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简府中有人出去买了些东西。”
“你不能直接说啊?”徐明白了一眼:“卖什么关子?”
来人笑道:“下官不是卖关子,只是想不通。李简府中人居然了去买很多布和竹子,木头!”
“布?”
“做衣服吗?”司马匡惊讶道:“秦王的衣服何时需要自己买布裁剪自己做了?”
“相爷,会不会和飞天有关?”
“飞天?”司马匡哈哈大笑:“你觉得布这东西是能用来做羽毛,还是能做什么让他飞起来……不对,难道真的是风筝?”
“那他太蠢了,风筝能飞,那是因为轻巧,因为风大。想要绑个人还怎么飞?”
“秦王不会从山上起飞就摔死吧?”
一群人乐了。
金东原和耶律齐听到消息也不太明白。
“聪慧如秦王,绝对知道做风筝是行不通的,就算能飞上去,一旦风力变小,是会摔死人的!”
“而且风筝也不至于让他夸下海口,说要我们求着买。”
“所以,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金东原皱着眉头:“耶律兄,你有想法吗?”
“在天上飞的无非就是鸟和虫,要不就是云。秦王总不会造云吧?”
两人连同整个使团都冥思苦想,都没丝毫办法。
而李简自己一个人在一个小院之中,连李横都不允许进去,这让李横心里痒的像是有小猫伸着小爪爪的挠。
“你在干什么?”颜卿雨抱着剑走进来。
“咦,你来了,快快快……殿下不知在搞什么,都不让我看,你快进去看看!”
“不让你看?”颜卿雨惊讶了,敲了敲小院的门:“李简,姑奶奶来了,快开门!”
“自己跳进来,我很忙!”
颜卿雨震惊了,忙什么?
等她翻过围墙进去,李简在……绣花?
“噗嗤!”颜卿雨大笑:“你一个人躲在这绣衣服吗?”
绣衣服?
李横在外听了一愣:切,搞了半天殿下在做衣服,真是……生怕做出来的丑,会被我嘲笑吗?
顿时索然无味,李横转身就走了。
“你会不会啊,我来帮你绣!”
李简倒是惊讶了:“你是拿剑的,还会绣花吗?”
“废话,我师傅说了,剑要稳,针要准。我绣的可好了!”
“那就交给你了,不过不是绣花,而是这些缝合起来。看到我画的线没有,按照这线缝合,一定要牢固。”
“不是做衣服?”
“谁告诉你做衣服?”
“那你在做什么?”
“做准备飞上天的东西啊,你要不怕,到时候带你一去飞上去。我们在天空之中看看皇城是什么场景!”
“真的能飞?”
别人第一时间是不信,第二时间是担心掉下来会摔死。
颜卿雨尽管是个问句,但满眼都闪着光,无比的兴奋和期盼。
“当然能!”
“那行,你一定要带着我,我还没到天上看过呢!”颜卿雨绣的更认真了。
晚饭时分,几个人围着火锅吃着。
李横兴奋道:“对了,最近店里火锅卖的也很好,就是一群老货太吵,吃的时间太久,我们的酒楼太小了。”
李简哦了一声,看着下面燃烧的木炭,有细小的木屑化成火星飞扬,说道:“来人!”
“殿下,送个火锅给金大相和耶律丞相,就说是本王给他们的提示。”
“是!”
程大才立马安排人去了。
“别……别把这端走啊,我还没吃完呢!”李横站起来,一手抱着肚子,一手拿着筷子要紧夹菜。
颜卿雨道:“你还提示他们,要是他们做出来……”
“机会给他们了,如果想不到就不能怪我了!”李简说着,重新拿了一只火锅过来。
如今各方都想要查探李简到底会怎么做。
金殿之中武帝听到消息,脑子里出现了李简府中火锅的模样。
“那东西……不单能涮火锅吃,还能让人飞上天?”
“老奴不知道!”
“不管是不是,他居然还给金东原和耶律齐提醒,怎么会这么蠢,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卖国吗?”
武帝怒道:“去,让人看着迎宾阁,看看两国会研究出什么来?”
“是!”
武帝愤愤不平:这小畜生,真要让他们先弄出来,看朕怎么罚你!
迎宾阁之中,火锅香味扑鼻,吸引了所有人。
“这是给我们的提示?”
一大群人上下打量着。
“不会是让我们吃饱点,等死吧?”金东原都怀疑了:“还是说我们只能吃他吃剩下的?”
“提示在哪?”耶律齐却觉得李简是在嘲笑他们,讽刺他们。
纵然给了提示,他们还是想不到,做不出!
这是要彻底羞辱他们。
其心可诛啊!
“大相,不管什么总要试试。”有人提议道:“否则只是想着,一天已经过去了!”
“说的不错,大家有什么想法的说一说,或者写下来,自己先做起来,我们两国可不能输给大魏!”
一群人的热情点燃了,不管是夜里就开始设想,开始制作。
李简吃完之后却漱口之后,看了看颜卿雨。
“看我干什么?”
“进来帮我看下后背!”
随着进入之后李简脱下衣衫,颜卿雨皱眉道:“怎么又出血了?”
“嗯,你绣工不错,去拿着绣花针和线,在上次的酒里泡一下,给我把伤口缝合起来!”
“什么?”颜卿雨都吓了一跳:“这……这怎么行呢?”
“可以的,上次是担心你不会缝。快点,来吧!”
“这……”颜卿雨虽然听话,但想要到拿着针来来回回的刺穿李简的肉,还是微微有些手抖。
“深吸两口气,放轻松,就当是一块猪肉,来吧!”
“那……那你忍住啊!”
颜卿雨还是下手了,看着血珠冒出来,她的手一抖,线一拉,李简脑袋蹭的一痛。
“怎么样?”感到李简的颤动,颜卿雨连忙问着。
“没事,继续,你越稳越快,我就越感觉不到痛。”李简冒着冷汗说着。
“好好好,你忍住了啊!”颜卿雨深吸了口气,稳住了手。
等剪短线之后,又听着李简说的用酒消毒,擦了些药之后,颜卿雨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
李简痛的满头是汗,颜卿雨看着又连忙拿着毛巾给他擦汗:“都是我的错,那天要不是我太冲动……”
“好了,没什么大事,不用自责。”
“可是……”
“你要觉得愧疚,以后对我好点就行!”李简笑了笑。
“好!”
李简笑着拉过颜卿雨的手,门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