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的枪法此乃一绝啊,令小弟我佩服五体投地,甘拜下风啊!”楚子煜啧啧赞叹。
“楚老弟呀,你越来越会说话了!哈哈哈。”王月娇说道:“不如,改天我请楚老弟吃顿饭,怎样?!我烧的菜可好吃了。”
“那好,等我一有时间,去到嫂子家拜访!”
“那就这么说定喽!嫂子在家等你哦。”王月娇靠在楚子煜的耳边悄悄说道。
而此刻,戚继光凑着耳朵听他的妻子在和楚老弟说些什么。有什么悄悄话是不让大伙儿知道的,这让戚继光揪着心去听他们聊得悄悄话,实在忍不急了,于是便说道:“楚老弟,你和你嫂子聊些什么?能否透露一点?”
王月娇将楚子煜拉到身后,说道:“不能!”
“月娇,你!”戚继光挥起袖袍,气得背着她的面,不再理会。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喽!”她将旁边的篮子递给了楚子煜,随后面色平淡,大摇大摆地走了。
她也毫不在意戚继光现在的感受,戚继光知道他的妻子王月娇是个性子泼辣、豪爽的女子,不善于动作安慰,他也就认了,可走之时,她也未说句体贴心疼的话。
就这样,人影消失在大众的眼中。
楚子煜掀开篮子的蓝布,里面居然装着的是戚继光最喜欢吃的东西——光饼。
她始终都没有忘记她夫君最喜欢吃的东西,刚才她不想透露出太多的情感纠葛,于是便撒手不管人中事。
戚继光哪能想得那么仔细啊,对于女人这奇葩的生物来说,男人是一件可有可无的附属品,这无疑是给男人留下巨大的创伤,让他不知该怎样面对才好。
对于戚继光也是这种感觉,他有种不相信这一事实,自从王月娇走之前,她在他面前跟楚子煜说的那些悄悄话就仿佛间受到了她的刺激一样,久久都在吃醋。
楚子煜瞥向一旁的戚继光,道:“诶,戚大哥,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你呢?”
“我能有什么事呀!”楚子煜撅着嘴巴,神色很是坦荡,丝毫不受外界因素所影响,说道:“那咱们开始训练吧!”
对啊,都快过这么长的时间了,是应该要办正经事儿了。
经楚子煜这么一催,戚继光果然有了反应,回道:“咱们开始吧!”
话音一落,楚子煜立即挥手叫了台下的将士们,道:“将士们,开始列队!”
不足三息,整齐有序的队伍就这样排列完成了。
“好,就这样,跟着我来做……”
而戚继光来到台下,看着每个将士的动作有没有出错,同时,时刻督导着他们的学习。
戚继光朝他们周围来回地察看:“你们都给我用点心,别三心二意的,本参将发现谁再分心,军罚倍增!”
将士们不敢丝毫怠慢,根据楚子煜的动作有模有样地做着。
他们就这样做了几个钟头……
完毕后,楚子煜和戚继光解除了身上沉重的盔甲。
楚子煜挽住戚继光的脖子离开了官廨。
北镇府司监狱里,阴寒森森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肆流的气味。
十字架上,捆绑了两个重犯,一个祸乱朝纲的人,另一个则是外族中的间谍。
他们不管出于何种原因,也不管他们的背后究竟是哪些势力,只要在牢狱中一天,锦衣卫将不择手段的用周边的刑具折磨罪人。
站在火刑具旁边的是陆雍鸣和萧逸风,他们从鼎镬之中拿出刚烧得通红的烙铁,准备往欧阳长丰和聂白羽的身上烫去。
“聂白羽,让你尝受一下炮烙的滋味吧!”陆雍鸣将烙铁高高举起,见烙铁的火芯正旺之时,朝聂白羽背部直接烫去,痛得她生不如死,嗷嗷大叫。
与此同时,另一旁的萧逸风也拿着一把烙铁,将欧阳长丰烫得连话也说不上来,只是呃了一下,双眸中透露出一种绝望、恐惧、凝滞的神色。
经过半刻钟的时间,他们二人的皮肉被烙铁烧得通红发焦,伤在表面,疼在心里。
“即便是到了烈狱修罗,我无怨无悔,不曾做错了什么。”她擦着红唇上的血迹,不屑一顾地说道,表情凛冽坚定。
萧逸风说道:“算了,陆老弟,你甭和她啰嗦了,浪费口舌而已。”
陆雍鸣停下了手中的烙铁,他转身叹道:“她说得也没错,人一旦死去,灵魂会跟随黑白无常去阎罗地狱,面见阎罗王,会将刚来的灵魂带到一个能验明你前世今生有没有说谎的地方。如果探查你没有说谎,就给你一次重新投胎做人的机会,如果证实了你前世今生一直在骗人的话,就会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这都是虚言,你还敢相信?”萧逸风摇着头否认道。
“萧兄,凡事都有它的道理呀!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这一点至关重要!”
萧逸风抚摸着陆雍鸣的肩膀,劝诫道:“陆老弟,我仔细斟酌了一下,你说的这些也并非不无道理可言。可是,你也不能太过于心慈手软,让敌人架着你的脖子才感到后悔。”
“你放心吧,我对敌人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