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兄可是在家,旧友来访,可否一见?”
门外随着敲门声,有人询问道。
“开门吗?”谢风问道。
“开门把我们当贼抓了怎么办,而且谁会在大晚上的来拜访,有问题,绝对有问题。”燕女侠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小声的说道。
正在两人商议之时,墙外飞出两道黑影,落在围墙之内,动作与之前的谢风和燕玲十分的一致。
“贼?”
燕玲心中一动,拉着谢风迅速退到了大厅的门后。
“大人,咱们这样做不好吧,让那些人知道了又要参大人一本了。”
“不要那么迂腐,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躲在门后的谢风远远的听到翻进来的两人的谈话,只是听声音似乎有些熟悉,像是最近在哪里听到过。
“章兄是最后一个我知道的有可能是那人的人,他为人正派廉洁,急公好义,虽然在官场的朋友不多,但是听说倒是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朋友。”
那个谢风熟悉的声音说着说着不说了,谢风只听到他长叹一声。
“回吧,章兄怕是也遭了不测了。”走到大厅门外的那人突然说道。
“什么人?出来!”在说到遭遇不测这几个字的时候,外面的人突然感觉到里面有气息浮动,立刻怒喝一声。
被发现了?谢风转头看向一旁的燕玲,却见燕玲早已满脸怒容的跳了出去。
“你们是什么人,夜闯他人宅院,你说的遭遇不测又是个什么意思。”谢风只见燕玲这时已经朝着外面的人质问着了。
谢风这才跟着往外走去。
“咦?燕女侠,你怎么也在这?”门外之人惊呼一声,“谢老弟,你也在?还真是巧了。”
之前就觉得有些儿是,此刻看去,外面站着的两人不是茶棚遇到的公孙羊主仆二人又是何人。
“公孙老哥,你怎么来这里了。”谢风同样问道。
“好了好了,不久茶棚见过一面吗,我认得你,快说说,你凭什么说章叔遭遇不测了,有什么根据。”燕玲焦急的问道。
“哦,没想到燕女侠也与章兄相熟。”公孙羊点点头,章兄好结交江湖义士这点他是知道的,当下他也不隐瞒。
“我们主仆二人来到这碎金城后悄悄拜访了之前相熟的或有些书信交流的有些官场中的朋友,那些人的家里也如此一般,空无一人,二位怕也是什么都没看到吧。”公孙羊已有所知的说道。
“确实,不知两位的身份是?”听的公孙羊如此说,不止是谢风,就是燕玲也听出来其话语之中的含意,往往能和当官的做朋友有书信的,也大部分是做官的,当然像这位喜好结交江湖客的例外。
“两人也来城里一段时间了吧,可曾听闻有数位官员死于马贼手中的传言,我们来此便是核查此事的。”公孙羊并没有做过多的隐瞒,但也没有全盘透露。
“查案?杀官的大案?你们是稽查司的还是悬镜司的?”燕玲上下打量着两人,对于朝廷这两个探查抓捕机构她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悬镜司。”公孙羊身后的仆人这时候插了一句。
“悬镜司,那你们是来查这里的官的?你们觉得是官斗?”燕玲松了口气。
“我们接到举报密信,说有人联合江湖人士谋杀朝廷命官,特来此查探,只是查访之中却发现所有有可能举报之人都消失了,如这般的干净。”公孙羊叹了一口气,这几天的查探,他是空手而回啊。
“你们既然是章大人的朋友,为何也半夜翻墙而入。”这时,公孙羊身后之人发问道。
燕玲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替师傅来传信,只是几次来都是大门紧闭,才翻墙进来看看的。”
“哦?不知令师传的是什么信,能否一看。”公孙羊心中一动,这种关键时刻,突然传来的信,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老头子也没说不能看。”被这么一问,燕玲也被勾起了好奇心,自己那一向不怎么写信的师傅,怎么突然托自己带信了。
燕玲从怀中拿出一封密封的信件,想着就看一眼,到时候再见着人把信给了师傅也不会说什么,只是打开信一看,燕玲却皱起了眉头。
“令师说了些什么?”公孙羊看着看信的燕玲又问道。
燕玲脸色有些严肃,“师傅说,之前那件事他有所听闻,章叔再待在碎金城怕是有危险,劝章叔速速离城。”
“晚了一步啊。”公孙羊摇头叹道。
一直在旁边听着的谢风却是在静静思考着什么,突然发问道,“公孙老哥,你之前去的几家是否有争斗的痕迹?”
“没有,家中很干净。”公孙羊想了想说道。
“或许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公孙老哥,茶棚遇到的那些人也是在找你吧?”谢风又问道。
“谢老弟果然机敏,那些人确实是在找老哥我,只是我并没有带着大队的随从仪仗而来,倒是让他们失望了,人就在他们面前都没有发现。”公孙羊笑笑。
“是啊,公孙老哥,他们还没找到你,但是知道你要来,之前已经用马贼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