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吧……”对于这件绸衣来说,陆雍鸣是非常的喜欢,可是它终究不是自己的,当他缓缓地脱下了绸衣,手捧着它递到朝阳公主朱梦曦的手中的时候,他的心里犹若割心悲恸般不舍得把绸衣交于她手里。陆雍鸣终究还是秉着性子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件绸衣没经过她的允许下,是万万索要不过来的,双颊上勉强露出喜色道。
朝阳公主朱梦曦接过绸衣后,扫视了一下衣面,伸出手在上面滑了滑,“这还差不多,早知如此,又何必与我较劲呢?”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在他俩身周,听得津津有味,她捂住嘴巴不由得止笑。
陆雍鸣看到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在止不住地笑着他俩,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小心说话,将秘密说出来就不好啦!”他用这句话在示意着朝阳公主朱梦曦别再继续说下去了,生怕被一旁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听到他不好的坏习惯,这让他有口说不出呀。
朝阳公主朱梦曦听到陆雍鸣所说出来的话还另有玄意,她也看到了她皇姐也面有起色地望着他们。
“既然你将绸衣交给了本小公主的手中,那也不过多指责你了。”
随后,朝阳公主朱梦曦回到了她们编织绸衣的座位上。
陆雍鸣不停地望向竹篮中其它的绸衣,眼直勾勾地盯着同一方向,似乎觊觎着篮里的每一件绸衣,他恨不得一件件试着轮流穿,直到他穿腻了为止。
而不远处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看到陆雍鸣眼馋的那一幕,不禁腼腆微微一笑,招呼着他朝这儿过来,说道:“陆兄台,你不是想要绸衣嘛,我可以给你,不知你是否需要?”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话刚出,陆雍鸣目不转睛地望着篮内的绸衣。仍然没办法,她又提醒了陆雅鸣一遍,这才让陆雍鸣从幻想之中走了过来,扭过头看向后面的宁安长公主朱禄媜,道:“长公主殿下,是你在叫我吗?”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对视了他几眼后,又落了下来,略微地点了点头。
经陆雍鸣确定以后,他举步朝着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面前走去。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从竹篮内拿了一件之前适合陆雍鸣身型的绸衣,手捧着它,道:“陆兄台,喜欢的话,过来穿吧,反正都是要穿的,不如就送你一件,你可满意?”
陆雍鸣笑了笑道:“这个不太好吧,空手拿长公主殿下的绸衣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哈哈哈。”
宁安长公主看到他唾手可得的东西离他自己仅有一尺之距,这个诱惑他总该无法抗拒吧。只不过陆雍鸣出于讲好话的原因,暂时拒绝自己想得到这件绸衣。
同时,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也猜到了陆雍鸣的想法,他不好直接开口索要自己喜欢这一类的绸衣。从陆雍鸣哽咽着喉咙沫子下去的那一霎那间,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就已经知晓了他内心的心理变化。
“没关系的,这是本大公主心甘情愿送给陆兄台的。”
陆雍鸣露出了喜色,问道:“长公主的美意,我就心领了,就不用了,下次动手自己做!”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含羞微微一笑,居然令她没想到陆雍鸣还会编织绸衣。织布覆膜本就是女子所做之事,男子嘛,带兵打仗,播种耕耘才是男子该干的事情。她自从出世以来,还没听过哪个男子会织布覆膜的,同时,她不由得对这世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有句话说得好,‘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如果不出去走一走,瞧一瞧,还真的不知道这世间远比她从脑袋中想的或从书籍中所看到的详略得多得多,这难道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么?!
不管怎么说,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听到陆雍鸣此言以后,也不禁惊呼笑道:“陆兄台,你对纺织这一领域有着独树一帜的见解啊,哈哈哈……”
陆雍鸣缓缓地来到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身边,坐在她对面的椅凳子上,指着编织好的绸衣,在这侃侃而谈笑着道:“依照我所言,学这个呀,不分男女,织布看每个人的天赋,天赋的多与少取决于编织绸衣的时效高与低。关于一句男耕女织的谚语不是说得在理,常言道,‘一夫不耕或受之饥,一妇不织或受之寒’,反而在我看来,这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男女皆平等,不分高低贵贱,男人能做耕耘之事,你们女人也能做到,相反,女人能做编织之事,咱们男人也能做到,这应该就是阴阳互补吧。”
这一道理不禁地说进了宁安长公主朱禄媜的心中,觉得也确实有理,无论耕耘,还是织布,男女没有任何差别,唯一差别就是个人的天赋高低。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回转眸子扫了扫陆雍鸣那纤悉不苟的面容,手中停下了编织绸衣的手缝针和丝绸,从椅凳子上缓缓地站起身来,绕着陆雍鸣的身子转了一圈,言辞正经地说道:“陆兄台的这些道理让本大公主略感深受,对世间的花花草草,形形色色之人有了更好的见解与看法。或许,你说得极是对的,相信哪一天,会有那么的一个大同社会的出现,男女同步干着各自喜欢的事情吧!”
说完,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松了一口紧张的气息,深怕在这里说错了话,在陆雍鸣回想她这句话的时候,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捶着胸腑以表示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