,让侍女去泡杯茶来,然后,急匆匆的跑去找顾家老爷了。
翘着二郎腿,端着一个侍女唯唯诺诺的送上的茶水,谢风就那样大大咧咧的灌了一口,看着有些不安的站在一边的侍女,突然嘴角一翘,“小翠啊,你家老爷不开酒坊吗最近,这一天天的大门紧闭,你跟他说说,他要是不做了,把他那些酒的秘方卖给我得了,我一定给他一个好价格。”说完谢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也不管旁边紧张的额头都有些冒汗的侍女。
“哈,谢风,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这小庙来了,真是难得啊难得。”一个穿着一件黄绿色大褂,手捻一串珠子的老头走了进来,朝侍女挥了挥手让她退下,自找了一个位置,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有些厌恶的看着谢风,脸色难看,朝茶杯中吐出几片喝进嘴里的茶叶,骂骂咧咧的又说了几句,大意是侍女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竟然在一壶茶里放这么多茶叶。
谢风同样看着,虽然顾老头的行为和平时见他时没什么变化,但是谢风却从他不断拨弄念珠的手中看出,这位顾老爷也不是表面那样镇定自然。
心里有了些数的谢风也没有绕弯子,而是直接道出了自己表面的来意,“老顾啊,你上次说的精酿,我可是到现在连影都没看到啊,你不会想赖账吧。”说着斜眼看着那边大口喝茶的顾老头,还对着阳光欣赏了下自己秀丽的手掌,自从把失心掌练到第三层圆满,他的手真是越来越像说书先生说的那些深闺千金的手了。
“呵呵,怎么会。”顾家老爷打着哈哈,一丝被道出心事的尴尬在脸上一闪而过,不过他也是这生意场的老江湖了,自然不会为此有什么羞耻心之类的,“既然,谢老弟已经来了,这不正好有一批精酿要出窖,我这就让人去取来。”似乎很想谢风立刻离开,顾家老爷连称呼都变了,不自觉的放低了态度,要是放在平时,顾家老爷一定冷嘲热讽一番。
听到顾老头这么说,谢风立刻就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似乎这顾家的椅子上有灰尘一般,“那敢情好,那就走吧,谁带我去拿一下。”谢风环顾一圈,连管家门房都不在,四周却是空无一人,然后他才把眼光看向正要再倒一杯茶的顾家老爷。
顾家老爷讪讪的放下手里的茶杯,“你也要去?我的酒库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那是自然,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以次充好,灌一坛劣酒给我。”谢风看向顾家老爷的目光充满了不信和质疑,按照这老头一贯的作风,还真有可能,当然,谢风的目的自然不是那坛酒,而是以此为借口,去里面走走。按照传闻中的一条所说,那人也极其好酒,说不定酒窖附近能看到他。
顾家老爷讪讪一笑,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也是站了起来,口中依然说着,“我老顾也是有些名头的在县里的酒家中,怎么会做如此之事,你这是小人之心,”假装生气的一拂袖,“你既然要看,那就跟上吧,那好酒就给我滚出我家。”假装的善意却也在这刻消失殆尽,把佛珠攒入袖中,带头在前面走着。
谢风微微一笑,跟在了后面,装作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哟~顾老头,没想到你这搞的还算有些东西,这些年赚不少啊,该养老了吧,真不考虑出手你的酒的配方?”表现的一副轻浮的模样。
走在前面的顾老头也只是冷哼几句,表示谢风的异想天开,却也不疑有它。
这一路走来,却也没见几个人,直到到达一处地窖路口,那里停着一台四轮推车,几个家丁正在管家门房的指示下从地窖中往外搬着酒,看来,虽然前面关着,但是不放过一点生意的顾老头是不会停止营生的,只是不知道这些酒又要怎么运出去,能让一直在这顾家酒坊四周盯梢的小孩们也看不到进出的行迹。谢风心思转动,看来这老头给自己搞了一个出去的暗道啊。
“那谁,拿一坛精酿过来。”走到此处的顾家老爷指着搬东西的其中一个家丁说道,但是他的手指指去的方向明明是一边站在推车前帮手的家丁,不知为何突然一划,指向了一个刚从地窖里出来的家丁,那个家丁也是一呆,立刻就往酒窖跑去,看来是去搬顾家老爷说的精酿了。
这些细微的变化别人或许发现不了,但是对于一直集中注意力观察的谢风来说,却是立刻就发现了,他若无其事的扫过那人的连,看向地窖方向,嘴里说着,“不愧是城南酒坊第一人,存酒就是多啊,要不再给一台普酿当做我的跑腿费如何,我这来来去去也是挺累的。”
顾家老爷只是再次冷哼一声,没有回话。
谢风想着自己看到的人的面相,特别是刚才疑惑的那人,却并没有会主给与的画像上的人的那副模样,但是隐隐感觉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