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们可要背上保护大家的责任了。”谢风把剑谱和宝剑递给两人,告诫道,“在修炼有成之前不可告知他人,在修炼有成之后不可欺凌弱小。你们能做到吗。”
“能!”两小孩两眼通红,这世间从未有如此这般对他们的人。
“还有,有机会学些知识,不求考取功名,只求懂些道理。哥哥走了,以后就靠你们自己了。”谢风最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等到谢风和燕玲离开,关上别院的大门,小哇和二丫依然抱着剑谱和宝剑躬身对着大门,眼中满是坚毅。
“那这么多人想要的剑谱和宝剑就这样送人了?”回去的路上,燕玲笑呵呵的问道。
“那东西并不适合我,也不知道给他们有没有作用,会不会修炼有成,但总比给那些满心作恶的强的多。”谢风满不在意,顿了顿说又说道,“对于我天幽门的身份你没有看法吗?江湖上天幽门可也是魔门之一。”
“天幽门和白莲教不一样,是个非常奇怪的门派,挂着魔门的名头,有时候做起事来却比正派还正派。”燕玲耸了耸肩,讲起江湖上对天幽门奇特的行事作风的看法。
分岔路口,燕玲看着谢风的背影,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说了一句,“明天见。”
谢风欣然,同样说了一句明天见。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客栈之中的茶座上
谢风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品了一口,看着他对面的人眼神询问着要不要来一杯。
“你那茶,我可喝不惯。”坐在谢风对面的燕玲笑着摇头,沉默了片刻又说道,“谢风,我师父传信让我回去一趟,不知道有什么事,你接下来要去哪?”
“应该是继续向北吧。”谢风有些犹豫,这些被拐的小孩之中并没有狐三妹,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许的迷茫,不过他对此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
“向北吗?”燕玲眼神迷离了一下,随后一笑,“那好,如是有缘,我们江湖再见。”
“江湖再见。”谢风欣然。只是他刚说完,就看到燕玲从二楼一跃而下,飞檐而去。这突然的动作让谢风不由得呆了一呆,不由得苦笑,看了看一旁的楼梯。
“哈哈哈,谢老弟,刚才可是燕女侠,不愧是侠者风范,高来高去。”这时,从楼下走上来两人,自然的走到谢风对面坐下,拿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公孙老哥你现在蹭我的茶都这么自然了。”谢风看着眼前这个除了三妹之外唯一愿意喝自己这茶的人,公孙羊和他的随从。
“如此好茶,不喝多浪费。”公孙羊毫不在意自己堂堂朝廷悬镜司四座之一却在这蹭一个小辈的茶的事情,品了两口之后才继续说道,“不知谢老弟可以做官的想法,要是有只要老哥给你上个折子推荐一下,怎么都能做个一城太守当当。”
“小子这江湖人士可当不了官。”谢风摇了摇头,只当公孙羊在开玩笑。
“哈哈,就是要多谢你这样的人当官才好啊。”公孙羊笑道,“不过既然谢老弟不愿,老哥也不勉强,老哥事情也办完了,这就要启程回去了,下次来皇城,可记得要来找老哥叙旧啊。”公孙羊摸着下巴上又长了些的胡渣子。
“那是自然,老哥到时候可别谢风来的频就好。”谢风笑道。
“哈哈,住我那都行。”公孙羊哈哈笑了起来,然后把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这些天也蹭了老弟不少茶,这块玉佩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是老哥早年地摊上掏来的,也把玩了不少年,就当付老哥的茶资了。”公孙羊从怀中拿出一块看着材质属实一般就算拿去卖也顶多是卖上几个铜子的玉佩递给了谢风。
“那就谢谢公孙老哥了。”看着公孙羊不容拒绝的眼神,谢风也只能苦笑着收下了玉佩。
\"大人,那玉佩。“出城的路上,公孙羊的随从欲言又止。
”这次敲山,不知道能不能震的了那几只老虎。“公孙羊没有接下属的话而是另言其他,这次的事情本不应该是他来,但他想敲一敲那几只蠢蠢欲动的老虎的脑袋,告诉他们这皇朝还有一个悬镜司。
将公孙羊送走,又独自一人喝了一会儿茶,看着所剩不多的茶水,和已经空了的茶罐。这些天虽然在碎金城事情很多,但是空闲下来每当想起三妹,谢风就会泡上一壶茶,喝着茶,谢风就感觉三妹依然浅笑嫣然的坐在自己一侧,笑着看着自己,下一秒就会叫一声风哥。
结果,只是在这碎金城的这些日子,谢风就把茶给喝完了,看着空空如也的茶罐,自己仍然没有三妹的任何消息,谢风心中不由得有些黯然。
将茶壶中最后一口茶也喝完,谢风深吸一口气,背起行囊,眼中的怀念消去埋于心底,只余坚定。带上钢刀牵着马,谢风离开客栈,但是并没有选择立刻离城,而是去向了一个地方,一个胭脂铺子。
百晓据点内,谢风拿着那位掌柜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