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的小脸又红了。
自打贾瓒回来后,每天早上都会有这种味道。
上好的檀木架子床上,贾瓒与秦可卿在熟睡。
听见有人进来,贾瓒立即从睡梦中醒来,锐利的目光直射门口,吓了两女一跳。
见到是她们,贾瓒的目光这才柔和许多。
低头瞧了一眼依旧在睡梦中,宛若婴孩般娇憨的妻子,轻笑了下,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后,慢慢拿开搂在脖子上的玉臂。
从秦可卿八爪鱼般的纠缠中爬起来后,在巧儿的侍候下穿着衣裳。
俏脸通红的瑞珠则是低着头,在旁边盆架上的水盆中,不停的拧着湿巾。
哗哗的水声也惊醒了秦可卿。
醒来后,她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巧儿正在侍候贾瓒穿着衣衫,闻言想了下,道:“好像是巳时(约九点多)了吧。”
“啊?”秦可卿一惊,顿时从床上坐起,不顾玉体横露,春光乍泄,招呼着瑞珠赶紧过来给她穿衣。
今日还要回娘家,若再耽搁下去,便要到中午了。
瑞珠连忙抱着衣服过来,伺候着秦可卿穿衣。
一边穿,秦可卿一边抱怨着贾瓒。
“夫君也真是的,醒了为何不叫我。”
“我想让你多睡会嘛……毕竟昨晚……”,贾瓒欣赏着自己媳妇美好的玉体,轻笑道。
秦可卿娇羞的白了他一眼,继续穿着衣衫。
没过一会,一个宫装美人出现在眼前,令贾瓒可惜的咂咂嘴。
梳洗完毕后,留下巧儿和瑞珠伺候秦可卿梳妆打扮,贾瓒自己出了屋子,在小院里闲溜达。
还未走几步,便听见院外传来了鸳鸯带着焦急之色的唤声。
“瓒二爷,快,老祖宗让您赶紧过去呢。”
鸳鸯修长靓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几步上前,不由分说,拉起贾瓒的袖子便往外走。
“怎么回事?”贾瓒见她焦急,也未反抗,跟着她往外走。
鸳鸯一张俏脸急的满是汗珠,急声道:“一大清早便有门子来报,忠顺王来访,老祖宗害怕赦老爷与政老爷压不住场,让您赶紧过去呢。”
“忠顺王?”贾瓒大吃一惊。
与着急忙慌的鸳鸯出了院门直奔荣庆堂。
一进屋,便瞧见贾母一脸焦急的坐在正座上,期满的望着门口。
下首王夫人坐在椅子上,木着一张脸,手里盘着念珠。
宝玉则在一边与黛玉说话,但林妹妹仿佛并没有什么精神,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见贾瓒来了,贾母立即起身上前抓住他的手,言语大乱,方寸尽失。
“瓒哥儿,忠顺王来了,须得你出面。”
不论是喜爱贾瓒也好,厌烦贾瓒也罢,到了真正高端的场合,整个贾府也就贾瓒能拿得出手,别的人都上不得台面。
“老太太莫急,先与我说说是怎么回事?”,贾瓒拍拍她的手稍加安抚。
瞧贾母这般如临大敌的状态,贾家与忠顺王显然并不怎么和睦。
贾母长叹一声,道:“由不得我不急,当年你爷爷和你二爷爷兄弟俩……”
话未说完,又是一声叹息,对贾瓒道:“算了,都是些陈年旧事,说来话长,你只须知道,忠顺王爷与咱们家有隙,今日他无请自来,多半不安好心,你要小心应付”
贾瓒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点点头,笑道:“行,我心中有数了,老太太不必惊慌,且看我去会一会这忠顺王。”
他对这个王爷也挺有兴趣的。
在前身记忆中得知,忠顺王的身体不大好,基本没有过问过朝政,一直待在王府修养身体,也未传出过什么荒唐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