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胆大都折叠于符脚上,竖其力量和保其秘诀之意。一般常见的符胆是“罡”字,也有“井”字,也有“马”字,
“化”字等不胜枚举。
三、符脚
又叫“叉符脚”,用已结束符胆,结束一张符的书写手续,它也有点极重要的地位。
咱们言归正传!我那个同学叫做马大帅!虽然名字叫大帅,不过这人长得着实是有点不敢恭维。
马大帅跟我是同桌,而这家伙是个话痨,一天到晚他的话特别的多,而我呢,在班上除了学习就是沉默,很少跟别人有什么交集。
那是一个星期天,不上课,师父让我去山下镇子丧葬行里买一些,朱砂还有符纸之类的东西。
我到了镇子上的丧葬行里,却看到了一个熟人,而且这个熟人实在是太熟悉了,竟然是我的同学马大帅。
大帅看到我之后,也不禁愣了一下,“张羽!我靠!你这家伙怎么来这里了。”
“这话说的,这是你家开的店啊?你不让我来。”
谁知!马大帅听完我的话之后,竟然对着我神秘的笑了笑,我看到他的这个笑容,不禁心里“咯噔”一下。
“我去!不会这么巧吧,难道真的是你家开的丧葬行啊?”我是经常来这里买东西的,比如说朱砂,黄表纸,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但是!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丧葬行竟然是马大帅他们家开的店。“嘻嘻!恭喜你,你答对了。”
我无语!“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该吃饭了,走走走,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去。”
“啊?不了,我买点东西还要赶紧回去呢?”
“哎呀!着什么急吗?你这家伙一到星期天放假,就看不到你的人了,今天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你这么就溜走了。
我说你就别墨迹了行吗?走吧!”
我无奈的笑了笑,笑得很僵硬,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一起去了。我想了想今天也没什么功课了,师父在山上正在给人算卦,基本上也用不上我。
于是!我们俩就随便找了一个小饭馆,要了两碗面还有一个水煮花生。
“小羽!马上就要中考了,你打算考哪个高中啊?要不咱们哥们俩考一个学校怎么样,”
我摊摊手为所谓的说道:“考到哪里是哪里,这个我还真是没想过。”
“听说县里一高挺好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考进去。”
我笑了笑没说话,马大帅又开口道:“你还不知道吧!咱们班的刘馨家里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情。”
“哦!特别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啊?你不是一直都暗恋人家刘馨吗?不会是她爸知道了你暗恋她之后,打了她一顿吧!”
马大帅尴尬的笑了笑,“我说!你这家伙的脑子里面再想什么呢?而且!谁暗恋她了,真是的,我那叫欣赏好吧。”
“切!欣赏,得了吧你,你天天给别人不是买辣条,就是给人家买面包的,这就是你所谓的欣赏吗?你别开玩笑了,就你那点小九九谁看不出来啊?一幅典型的奴才相。”
马大帅被我怼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放出来一个屁出来。
“切!那也比你好吧,天天在班上都没有存在感,整天阴沉着一张脸,就像是别人欠你钱不还给你一样。”
我摇摇头苦笑了一声,我这性格就这样了,估计是改不了了,“你还没说刘馨她们家到底怎么了?”
“你看看我,让你给我气的,都把要说的事情忘记了。”于是马大帅就开始吐沫横飞的诉说。
那架势!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家伙是个演说家呢?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我都听的入迷了,我在想,到底是在听书,还是在听他八卦呢?我也是醉了。
等他讲完,我才知道,事情原来是这样,我不禁也唏嘘不已。刘馨!是我们的同学,小丫头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虽然只有十六岁的年纪,但是,也能够看得出来,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美人胚子。
两只眼睛大大的,鹅蛋脸,高鼻梁,只是!嘴巴有点歪,不仔细一看,很难发现。
家里过得还行,父亲是在殡仪馆工作的,说到殡仪馆,每个人听了之后,都会不自觉的身上起鸡皮疙瘩吧!
刘馨的父亲,今年大概有四十岁左右,叫刘成,就在前几天,早上下班之后,怪事就发生了。
对了!在殡仪馆里上班是两班倒,分白班跟夜班,刘成就是上的夜班,
那天早上回来之后,就觉得肚子里特别的饿,然后他老婆就开始做饭,可是!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刚开始,这刘成吃了三个馒头,还喝了一碗的汤,但是!没过一会,又吵着说饿。
他老婆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又去厨房给他做饭了。这次更加离谱。
他一下吃了四个馒头,又喝了一碗汤。他老婆心想:这下应该吃饱了吧!
的确是吃饱了,可是!刘成还说饿,他老婆看到刘成那如同是怀孕了七八个月大的肚子。
嘴角也忍不住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我说当家的!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下子吃了这么多啊?你看你这肚子,都鼓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