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水压根就不起作用,他又咕咚咕咚把整瓶水灌进去,原本感觉好一些了,但眼角余光看到旁边的曼妙身姿,早上的画面纷沓而至地涌入脑海,柔软的腰肢,绯红的面庞,水雾蒙蒙的眸子,粘在他身上的发丝,明明才结束不久,身体却又开始叫嚣。
木皎皎察觉到陆时臣狂躁气息,又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到他手臂的肌肉绷紧,掌心的水瓶已经被捏变形。
这情况有些不对劲。
她缓缓转过身,观察了他好一会儿,软软嫩嫩的小手握住他的手腕,眉眼蹙起:“你怎么了?”
陆时臣抬起头对上她转盼流光的秋眸,瞳孔猛地一震,双手像是不受大脑指控,只跟随身体的本能反手握住她的手,把人往怀里一拉,将他死死地捁在怀里。
木皎皎被他的反应打得猝不及防,小脑袋一下子磕在他坚实的胸口上,疼死她了,这死男人又想搞什么。
她微微仰头,对上面陆时臣低垂的眼睫,他紧咬自己的唇瓣,肩膀绷紧微微颤抖,嗓音也是极力的控制:“皎皎,我说我控制不住自己,你相信吗?”
他看着那粉红润泽诱人的唇瓣,好想咬下去,可是他不能。
娇娇还没原谅他,要是不经同意亲下去,到时候更生气怎么办。
他深吸一口气,困难地扭转脖子,不去看她,那双清亮的眼眸只会让他内心鼓噪得更加厉害,可他越是忍耐,胸腔就越发地憋闷,后背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
木皎皎听着他急促的呼吸,不可控制的力量将她整个人禁锢住,自然也发现他身体的变化。
她心中暗惊,早上不是纡解了吗,怎么现在又变成这样。
那个真的只是颗补药,对于他的影响有这么深吗?
木皎皎面色沉重,握住他的脉象,看了一下,发现他的脉象乱得厉害,有一股隐秘的气息在他身体乱窜,他自己又不会导出来,所以才让他燥得慌。
所以这真的是那颗药物的作用?
见鬼的玩意。
木皎皎眉睫颤动,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忍耐的目光下,缓缓吻了上去,不同于之前的吮吸,这次是往他身上渡过去灵气,慢慢抚平他身上的躁动。
陆时臣像是丢了魂般呆愣着,他的皎皎主动亲他?虽然做梦都在想她主动一些,真主动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呆愣的时候,赤红的双眸渐渐恢复正常,理智也慢慢回归,他正在想该怎么做时,怀里的娇软美人退开,双臂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皎皎。”陆时臣委委屈屈地看着她,多么希望她再来一次。
木皎皎抽出两张纸巾,擦掉他额头上的汗水,瞪了他一眼:“给我消停点。”
陆时臣颤了颤眼睫毛,手指摩挲着她刚主动亲过的唇瓣,虽然想不通她为什么亲他,又突然不让他碰,但可以确定的是皎皎不生他气了。
木皎皎把手上的纸扔到废纸篓里,刚想休息就听到男人小声的说道。
“还有后背也湿了。”他坐直身体,修长的手指捏住扣子就想解开,看样子是打算把衣服脱下来。
木皎皎倒吸一口气,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
“你做什么,现在是在车上要换衣服,等下了车再说。”这男人知不知道车里还有司机保镖在,他不要脸,她还要脸。
陆时臣清清冷冷的扫了一眼前面的两人,那眼神恨不得让那两人立马消失。
保镖跟司机虽然不看后面的画面,但能感觉到来自老板的猎杀眼神,他们浑身绷紧,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恨不得自己双耳失聪。
就在他们以为他们要挨骂时,身后的老板突然闭嘴了。
木皎皎软软的小手,拿着纸巾伸进他的后背,帮他擦拭汗水,他也乖乖地配合,闭上眼睛享受这种贴心的服务。
木皎皎将他里里外外的汗水都擦干净了,才往他大腿上掐了一把。
“嘶……”疼,疼得爽歪歪。
陆时臣睁开眼看着精致的娇容,眼中情绪如一潭幽深的湖水,嗓音轻轻柔柔,带着不易察觉的蛊惑:“皎皎,打是亲骂是爱,今天皎皎对我非打即骂,我就知道最你疼我了。”
“我想……。”
木皎皎眯着一双眸子,眼中神色冷静,好似在说你再不把自己的嘴闭上,我就拿针来帮你缝。
那威胁的意味太明显,看得陆时臣心尖猛地一紧,嘴唇像是上了拉链,不敢言语,只好怂巴巴地坐在那里。
木皎皎收回目光,闭上眼眸开始深思,那个药为什么在他体内作用如此之……她必须把他身体里那股气散去,不然那道气在他身体乱窜,不是他暴毙而亡,就是她要被他折腾死。
陆时臣侧着身,单手支着下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脸蛋,发现她耳垂发红时,他忍不住地轻舔一下嘴唇,不能说也不能碰,可真是要了他的小命。
他越看神情越阴郁,木皎皎突然睁开眼眸,清澈的凤眸中如同巨大的漩涡一般,将他的魂吸了进去,等他再回过神时,车子已经在机场停下。
“还不下来,你是想在车里待一天?”木皎皎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