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衣?当初那个抓自己进入到那个地方的剑客?他出来了?支起耳朵凝神静听的谢风心里也是一惊,听的更加仔细了。
李兄等吊足了胃口,而那个嗓音尖锐压制不住的同伴要忍不住开口了,才用茶润了润喉,继续说道,“要是那个唐玄衣就这样被抓了,说不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混乱了,”李兄的声音压的更低了,“据说那个唐玄衣啊在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第一次出现在人前,就和那个魔头古铜碰面了,那是一言不发就打了起来,那一战打的据说是剑气纵横,地震山摇,可惜我等没有看到,但凡看到个一招半式也能够在武林中打出一番名头了。”
“我等要是在那,估计尸体都凉了。”一直不让插嘴的那个人瞅准时机说了一句。“听说正好在当场的那些人,死的伤的不知道有多少呢。”
“就那么一说嘛,看你这说的,”张兄继续说道,“刚说到哪了,对了,是那个唐玄衣和魔头古铜一见面就打了起来,按理说这唐玄衣决计在魔头手下过不了几招,但是,怪就怪在这里,这只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唐玄衣,出手之间,竟然和魔头古铜战了个你来我往有来有回,不说他得到了那个九幽宝藏都没人信,有什么能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变强这么多,这才是天幽门和五色门疯了一样要找到那个地方的原因,据说其他州的武林大派也开始派人过来查探了。”
“那这个唐玄衣跑了?要是带着宝藏去了五色门,那五色门不是赚大发了。”张兄听到咂舌不已,连连感叹人家的好运气。
“这就是更怪的了,”李兄的细眼睛再次向四周往了一下,也同样带着疑惑说道,“那唐玄衣和那魔头古铜再打了个五五开后,也没有回五色门,而是口中嚷嚷着都错了,都错了,就那样跑了,这不现在天幽门和五色门都在召集着人手找他么,毕竟现在确切知道那里的消息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连其他州都有探子在四处打探,我猜他们巴不得唐玄衣跑他们的地界去呢。”李兄一口气把话说完,又拿起茶杯咕咕的灌了一杯,略带可惜的道,“这船上竟然不给酒。”
正当谢风以为消息到此为止,在想着唐玄衣会不会来找自己,自己是不是要先躲躲的时候,那个声音尖锐的家伙看伙伴说完了,才得意一笑,说道,“有个消息你们可能不知道,据说最新传来的消息,五色门内唐玄衣几个交好的人都已经和唐玄衣碰过面了,但是据说唐玄衣连他们都认不出来,一言不合就是开打,他们说,唐玄衣应该是修炼了某种武功秘法,虽然让他境界飞跃,但是可能就是如此,唐玄衣走火入魔了,所有哥几个要是看到疯疯癫癫的人还是离远些,万一是疯了的唐玄衣被他一剑砍了,找谁去说理去。”
“是了,是了,当小心为上。”张兄听到此刻竟也有些担心的四处看了看,怕突然冒出个拿剑的疯子一剑砍了他。
听到此处,谢风才压下些许内心的担忧,他回想着当初在那个放着石棺的密室之中,他和唐玄衣还有另外那个设计的小子应该是掉入了不同的地方,以那小子的奸猾,既然没有和自己掉在一个地方,自然也不会和唐玄衣掉在一个地方,不然不是坑了自己,而唐玄衣所掉落的地方一定也是九死一生的十分危险,但也有着机遇,这是石室主人特有的不知,就像自己遇到的那些掌印一样,如果掉落的人无法出发里面的机关,那就只有死路一条,而一旦打开,就和自己得到九幽夺心决一样,也得到什么功法或者宝物。
心中了然的谢风,思虑再三决定回去后先低调为主,探探消息在说,要是唐玄衣真走火入魔疯了,自己才安全,毕竟除了唐玄衣和那个小子,没人知道自己进了那个地方,想到此处,谢风暗自敲了敲手中书页,便不再去想这件事,而是继续低头研究起这部刀法秘籍起来。
当谢风再次站在九菊县县城的城门口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了,这一路的急赶慢赶,虽然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事,当时谢风依然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不过此刻站在城门前,谢风的心里就跟游子归家一样,心中有些忐忑但更多的是欣喜和想要归家时的迫切。
整理下自己的行容,让自己看上去清爽一些,拍去身上的灰尘,谢风往城内走去,此刻正直正午,城门处进进出出的人不少,而门口懒洋洋站着的几个城卫兵,对于进出的人也没有多查,只是偶尔太阳晃眼了才瞥过目光看几眼,贯彻着本城县令无为而治的精髓训示。
谢风没有受到任何排查和阻碍的进了城区,往城南方向走去。
谢风并没有直接去老宅的方向,他去的是在城内三妹所在的那间房子处,自己离家这么久,不知大家怎么样了,会不会着急,谢风心中有些担忧,而去三妹那里是最有可能见到大家的地方,毕竟狐先生是要经常带大家读书的。
只是在城内大道上走着走着,谢风却总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或者说是不适感,明明来往行人,叫嚷的商家摊贩都十分正常,这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对在哪呢,谢风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突然,谢风的脚步一顿,他知道了哪里不对,那就是人,少了一些人,小丐帮的小孩儿们,自己已经往里走了这么一段距离,按理在城南四处蹲点的小丐帮的小孩们应该早就被他看到,也看到他,就算是自己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