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第三天下午四点。
他们睡了两天一夜。
这是什么概念。
木皎皎瞳孔地震,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身上真丝被子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还有那不可言明的大片大片痕迹,这还不最主要的,反正这些天这身痕迹就没有消失过,她已经见怪不怪。
陆时臣看她神色如此慌张,也从床上坐起来,攀着她的肩膀细细地摩挲着,声音带着刚起床的沉醉嘶哑:“怎么了?”
木皎皎偏头看了眼男人,将人从身上推开,把手机丢给他,无力的躺回床上,顺手拉起被子搓了搓脸,她现在恨死旁边这个男人了。
明明自己才是妖精,但这个男人比他更像个妖精,能吸人魂魄的妖精。
还有那晚早就纡解出来了,还要拉着她闹,她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任由他瞎胡闹。
“你看你干的好事,现在都什么时间了,我今天还约了人,都怪你,现在都迟两小时了。”
陆时臣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觉得又不是什么大事,他也跟着躺下,将她搂在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发顶,闻着让人安心的味道:“迟到就迟到,这份做不了,大不了再找其他便是。”
而且他也不想让她去掺和那些人的事,最好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又不是养不起,何必辛辛苦苦去赚那三瓜两枣,还危险。
木皎皎转过身,眼中愤愤,手指掐住他的茱萸,头顶传来男人的闷哼声。
“你懂什么。”这些大官身上的功德才多呢,不然她为什么山高水远的跑过来,在家带孩子不好吗。
陆时臣大手握住他的小手,轻轻的揉捏着,嗓音带着莫名变的性感,简直能把人融酥:“好,我不懂,你想去就再跟他们约个时间就是了。”
不知道,刚醒来的男人掐不得吗?
木皎皎看他这个精虫上脑的模样,又在他腰间的肉肉上掐了一把,可恨的是他全身肉肉邦邦硬,怎么掐都只能捏上一点点,一顿操作下来就像是给他挠痒痒一样。
气死她了。
“去把我手机捡回来。”她推了推他,却被他反抱住。
陆时臣眼眸泛起幽幽绿光,嗓音带着威胁:“皎皎别招我。”
木皎皎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吓得赶忙从他怀里出来,捞起被子将自己裹紧,迅速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去捡起地上的手机。
她抓着手机,朝他呲牙:“未来一个月我要跟你分房睡。”
陆时臣听这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从床上蹦起来,把要跑掉的人抓回到怀里。
两人腿脚交叠,双双绊倒在床上,皎皎可以打他骂他,但绝对不可以跟他分房睡,这跟要他命有什么区别。
陆时臣磨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皎皎,我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木皎皎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上面还有很多被她抓出来的长条伤痕,她抬头对上他深邃俊朗的眉目,紧抿的唇,眼睛满是不服气,就是不愿开口收回。
陆时臣掐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将那一张艳丽的娇容纳入眼底:“你不收是不是。”
木皎皎冷哼一声,把脸转过去。
陆时臣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他眯着眼眸,凑近她的脖颈间嗅了嗅,真香啊,想让他独守空房一个月,那是不可能的事,他张嘴在她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下一枚牙印。
木皎皎轻喘一声。
“快点,回收。”
“就不……”她的话刚出口,不服输的小嘴就被人狠狠地吻住……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又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
六点钟后木皎皎终于能活着坐在客厅吃饭。
陆时臣神清气爽地顶着一张斯文败类的脸,正一脸餍足地品尝的美食。
木皎皎则是带着满身愤恨,吃掉盘里的东西,心里在不停地咒骂他。
吴妈站在一旁,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俩孩子要哟,可真是要不得,刚回来两天就可劲了在房里闹,动静还不小,把其他小姑娘羞死了。
但能看到他们感情这么好,她也开心,最好能生两个小娃娃出来热闹热闹。
突地,木皎皎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她放下筷子,拿起来一看是陈克多打过来的,不用想都知道是打来问什么。
她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清了清嗓子,才接通手机:“喂。”
“大师,今天怎么没过去?”手机传来陈克多焦急的声音,换做是别人他早就开骂了。
可这位祖宗骂不得啊。
那边更不能得罪,他就说让她带人过去吧,她偏不让,现在把自己整得里外不是人。
可愁死他了。
“嗯,是有点事情耽搁了。”木皎皎语含抱歉,还不忘瞪了一眼那个得意忘形的男人。
“哎哟,小祖宗,你有啥事不能先放一边,你看这事情搞得……。”
今天人家下午打电话来质问的时候语气不太好,明显是生气了。
唉……
“大师,那边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