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
人们见我如此豪言壮语,又对金钱不感兴趣,纷纷点头,冲我赞许。二牛哥更是向我投来了十分敬佩的目光。
乔姑娘见我这样冲动,忙阻止道:“公子,切莫一时鲁莽,你还有大事要办!”
目前,也只有她知道我归家心切。
我反过来安慰乔姑娘道:“乔姑娘,不要担心我,我心意已决。”
乔姑娘见我这样坚定,本欲言,却又止。
我心想,这不就是把送外卖改成长途快递嘛?万变不离其宗!还不都是一个系统的。再者说啦,我这老牌儿骑士可并非是,浪得虚名!
乔伯父当即拍板。
“好!”
随即又端起酒杯来起身敬我,见势,我也赶快端起酒杯,鞠躬陪饮。推杯换盏中,不知不觉我已七分醉意。
第二天酒醒,天已明亮。
“生弟!生弟!生弟!收拾行囊,我们启程啦!”
二牛哥连续催促道。
我伸了伸懒腰,开口道:“哎!昨天这酒,还真有个度数!”
二牛哥近前关心道:“你还好吧?”
我半开玩笑道:“好!好的···不得了!嘿嘿!二牛哥,你帮我把腿上的竹夹板取掉吧?我的腿都已经好了,这样搬搬抬抬的行动太别扭了。”
二牛哥安抚道:“货都已经装上船了。还是到了东莱郡再取下也不迟。”
“货都装船啦?怎么不早叫醒我?”
我抱怨道。
“你的呼噜震天响,哪里摇的醒!”
二牛哥咧嘴道。
“对了,东莱郡在什么位置啊?”
“走!上了船再告诉你!”
出门后,发现雨停了,天地晴朗!此时,心情也突然间爽朗了很多。真是大吉大利呀!
来到南大门,乔庄所有人都已聚集在了门口。有乔姑娘、春儿、秋儿、以及一众老人,还有那个凶巴巴的老夫人和二牛的母亲。
其中,有一位老伯文质彬彬,手臂上也是缠绕了竹夹板。
二牛哥介绍到,这是他的父亲。也就是常大伯。一番相互认识和殷勤嘱托之后,嘻嘻嚷嚷的人群目送我和二牛哥以及乔伯父三人上了大船。
乔伯父和二牛哥站在甲板上向人群挥手道别,随之,我也跟着挥手。
乔姑娘唯独冲我喊道:“叶公子,一路顺风!”
我嘴角上扬,微笑向她点头。
大船离开码头,驶进了广阔碧绿的洋澄湖之中。
这条船很大,长约25米左右,宽8米左右,分上下两层。
下层是老船长和水手们的操作平台,上层左右两排,共计六个房间。各个房间内,都装满了众多木制货箱,只腾出一张矮床的间隙。几个身穿华丽绸缎的商人和一帮随身佣仆,分别住在另外五个间房内。
日头高照,温暖舒畅。
我站在甲板上,欣赏着这湖光美景。
远处,河岸苍翠,松林幽幽,芦苇丛丛。白鸟振翅,莺声婉响。置身湖心,双臂尽展,立如天堂。
一张白布船帆被光膀水手放下,清风助推,帆船一路向东挺进!
二牛哥把我喊回房间,商量出行计划。
乔伯父坐于矮床上,二牛哥和我则坐在落成山的木箱上,舒舒服服的葛大爷躺。
乔伯父首先一脸严肃的开口道:“贤侄,此行路线为,乘此商船沿申城;东海郡;琅琊郡至东莱郡靠岸。换乘车马后,再途径济南郡;巨鹿郡;最后达安国县境。路途劳顿,货物众多,你我三人应同心协力,打起精神来。”
我和二牛哥互相看了看对方,然后点头确认。
乔伯父继续道:“此行至关重要。关系乔家上下。”
乔伯父说完,一声长叹。
“唉···”
我忙问道:“伯父,你这是有什么心事吗?”
乔伯父眉头紧锁道:“别提了,都怪我那不孝儿!他沾染赌习,欠下高额债务。”
乔伯父的一番话把我听懵了,老爷子不就是一个女儿嘛?我不解的看向二牛哥。
二牛哥随即解释道:“我表哥,乔阳!在吴县城中嗜赌,几乎败光家业。那薛家大公子薛征在城中开设几家赌坊,诱我表哥入局。不到两个月,便把城中祖辈延续经营的乔氏医馆连同城中宅院都抵押了出去。唉!”
二牛哥一声叹息后继续说道:“现如今,还欠下诸多债务,那薛家对莲花岛垂涎已久,想以此岛相抵。”
听二牛哥说完,我明白个差不多。于是当即气愤道:“怎么不报警!”
“报警?”
二人齐声疑问道。
我反应过来尴尬道:“呃···报官,报官!”
乔伯父接题道:“贤侄,你怕是不了解吴县县情啊!那薛家向来与县丞罗靳交好。薛征开设赌场;青楼!那薛卫,哄抬药价。二人黑白敛财!其父薛岗泰为地痞出身,早年曾勾结四方流寇,为害乡里。现已家舍业大,却无悔改之心。”
二牛哥插话道:“薛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