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是下次再见,继续聊。可惜见不到了。”谢风说道,这也确实是皇甫忘心说的,“就这些了,没什么其他的事,走了这一天我也累了,就先走了。”谢风朝着铁牛抱了抱拳,往自己的石室走去。
“原来如此,这倒是我们漏算了。”铁牛和疯大海对视一眼,他们都没想到,或许那人一直不说话的原因是每次说过一次话的人,下一次出来就会消失。
此刻,那个皇甫忘心警告决计不能擅自过去的去往典狱长的那条通道的尽头,王二麻子正恭敬的站在一扇门的外面,哪怕隔着门,王二麻子依然保持着弯腰恭敬的姿势,门中时不时的传来几声女人和男人的惨叫声。
片刻之后,里面的声音安静了下去。
“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随后,里面传出一个平静的声音。
“除了在矿奴约斗场坐了一会儿,其他如往常一样。”王二麻子小心的回答道。
“回去继续盯着吧。”那人又说了一句。
这时候王二麻子才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快步离开了这条令他心惊胆战的走廊。
深夜,谢风坐在桌前,并没有睡,他在等一个人。
没多久,一个脚步声靠近了谢风的石室,那人没有做任何的遮掩,步子很沉,很重。
“谢风兄弟,还没睡呢。”铁牛走进谢风的石室,也不用主人招呼,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我知道铁老大你回来,就等了一等再休息。”谢风没绕弯子,直白的说道。
“哈哈,我就喜欢谢风兄弟的快人快语。”铁牛哈哈一笑,“不知谢风兄弟等我是想说些什么?老哥一定细细倾听。”
“铁老大,我是不是真的快死了。”谢风语不惊人死不休,问出了这个是个人经过这番事都会问,但是在这个监狱没人敢问的事。
铁牛看了谢风半晌,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出口,一时思考了起来,而谢风也不催,就在一边静静的等着。
“在那之前,谢风兄弟,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是村子里的人,为何要进来。”铁牛想了一会儿反而问起了谢风。
“铁老大你不也不是你说的村子里的人吗。”谢风意有所指,然后继续道,“我确实不是,我之前也说过,不过被抓进来并不是因为他们人多,他们虽然有马,但是我拼去半条命我也能够弄死他们。”
“这点我是相信的。”铁牛点点头,他已经从一些人口中知道了那天那出试探的结果。
“但是,人嘛,总有些东西不能舍弃,我们当时没来得及跑,我只能让她们娘俩俩躲床下,自己去吸引注意力,我就算拼死,也留不下那几个人全部,而她们带着剩下半条命的我指定也逃不掉,我就进来了呗。”谢风把那两个聋哑的娘俩说了一下,九分真一份假的说了一下,那次自己贸然冲出的确是为了两人不被发现,不然他会缩在房内等对方来发现他,那样更真实。
“没想到,谢风兄弟还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铁牛听着点点头,这样就可信多了。
“所以,我不能就这样死在监狱里,所以,铁老大,我真的要死了吗?”谢风继续追问。
“或许在他们看来是的。”铁牛自信一笑,“谢风老弟,你想不想活下去,带着家人不再受官兵的狩猎。”
“想!”谢风没有一点犹豫,在他知道铁牛是哪边的人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会抛出什么样的诱惑,而自己又该怎么回答,他回答的斩钉截铁,然后捎带犹豫的又问道,“真的可能吗?那可是官兵,我们只是囚犯。”
“哈哈,谢风兄弟,我们也不一定是囚犯,只要你帮我立了功,你也可以是官兵,而官兵自然不会再对官兵动手,你说呢。”铁牛似笑非笑的看着谢风。
“铁老大,你是官家的人?太守府的?”谢风恰到好处的惊讶起来,而按照普通百姓眼中,官兵自然都是听太守的。
“不不不。”铁牛带着一些居高临下,“太守?只是我们的应声虫,我们是兵马司,就是掌管这里所有的兵的地方。”看着谢风假装的疑惑,铁牛换了一个说词。
“真能当官兵?”谢风又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自然,只要你帮我把这里的事情办妥了,不仅不会死,还会当官。”铁牛笑了起来,他知道这小子心动了,试问在这种条件下谁又能不心动呢。
“狱卒也归我们管?”谢风不知不觉用上了我们,拉近着两人的关系。
铁牛的笑容一僵,冷哼一声,“那人虽然表面顺从,但是骨子里还留着叛逆,要不然也不会把那两家伙放进来。”
“可是,之前的人都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真的拦得住吗,万一是狱卒们半夜动的手。”谢风脸上又堆起了些愁容。
“哈哈,那你放心,那都是我们大人的人带走的,你一不会武功,而又是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