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一个月到底能拿多少钱。
他如果铁了心不愿意放弃上班,工资比泥瓦工翻了一倍,就不要和他再吵。
像以前一样好好哄着他。
把钱捏在手里就好!”
说话的是赵红叶的妈,白白胖胖的一个中年妇人,风韵犹存,赵红叶长得像她妈。
她上身穿了一件自己做的小背心,里面啥也没有,鼓鼓囊囊的大半都挤了出来。
下面,一条大裤管的裤衩。
“个杀千刀越来越不肯听我话,我去闹一场就弄了一百块钱。
看他领导的样子,不会放他走的。
要我哄他,想想也不情愿。
看见两个细猪头我也烦死了。”
二十五岁的赵红叶,皮肤养得白白嫩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没出嫁的姑娘。
只是穿的和她妈一样,裸露得太厉害。
母女俩摇着扇子,一人半个西瓜,白胖胖的大腿翘在凳子上,拿勺子挖着吃。
赵红叶说话的语气充满了厌烦,根本没有半点肖展以为的‘温柔’。
“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就是不喜欢也不要放在脸上。
看在肖展肯把赚的钱全部交给你,你的脾气也收敛一点。”
赵红叶妈提醒自己女儿。
“哼,他当初答应的事如果敢反悔,我就和他离婚!”
赵红叶吐掉嘴里的西瓜子,愤愤的道。
“瞎说八道!”
赵红叶妈训斥女儿:“你离婚后真以为还有比那个憨货好的?
不要有饭作粥吃!”
赵父在社办厂上班,赵红叶的弟弟赵红军,原来是一个‘街痞子’,后来去了公社武装部当了民兵。
整天耀武扬威的。
只是赚的少,用的多,要不是赵红叶一直贴补,家里的日子就难过了。
赵母是无论如何不会让女儿离婚的!
“好啥好?一根木头,一点点情趣也不懂,三棒子打不出个闷屁。
只会卖死力气、赚一点点死钞票!”
赵红叶不耐烦的抱怨。
“红叶,你已经撞过一次南墙,还不清醒吗?花言巧语听过掀过,不能当粥当饭吃的!
也就是肖展······”
赵红叶妈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你不要昏头,想办法一辈子把他捏在手心里,也算是你的福气了。”
赵埂巷靠着地理位置的优势,村里的人几乎都进了村办厂、社办厂、县属厂上班。
村里,有一大半人家盖起了两层楼的楼房。
赵红叶家在村西,靠着出嫁的女儿,两间青瓦白墙的楼房也盖了起来。
“嗤,我捏住他有屁用?他的钱还不是全都进了你们这个家?
真有一天我不想和他过下去,这个家就得给我留一个窝。”
赵红叶把掏空的西瓜扔到地上,去院子的井里吊半桶水洗脸洗手。
“我那个家还是两间老平房,哪里有家里的楼房住着舒服。”
肖展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赵红叶撩起背心在擦身子。
不由得脸臊的发慌。
“唷,肖展来接红叶啦?快进来,看你一头的汗,怎么晒成黑炭啦!”
赵红叶妈客气的大声招呼着,身子却没有动一动。
她那翘着的大腿,正对着大门。
“······妈。”
肖展尴尬的喊了声,眼睛撇过一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心里恼恨的是丈母娘没有一点长辈的样!
老婆年纪轻轻,也不懂得女人该有的矜持和廉耻。
敞开着大门,几乎赤身裸体的擦身体。
他们家虽然是在村西边,可村前的路是相通的,来来往往的人还很多。
而且,尹天水给肖展留的衣服,他明明让赵红叶带回娘家,给岳父母、小舅子每人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