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让温初怡摆脱现在的困境,小姐提出任何条件,我都会答应。”
钟隶的态度十分诚恳,倒是让叶之宁有些诧异的。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徐徐道:“驯兽比试,把我调到和赵青竹一组,这是我的条件。”
钟隶先是一愣,随后也反应过来叶之宁提这个条件的目的。
果然,自己没有猜错。叶之宁就是冲着赵家来的。
“有困难?”叶之宁见钟隶没有立刻回答自己,淡淡的询问道。
钟隶摇摇头:“将小姐安排和赵青竹一组并不是什么问题,只是……”
“但说无妨。”
钟隶清了清嗓子,缓缓道:“赵家手里有驯兽之术,在驯兽上有着一定的优势,小姐如果是想在驯兽比试上赢赵家的话,恐怕有些困难。”
“没事,我自有办法。”叶之宁才不会告诉钟隶,她根本不是冲着赢比试而来。
她的目的,是让赵青竹死。
“好,这件事我稍后回去就亲自去安排,比试当天,我也会在。”钟隶应道。
“温初怡那边,我只能尽我所能,愿不愿意爬出来,那就要看她自己了。”
钟隶当然知道这种事情,还是要看当事人是怎么想的。
不过……
“小姐只管尽力,初怡她……她不是死脑筋。”钟隶轻笑道。
“好。”
叶之宁应下后,钟隶也很识趣地没有太过打扰,他对着两人拱了拱手后,转身跳上墙头离开。
等他走了后,墨尘胤也给叶之宁擦干了头发。她身子往后一靠,整个靠在墨尘胤的身上。
“困了吗?休息吧。”
墨尘胤轻揉着她的发丝,语气中满是宠溺和纵容。
叶之宁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明日再去温家吧。”
“好,我让青崖去安排。”
说完,墨尘胤就牵着叶之宁回了房,等她睡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回到隔壁房间。
彼时,温家。
钟隶离开后,温初怡一直蹲坐在门口,久久不能释怀。
却不知,钟隶送她回来的一幕,早就被躲在暗处的丈夫看到。
“小贱人,成了亲你还不安分,居然敢把前情郎带回家来!”
男人的咒骂声划破寂静,温初怡被吓得连忙站起身。可还没站稳,男人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温初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旁边倒去。
身子刚倾斜,头发又被男人用力攥住,狠狠地将她拉了回来。
温初怡疼得小脸苍白,因为男女身高悬殊,她只能被迫踮着脚,减少一些头皮的扯痛。
但男人明摆着就是想拿她出气泄愤,抓着她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使得温初怡只能不断地仰着头。
“骂你贱人都骂轻了,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就应该叫你荡妇!”
男人此时面目狰狞,看向温初怡的眼神凶狠中夹杂着一些淫光。
“你放开我!”温初怡疼得眉头紧皱,双手死死地抠着男人的手,纵使头皮疼得像是被扯下,却从未哼过一声。
她是性子温软,但并非没有脾气。
以前在外面,她要顾及温家的脸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假装很大气。包括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两年前是自己喝醉酒,在无意识状态下闯进了有男子的房间。
以为犯错的是自己,所以不管那些人怎么骂自己,怎么对待自己,温初怡都觉得这是自己活该。
她从不反驳,也不反抗。
可今日在赵家的时候,得知自己也是被算计的。温初怡才知道这两年来自己所经历的一切,究竟有多可笑。
眼下,面对一直对她拳打脚踢的丈夫,温初怡第一次说了让他放手的话。
男人头一次听到温初怡居然知道反抗,眼中的怒火更盛,手上力道更重了。
“你居然敢反抗?你竟敢反抗!?”男人咬牙切齿地骂着,另一只手粗鲁的攥住温初怡的一只手。
“钟隶跟你说了什么?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
“荡妇!你不会以为,钟隶还会要你吧?”
“还是你想背着我,跟钟隶暗度陈仓?”
“老子告诉你,你温初怡这辈子都别想从我手上逃走。就是死,你也是我的!”
男人此刻愤怒的像头失控的野兽,他野蛮的拽着温初怡进了房间,连房门都不关,就把人甩到了床榻上。
“成亲两年,你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让我碰,难不成是在给钟隶守身如玉?”男人跪坐在床边,十分强势地摁着温初怡,双手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今天老子说什么都要得到你!”
温初怡被男人发疯似的样子吓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神情顿时慌了起来。
“赵全!你放开我!”
“放?你是我妻子,凭什么放?”
赵全狰狞地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加野蛮。
温初怡看着压在身上的人,脸上满是惊惧。
眼看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撕开,脑海中莫名的浮起叶之宁说的那句话。
紧接着,这两年来所遭受的一切依稀在脑海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