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夜的事后,乔阳似重获新生,对待医馆的工作也开始积极了起来,对待我的态度,也明显慢慢变好了起来。这样,挺好!
我在医馆做着些搬搬抬抬,打扫卫生的事儿。看着眼前病人进进出出的,所有人也都忙前跑后的,这真是一片温馨和谐。
明媚的阳光洒进大半个医馆,打在乔姑娘那唯美的脸庞。她专注工作的样子,实不禁让我多看上两眼。
身强力壮的二牛哥搀扶着老太太,是那么得小心翼翼。别看他身形笨拙,做起事来,有时候也粗中带细。嘿嘿!他拿我当亲弟弟,我也很想一直有他这样的亲哥哥。为了寻找我的手机,舍身舍命的好哥哥。
再看秋儿,整日依旧还是那样得调皮,时不时的竟整些恶作剧,做一些搞怪表情。她脸上的雀斑,还是那样,像散落的芝麻粒。唉!只可惜现在还没有发明橡皮和sod蜜。
乔伯父和常伯父忙前跑后,登记草药账目,细心的算好每一笔。
街道上,干净整洁,行人涌动,货声不断。古代人都梳理着古代发髻;穿着古代服饰;过着各自···古代人的生活。
身处在这种与众不同的世界里,感觉真好!若要是父母和孩子也都在这里,该多好啊!我们一家人不求多大的理想抱负,只求和普通老百姓一样,有个基本的一日三餐,过平平淡淡,宁静的生活。那样,那样我就不用再回到现代了。
让我,再好好看看这里吧!没有父母和孩子的地方,终究不属于家园。不管怎么样,我还是需要再次回到泥浜,继续等待时空错位光柱的到来。
对了!拍下些照片吧!等到,回到了现代之后,说不定哪天想起来,还能再慢慢看看,慢慢回忆!
“闪开!闪开!快闪开!”
门外一阵骚乱。
“别挡着我们薛老爷的路,碰伤我们薛老爷你开罪的起吗?”
满口操着重鼻音的男人,推开正在排队的人群,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医馆。
此人环视馆内四周以后,转身弯腰和门外的两名壮汉一起,把一个约摸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搀扶了进来。
“老爷,你慢点!看清脚下。”
只见被搀扶的老头儿衣着金贵,手柱金丝楠木拐杖,头顶左侧秃发,像是被老鹰拔了毛,剩下的灰白头发勉强用玉针扎在一起。
他长相一副驴长脸,老鼠眼,鹰钩鼻,呲牙裂嘴,皮肤重黄,一脸奸相。
站定门口后,老头儿歪嘴喊道:“乔正平,你给我滚出来!”
二牛哥随即怒声道:“薛岗泰!你休得乱喊!”
鼻音男人也高嚷道:“二牛!你闪到一边去!这儿有你说话的份?!”
二牛哥大胆上前道:“石秀,你又算是什么狗东西!”
他们互相称呼着,看这样子,他们早就认识。
叫石秀的男人,继续发着重鼻音。
“怎么?你想吃我棍棒的滋味吗?”
我去?听这小子的口气,这是要上门打架呀?谁怕谁呀!
我握紧拳头也冲了上去,与二牛哥一起怒视着石秀。秋儿也是紧跟着上前,怒气冲冲,一副牛犊脾气。
反之,乔阳倒像是没了主心骨,呆呆地站在柜台前。
二牛哥瞪眼咬牙道:“胆敢在我们馆内叫嚣,我打断你的狗腿!”
石秀和两名壮汉无赖似的挑衅道:“哎?来!来!你试试!”
薛岗泰冷冷道:“行啦!今天我们不是来打架的!我们是来,讨要说法的!”
乔姑娘开口道:“讨要何种说法?”
薛岗泰大声质问道:“你父亲呢?我要和他讨要说法!”
乔姑娘不惧威严道:“家父刚刚出门,有何事可以跟我言明。”
薛岗泰盛气凌人道:“好!那好!那我就和你这女子掰扯掰扯!我薛剂堂百草中一味柴胡,原本,是称一两三铢,且价格持续几年不曾有变。可你这新近开张,却要称得一两一铢。很显然,这是扰乱物价,欺压同业呀!有你们这样做生意的嘛?老夫试想问,这是何道理?”
乔姑娘掷地有声道:“有所谓,随行就市。这柴胡本应就是常用药草,市面也有大量囤积。本馆,与其它相邻各郡县药馆价格浮动持平。反而,尤公,薛剂堂价格独高。如薛公所言唤之欺压同业,恐不相符吧?”
秋儿也以壮声势道:“就是!就是啊!”
众病患也随之点头,纷纷议论。
薛岗泰片刻犹豫之后,托词道:“我薛剂堂店大业大,供养杂役佣人众多,除去各类损耗开支,定此药价,已是薄利为民。”
乔姑娘据理力争,从容道:“从医者本为仁术仁心。应设身处地,为众生减轻疾痛,减免负担。薛公应规划府内人缺,裁减佣人,而不是与民争利。”
乔姑娘说完,众人赞许声一片。
薛岗泰被激怒道:“哼!你这女子,反而倒是教训起我来了?”
见薛岗泰气急败坏,石秀顺势道:“哈哈!就你们,就你们几个!凭什么跟我们薛家斗!哈哈!老爷,别跟他们客气!”
“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