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要去吃东西。”木皎皎见他没动静,又推了推他,示意他赶紧起来,自己饿得要死。
陆时臣眸色深沉,把她另外一只手腕也抓住,将她两只手都困于上方无法动弹,那双薄唇不再犹豫,猛地压下擒住她的唇,强势地阻断她要说的话。
木皎皎瞳孔瞪大,心脏狂跳,血液直冲脑门,另一只温热的手在胡乱作乱,两人气息越发的灼热,她想推开,可手被禁锢住,她越挣扎腰上的那只手禁锢得就紧越厉害,好似要将她的腰截断一般。
如此她便不再挣扎,等他吻够了,他的唇渐渐游移到她的脖子动脉上,那是所有人的最致命的地方,脆弱,危险。
他时而吮吸,时而啃咬,只要他想,下一秒就能咬断那致命的血管。
木皎皎眉头蹙起,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又不忍心推开这个男人,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霸道,身体开始变得奇怪,本能地跟着他沉沦。
男人能感受得到她放弃抵抗,松开她被捆制的手腕,空出来的手转而滑落到她的后脑,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另一只手肆意地在背上游曳。
十几分钟后,两人稍稍找回了理智,筋疲力尽瘫在床上,不停地喘息。
陆时臣望着天花板,撑起上半身幽幽双眸地看着身旁的人,在清冷的灯光下,她的皮肤宛如透明般水润,精致的小脸几乎找不到半点瑕疵,灵动的双眼闪动着耀眼的光彩,她真的很完美,完美得像一个假人。
他伸手过去,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脸,是热的,是有血有肉的人,那为什么很多时候,他总感觉不到这个人的存在,她让他感到无力,感到害怕,感到恐慌,明明他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情绪,可她把自己的情绪挑起,又置之不理。
陆时臣眼神破碎,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处,大方地把致命位置给她拿捏,嗓音暗哑磁性:“皎皎,你掐死我好不好。”
他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能留住她,保护她,可这几天他才知道,在她面前不管他如何强大,只要她不愿出现,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木皎皎紧盯着他的眼睛,企图想从他眼里看出点开玩笑的意味,可是没有,他说真的,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犯什么抽,用力把手抽回来却怎么也抽不动。
“你说什么胡话,我要你命做什么。”
陆时臣失笑一声,凑近她的耳边,梦呓般的声线窜起她的耳边:“你掐死我,那你以后跑了,我不会因为一条信息再经历将城市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你的害怕,不会夜夜睡不着担心你有没有出事,不用想着你,我不会难受,对我来说非常好。”
木皎皎心间一颤,手指微微攥紧。
“对,就是这样,力气再大些。”
他慢慢地松开她的手,眼神逐渐暗淡下去,那颗不受控制的心脏,仿佛坠入了无丈深渊,难过吗?窒息吗?肯定是有的,只要他停下来不跳就好了。
“你不想让我干涉你的事情,我没有多问过一句。”
“可你不能这样欺负人,你养条狗都不可能几天对他不闻不问,你怎么这么狠心一连几天都不给一丁点信息”
木皎皎垂下眼眸,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消失几天的事。
可自己也不是故意啊,在里面的时间流逝得太快,她还以为事情当天能解决,谁知道出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好吧,是她的错。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陆时臣听着这刺耳的道歉声,鼻子里轻哼出声,一个翻身背对着她,闭上眼睛,将自己蜷缩成一只虾米,这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他好累,这几天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精力。
他抱着她的被子放在鼻尖上,轻轻闻着熟悉的味道,藏在眼皮底下的瞳孔渐渐湿润,面对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强硬心狠,唯独对她怎么也做不到放弃。
是这个女人没有心,完全不顾及他。
木皎皎:“……”
她不就是多耽误几天而已,搞得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木皎皎在心头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终是不忍看到他这可怜巴巴的模样,翻身下床,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陆时臣在木皎皎离开床那一刻,他也差点跟着起来,但察觉到她只是在找东西,他又压了回去,耳朵立起,时刻注意着房里的动静。
听见她在翻找东西,等了许久也没见她回来,他还是忍不住抬头往回瞄了一下,刚好对上她戏谑的眼神。
他没有被抓包的窘迫,轻哼一声,又躺回去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怎么看怎么别扭。
木皎皎拿着一根红绳,倚着床头坐回到床上,就是不靠过去。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拿着红绳在手上把玩。
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听说有人想要找我的时候找不到,一个人担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也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听说过同心绳,就是绑上之后,只要那个人不死,只需动动手指,便能知道那个人在哪。”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想跟我绑同心绳。”她睨了一眼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