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刘备对张良的安排没有任何异议,有心想说些什么但是知道此刻不能有一丁点的妇人之仁,于是让众人出去准备了。只让卢植留了下来,他要给老师解释一些事情,也许其他人只当那小子在说大话,但只有自己知道那句让高句丽变成女儿国绝对不是玩笑之语。
卢植自然是看出了刘备表情有些严肃,于是开口问道。“玄德可是担忧张良那小子,我觉得你不必自寻烦恼,要是我们这些人中谁能解决眼下这个棘手的情况,我想一定非他莫属。”
“因为这小子的潜力超乎你我的想象,我从陈太尉和马师那里学来的一身本事已经尽数被他学了过去,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拥有过目不忘之能的怪胎。仅用了三个月时间,在礼、乐、射、御、书、加上原本其就精通的数这六道上已经青出于蓝,我已无东西可教他。”
“我们一共对弈了一百六十五次,皆以我投子告负而终结,有这种恐怖的心算和掌控全局的能力,高句丽那几万人好像还真不够其打的。你没看他几乎将你帐下所有的猛将都要走了,尤其是开春才来的这个黄汉升。”
“原以为他的极限是两石力的强弓,谁知竟在三军面前轻松拉满了三石力的,我估计这都不是他的极限,更别提那手神乎其技的神射之术。这种人物以前竟然闻所未闻,我估计也就认贼作父的那个吕奉先能与其相较一二。”
看着越说越兴奋的卢植,刘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老师,如果我四弟他刚才让高句丽变成女儿国不是虚言呢,他可能真会这么做。”卢植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
“玄德莫要与我戏言,这将帅在出征前放一两句豪言大家都司空见惯了,你没看其他人都习以为常没有将这个当回事。再说他又不是武安君白起再世,一个刚满十六岁的娃娃哪有那么大的杀性。
因为关系到了一些秘密所以刘备没有办法给卢植解释,只能再次强调。“如果是真的呢,他彻底屠戮了这八万人,一个活口都不留,老师您会生气么。”
卢植认真看着刘备回答道。“我不会生气,甚至会拍手叫好,我又不是那等读书读傻了的腐儒,这些狼虫虎豹都跑到家里来了,不杀他们难道还要伸出脖子让人家砍吗?难道还要用生命感化他们吗?你不要忘记我也是幽州人,与这些禽兽之辈是有血仇的。”
得到这个答案后刘备明显松了口气,老师年龄大了,他真怕给老人家到时候气出个好歹,不生气就好。卢植这时不知想起了什么,因为这个弟子今天表现的十分反常。
“我明白了,之前在洛阳的时候听闻麒麟军用一种类似天雷的武器袭击了鲜卑人的营地,这种东西应该掌握在张良手里,看你这反应数量应该还不少,你怕他杀伐太过引起我的反感。这你就多虑了,别说我,就是你郑师也是要拍案叫好的。”
“不一次打疼他们,让这周边的异族敬我怕我,难道还要无休止的打下去吗?如果我的能力足够,真不介意做一回我大汉的武安君。”
就在刘备点头受教的时候,张良带着张机到了黄忠的住处替黄叙诊脉,一旁的黄忠在旁边坐卧不安,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奇了,根据你描述的症状这孩子很像得了风寒,但是你给他服的这种逍遥散确实有用。难道这世间真有许多用眼睛看不到的虫子在?”
张良一看这人又犯职业病了,没看黄忠急得都快原地打转了,这时候你和我讨论什么医理。“咳咳,仲景先生,这孩子应该已经无碍了吧。”张机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给人号脉,刚刚他在皱眉头想事情给黄忠和黄叙两人吓得够呛,生怕其下一刻摇头然后嘴里蹦出句,「已经医石无用,早点准备后事」。
“实在抱歉,刚才想到个问题有点走神。这孩子脉象平稳,一切都很正常,只要再服用一段时间这个逍遥散,注意吃点有营养的食物就可大好了,不过有了这次教训,还是尽量不要饮用生水,入口的食物也要谨慎,不要去尝试一些奇怪的东西。”
听到这个好消息黄忠差点就哭出来了,妻子死后就留下了这个独子,他是又当爹又当娘好不容易将其拉扯大,父子之间感情甚笃。这小子得了这怪病后可把他急坏了,立即就辞了身上所有的职事,天南地北的给他找神医看病。家里值钱的能卖全卖了,就剩一张祖传的紫檀花梨木强弓。
从华佗那回荆州的路上天知道他有多绝望,看着原本壮如牛犊的儿子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心里就像被千万根钢针扎一样,原本打算找个差事干一干或者给有钱人家的子弟当个武师挣点盘缠到南阳寻那里的名医张机先生,谁知道这事的转机竟然在幽州。
人家不但又送药和治疗此怪病的方法,还设身处地的为自己这边考虑,送了给儿子购买药材和调理用食物的钱财。俗话说得好,士为知己者死,他黄忠粗人一个但也知这世间的忠义,这等如同再造的大恩,怎能不舍身相报。
“叙儿,快下床来给恩人叩头,以后等你病好了就跟着为他鞍前马后的效力,如果日后敢做忘恩负义的小人,我黄汉升就没你这个儿子,听到了没有。”病床上的黄叙连连点头,咬牙坐起来就准备下床给张良行大礼。
“黄将军你别搞这个让我折寿,我再次重申是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