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微抿红唇,含羞一笑,不禁被陆雍鸣这一夸赞的话说进了她内心深处,她心中的甜蜜不断踊跃至周身,如同一股股热浪一样汹涌澎湃,灼烧着心间的那颗对世事并未参透蒙尘的心。或许在此刻,她就向往朝着大同社会奔去,同时,也希望能看到不久的将来这一幕的来临。
她竖起了大拇指表扬陆雍鸣道:“陆兄台,本大公主越来越佩服你说话水准了,这一句‘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瞬间打入心底儿去了,真了不起哇,哈哈哈。”
陆雍鸣拱手笑着说道:“长公主殿下谬赞了,陆某也只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而已。”
随后陆雍鸣拿起了篮子中的手缝针和织布,用他那双原本就不太灵活的手挑着手缝针编织着绸衣。
当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看到陆雍鸣坐在椅凳子上那一丝不苟的景象时,对他有了全新的看法,没有在她自己的面前吹牛,“你以前做过织布行业?”
“实不相瞒,我未从目前在圣始之乡中常年与母亲做过缝纫、裁剪等手艺活儿,自然对这些手工活儿有着更深层次的操练技巧。“陆雍鸣琰笑道,他的表情坚定而又柔和,没有丝毫傲慢的意思。
朝阳公主朱梦曦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她的皇姐与陆雍鸣一起聊着天,还聊得那么投缘,难免会激得她自己有些小小的嫉妒,揉搓着她的裙平禁紧紧相握很长时间不放手,同时她的嘴唇不停地微颤着。
朝阳公主朱梦曦脸色泛青,扑得一下子坐在了凳子上,心不在焉地拿着织布进行编织。
看到她喜欢的人在别的女人面前谈心,哪怕那个女人是自己的皇姐,对于朱梦曦来说,也是降维式地打击,自从她自己来到了华亭县松江府衙,就没有好好与陆雍鸣单独地谈心、交流。朱梦曦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鞅鞅不乐之感,露出了一张很不违和的样子,就如同万只蚂蚁在她的心中不断啃噬着,每一处都被啃得千疮百孔,留下来无创伤的疤痕,这让朱梦曦微微咬住唇边,有种爱而不得的感觉。
宁安长公主放眸一扫,望到了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朱梦曦,看到朱梦曦的脸色有些黯然神伤,她将手里编织好的绸衣缓缓地放在了竹篮中,扑掸着腿裆上残有的布料的碎屑后,亭亭地站立而起走向了朱梦曦的面前,扫视了一下朱梦曦,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伸出手来摸了摸朱梦曦的脑袋,眼中不禁露出了怜爱的光泽望着她的皇妹,生怕她遇到什么令其不开心的事情,再一次引发朱梦曦的双重人格分裂症这可就糟了!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想想这件事就不自觉得将自己的警惕之心提到嗓子眼儿了。万一她的皇妹此症状再爆发的话,很可能面临精神崩溃至死的局面。这也不是无中生有的答案,而是经过宫中的御医把脉诊断出来的,如果再出现什么意外的话,就面临发疯的境地,到时候可能连后悔也都来不及了。
对于心疼她的堂姐来说,这无疑给她带来晴天霹雳地打击。如果朱梦曦的病状引发至此的话,那朱禄媜也无法向她父皇有所交代。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轻语道:“梦曦,你没事儿吧?!”
朱梦曦的眸中散发着如同轻薄的帛纸般的亮光直射在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身上,沉声低语道:“皇姐,妹妹我没事,你就放心吧,别担心我了!”
朱梦曦说完以后,划了划她头上被风吹散了的发梢,微微地倒吸了一口气,她不希望朱禄媜看到她的心思,也生怕朱禄媜发现她那个小心思,直到现在她也要隐晦至此。
其实,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也能看得出她皇妹的心理波动比平时的情绪波动有着明显的差异,她不由得引发好奇心,想撬出朱梦曦口中的犹豫之事。经一番深思熟虑以后,万一撬开朱梦曦的嘴,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也只好忍气吞声地咽了一口唾沫子,把之前对朱梦曦的那些想法打消了。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又轻拍了拍朱梦曦的肩头,道:“你没事就好,有什么觉得自己不舒服的事情立即告知于姐姐,千万不要将事情藏着掖着了,可以吗?!”
朱梦曦抬头望了她,微微地点了点头,以表示赞同她的话。
而对面的陆雍鸣也看到了朱梦曦愁眉苦脸的脸蛋,让他感到忧怜,便缓缓地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凝视着朱梦曦娇羞的眼神,似乎在给她暗示一些提示。
朱梦曦也对视了陆雍鸣一眼,示意她没事,让陆雍鸣不用担心她。同时,陆雍鸣也很好奇朱梦曦为什么在她自己来时一直装作闷闷不乐的样子,反观现在的她,真是判若两人啊!
经过陆雍鸣反复斟酌一会儿,大猜特猜悟出了其中的真谛,可是他的心思也藏着掖着,什么也没说。
“既然皇妹没什么事的话,那咱们就继续开始编织绸衣。”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挺直腰杆,确保她的皇妹没事后,她叫了旁边的陆雍鸣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上,说:“咱们回到位置上重新编织绸衣吧!”
说完,他们重新回到了椅凳子上,安稳地坐了下来。
而一旁的朝阳公主朱梦曦也拿起篮子中未全部织完的绸衣,用她那灵活的手指开始编织剩下的绸衣。她不会因为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