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新势的,尹天水还是客气的道谢。
况且,冷风嗖嗖的站在学校门口,也不知道等了他多久。
尹天水直接往严教授的办公室骑去。
心里想着如果再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是不是真的就和他闹掰不成?
觉得有些不可行。
对老师他还是必须尊重。
严格民还不是一般的老师。
“严教授,你喊我来什么事?”
尹天水把自行车停放好,伸头进去大声问道。
好像严格民一言不合他就准备开溜。
他想好了,硬扛不可行,那就来软的,违避总归可以的。
事过境迁,还能把他怎么样?
“小水,你快进来,贼溜溜的干什么?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严格民对尹天水现在是骂不得,打不得,哄也没有用。
这个学生太让他伤脑筋了。
偏偏他舍不得放弃。
尹天水看看富容不在,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老师,有啥吩咐的?”
他在严教授办公桌前面的凳子上坐下来,问道。
严格民见尹天水仿佛忘记了前面要求他的事,也只能换个话题。
“富氏···”
“打住!”
严教授刚刚说了‘富氏’两个字,尹天水马上叫停!
尹天水听见‘富氏’两个字,就浑身不舒服了。
他急忙叫停,严肃的告诫道:
“老师,我们不要提和富氏有关的话题行不行?
你再说我不喜欢听的话,,真的会影响到我们深厚的师生情谊了。”
“唉,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固执?耐心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严格民有些无奈。
“行,你只要不提富氏,我们能说的话很多。”
尹天水想到自己这次带来的画,他准备让严格民也找一事做。
要问尹天水为什么要临摹那么多高仿的古画?
那就是这个时代,真迹的古董字画被毁得太厉害。
留下的实在是太少。
后世对古字画的疯狂推崇,市场的稀缺,尹天水最清楚。
以后那些高仿的古画,价格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尹天水并没有想靠卖画过日子。
在有些‘高雅’之人眼里,钱,是‘阿堵物’,提钱?唉呀呀,太俗!
太扎眼!
对这些稀世之宝却是心心念念的想拥为己有!
收藏在自己的手里。
以后他不管是走‘官途’,还是‘商途’,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手里多一些这样‘无价的’高仿赝品,可以在一些特殊情况下,敲开那些清贵的大门!
严格民要说的事,就是和富氏有关系。
尹天水却不让他提‘富氏’两个字,顿时感到为难。
他沉思了会,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谨慎的开口道:
“你师妹的两个堂哥,等老爷子的后事办好,就要回去了。”
尹天水的嘴角忍不住牵扯上挑。
心里腹诽:原来同样的事情还可以这样来叙说的?
算了,耐下心听听吧,到底是什么事,严格民非得把话传给自己。
严格民见尹天水没有再出言阻止,就继续道:
“这次回来操持老爷子后事的他两个孙子,已经四十出头的年纪。
在国外,他们已经开始主持家族各地的生意,和家族内部的各项事务。
在外面,一个家族必须团结起来,才能够站稳脚跟、拓展生意。
他们有了那一枚印鉴,就更加有号召力,把家族的力量凝聚起来。”
尹天水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想在国外独霸一个行业,或者开发、抢夺一些资源,靠单打独斗是行不通的。
一般海外华人的社会地位并不高,只有靠雄厚的财力去拓展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