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浅和归雀把小焉宝给他们的药刚吃进了嘴里,嗯?嗯?
不一般,绝对不一般,瞬间就感觉五脏六腑,四肢百骸都被一股暖意包裹了,他们中了那黑气以后感觉通体生寒的。
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也在一点点减轻,身体就像重新焕发了生机一样。
袁忠绝对没说谎。
离浅激动地看着自家公子,你这是捡到宝了,认了这样一个神医妹妹。
还去寻什么神医,灵药,这神医,灵药不就在眼前吗?
少年:这吃个药咋还吃激动了呢。
“不用这么看着我,这药钱从你们的俸银里扣。”
离浅:公子,你这么小气,我还要不要把你捡的这个妹妹是神医的事告诉你?
“公子,我看我们不用去参加药王会了。”归雀说道。
“没事,你们两个陪着袁忠在这里养伤,不用你们和我一起去,我一个人去就行。”
归雀赶忙摇头,公子是误会他的意思了。
归雀走到少年身边,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少年:真的?
归雀看了一眼离浅,两个人齐齐地点头。
少年弯身把小焉宝抱起来,转了好几圈,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掩饰不住,“妹妹,妹妹,妹妹。”
小焉宝咯咯咯地笑着。
等少年停下来,小焉宝揉了一下哥哥的俊脸,“哥哥,你怎么突然这么高兴?”
“因为哥哥有了亲亲妹妹你呀!”少年捏了一下小焉宝的脸蛋。
一切都是天意。
子虚道长一下从少年怀里把师父抱过来,“我师父胆子小,经不得你这么转。”
焉宝:我几时胆子小了,阎王我都不怕。
少年眉毛一挑,怎么闻到一股子醋味。
【嘎嘎嘎,嘎嘎嘎,嗷呜,嗷呜!】大黄在如意袋里笑得直打滚。
“大黄,你发什么疯?”
【主人,主人,白胡子老道吃醋了,先前怕我跟他抢你,这回又来了一个少年,嗷呜,嗷呜!】
小焉宝看向白胡子徒弟,“徒弟,你吃醋了?”
子虚道长:这点小心思也被师父看透了吗?师父果然是师父,厉害。
“没……没有的事,就凭他……”子虚道长支吾着看向少年。
就凭他长得这么好看,我就争不过他,呜呜呜,师父是个颜狗,美妇,少年,苏家公子,再看看自己这张老脸,失宠了!
【嗷呜,嗷呜!还有我,我这张沉鱼落雁的虎脸,主人,主人!白胡子老头骂你是狗,颜狗,你把他逐出师门。】
小焉宝:我看脸这么明显吗?喜欢看美人有错吗?
没错,美的东西谁又不喜欢呢。
“徒弟,你虽然老了点儿,可是你也是很英俊的呦,放心吧,他是哥哥,你是徒弟,我都爱。”
子虚道长:呜呜呜,师父没有抛弃我,好感动。
不好,师父是不是知道我说他是颜狗了?不会把我逐出师门吧?
子虚道长怯生生地看向师父,“师父我……真不是……”
“好了,好了,你永远都是我焉宝的大徒弟。”焉宝安抚地摸了摸子虚道长的胡子。
一摸这胡子她就想起了师父,刚有点小伤感,门口就传来了喊声。
“黄公子,院里那个黑袍人的尸体不见了。”崔虎急急跑进来道。
由于把衙役和胡县令都关了起来,离浅和归雀又都受了伤,看管人的事就交给了苏家的护院。
黑袍人虽然死了,可是他的身份需要查出来,所以尸体得暂时保管着。
崔虎去院子里收尸体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黑袍人的尸体了。
“不会是那黑袍人没死吧,自己跑了?”
“绝对不会哒,神仙都躲不过这天雷,何况他就是一个能御鬼的人。”小焉宝说道。
“啥?天雷?妹妹你咋知道?”少年问道。
“那天雷就是我师父引来的,我师父怎么会不知道。”子虚道长傲娇道。
少年:这是个神仙妹妹啊!
对了,苏家这些人是怎么在大火里毫发无伤的,还没有人说过。
难道也是这个妹妹……
少年突然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我和离浅去看看。”归雀说着拉了一下离浅就出去了。
现在他们的身体可以说是恢复如初了。不,好像比以前更有劲儿了。
少年敛了敛眸子,难道暗地里还有人?
等了好久,离浅和归雀回来了,“公子,那黑袍人的尸体确实是不见了,我们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
少年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递给归雀,“你去一趟府衙,让他们来接管这里的事。”
虽然他清楚,这里的知府和胡县令恐怕早就串通一气了,但是他无权处理此事。
这里的事恐怕需要朝廷里派人来彻查,别人递不上去折子,他能。
他让离浅给他找来笔墨纸砚,伏在桌案上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