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一马当先,当下冲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面,当然他并没有用豹行这些武学。而他的目标则是开打后一直留在原地没有动的黑子,此刻他就站在他那边冲出来的这些人的最后面,身边还跟着几个手下,遥望着已经碰撞到一起的两边的战斗。
一把抓住一个冲在前侧的矿工就是往前方一扔,扔出去的矿工又撞翻了好几个后面跟上来的。小小的身体里藏着大大的力量。
肩撞,黑虎掏心,前踢脚,但凡谢风出手的大都是衣着还算不错的对方的监工和手下,至于冲上来的矿工,谢风往往都是甩和扔。虽然他同情这些麻木的村民矿工,但是此刻也不会有丝毫的留情。
打到后来,谢风干脆就是抱住一个监工的身体死命的往外退去,任由这个监工不断的击打自己的后背。
抱着监工不断前突的谢风突然感觉到压力一轻,他从这些毫无章法的碰撞在一起街头斗殴一般打法的矿工群中冲出来了。而他前侧,此刻正是那个目瞪口呆的看着的黑子。
谢风在给了手中的监工肚子一拳之后,将他丢弃在了一边。踹飞两个从后面企图攻击他的矿工,朝着黑子咧嘴一笑。
“哟~大家都在拼,你倒是挺闲的。”一把抓住一个从后面抱住自己的矿工的手臂,轻易的掰开,然后一个背摔将之摔在地上。谢风一步步的向着黑子走去,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拦住他!”黑子脸上闪过一阵慌乱,对他周围的几个手下吼叫起来,第三次了,他的人海被人冲破,上一次还是那个疯子一样的胖子,这次的这个,看上去也很疯,黑子悄悄的又后退了几步。
“黑虎掏心!黑虎掏心!黑虎掏心!”
面对这被黑子命令着向他冲来的打手,谢风就是一招黑虎掏心,也只有一招黑虎掏心。后背中的一脚,回身黑虎掏心,腹部中了一拳,回首就是一个黑虎掏心。
谢风每出一拳,就有一个打手被打的倒飞出去,最后谢风的身侧已经没有了人,身上多了一些湿漉漉带着泥土的脚印,谢风抹去脸上淌下的雨水,一步步的朝着黑子走去,充满着压迫感。
天空再次一道响雷闪过,让本来回头追向谢风的几个监工和矿工纷纷的停下了脚步。因为他们看到谢风笑了,对着天空的雨水,笑的十分的疯狂。这一瞬间他们怕了,畏惧了。
“你不是很牛气吗?”
“你不是每天不抽一顿人就手痒吗?”
“你不是喜欢动不动就要杀人吗?”
“你不是自以为高高在上喜欢踩着别人的脑袋喝茶吗?”
“你不也是村子里被抓进来的村民吗!!!”
“你不也是爹妈生的吗!”
每说一句,谢风就靠近黑子一分,哪怕黑子已经转身逃跑,哪怕黑子已经疯狂喊人,都阻止不了谢风的不断靠近。
当谢风喊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黑子的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后领,把他拽了回来,按在了地上。
被拽回来摔在地上的黑子露出了一抹疯狂,他把手往怀里一掏,手中立刻多了一把匕首,在这规定不得使用武器的约斗之中,公然的拿出了武器。
“你们这些贱民!就应该跪在我的脚下摇尾乞怜!”
黑子大喊着一跃而起拿着匕首刺向谢风的胸口。
“凭什么!”
谢风的声音很冷。
滴答,雨水落下,滴答,血水落下,滴答滴答,雨水夹杂着血水一起落下。
在场互斗的矿工们都停下了手,哪怕还有监工在奋力喊叫,他们看着一只手握住了黑子刺向他胸口的匕首。
凭什么的,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凭他拉上了狱卒的关系,凭他在约斗场里还能带着武器,凭他。。。。。。。
那一声凭什么又何尝不是他们想喊的,凭什么,就因为他愿意欺压别人,就因为他与那些狱卒臭味相投,一丘之貉。
“你!”黑子使劲抽动了几下匕首,匕首丝毫未动,像是被卡在了谢风骨头之中一样。
“凭什么!”
谢风一把从黑子手中握着刀刃夺过匕首,他问的又何止是黑子,还有那些四处把这百道州当成私人娱乐场的士兵,那些毫无理由杀人取乐的人。凭什么能如此看轻一条人命,只因为他们现在高高在上吗?
谢风扪心自问,凭什么。
将匕首远远的扔开,谢风又是一拳黑虎掏心轰在了黑子的胸口。将黑子轰到了地上捂着胸口不断的咳嗽起来。
谢风没有停手,人已经出现在了此刻满眼恐惧的黑子的面前,天空一道雷霆闪过,照出此刻没有任何表情的谢风的脸,谢风又是一拳轰下。
“我认。。。。”黑子人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谢风这一拳给打断了。
“你可记得那死在你手中的那些村民。”
“你可还记得你父母乡亲的脸?”
每说一句,谢风就是一拳落下。
“住手!”
这时候围墙的看台上响起一声厉喝。
谢风仿若未闻,依然一拳轰下。
“我说住手,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