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宝他们启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如果只是她们师徒两个的话,她就用传送符了。
可是人多,就只能坐马车了。
袁忠被安排在了苏家去养伤。
临走时,崔虎找到了小焉宝,支支吾吾了半天,可是一想到自己就是个护院,也拿不出金子,就又打退堂鼓了。
“崔护院,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小焉宝说道。
崔护院看了一眼子虚道长,“等我攒够了金子再说吧。”
可是他这一辈子能不能攒上一百金都难说。
“什么时候跟我说话需要金子了?”小焉宝看了一眼徒弟。
子虚道长:看我做什么,我可没这么说过。
“不是,我就是说了,我也拿不出金子来求小道长帮忙。”崔虎低着头说道。
小焉宝:我是喜欢金子,可是从来没说过,没有金子就不能帮忙。
“你看我是那种钻到钱眼里的人吗?说吧。”小焉宝笑眼弯弯道。
子虚道长:不是吗?刚才苏老爷端着一盘子金子出来,你的眼睛都要粘到那金元宝上了。
崔虎刚要开口,丫鬟忍冬和香梅一人拎着一个大食盒跑了过来。
“我们家公子让我们送来的,让小神医在路上吃。”
“多谢小哥哥了,告诉小哥哥好好养身体,我还会回来看他的。”小焉宝说道。
“崔护院,你要跟着小神医他们一起去吗?”忍冬问道。
“不,不是,我是听说小神医能看见人头顶上的亲缘线,想让她帮我看看我妹妹在哪里?”
少年:他又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个捡到的宝贝妹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神通。
“妹妹,你不就一个妹妹吗?”小焉宝问道。
“是啊,我就一个妹妹,在他五岁的时候被人偷了,这些年我大江南北的给人做护院,就是为了寻我妹妹,我娘临终的遗言,让我一定要找到我的妹妹。”崔虎的眼里含着泪花。
“你不知道你妹妹在哪?”小焉宝确认道。
崔虎摇头,“不知道。”
小焉宝看了看崔虎,又看了看香梅。
香梅:看我做什么,我可是有娘的。
“你妹妹就在你眼前,香梅就是你妹妹,你们俩天天在一个院子里,不知道自己是亲兄妹?”
崔虎:怎么可能,她有娘的。
香梅:怎么可能,我有娘的。
“你们两个的兄妹线是能连接在一起的,绝对错不了,在县衙被关着时我就看到了。”
“可是我是有娘的啊,夫人活着的时候还给过我十两银子给我娘治病,这事忍冬也是知道的。”香梅极力辩解道。
“我师父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不信,那就是你们的事了,我们还着急赶路呢。”子虚道长上前说道。
师父的话遭到质疑让他非常不满,师父的话你们不信还问个屁。
“自己回家问你娘去,真娘假娘一问便知。”
子虚道长说完就将师父抱上了马车。
留下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徒弟说的没错,香梅你回去问问你娘就知道了。”小焉宝从车窗子里探出头道。
“好,谢谢小道长。”
崔虎说完,拉着香梅就走。
香梅使劲把手拽了回来,“就是回去,也得老爷同意啊。”
崔虎一拍脑袋,是自己太着急了。
回身对着苏老爷刚要开口,苏老爷先说话了,“我准许你们两个回去,不过早去早回。”
崔虎来时就说只在苏家做一年的护院,这马上就满一年了,他还舍不得崔虎走,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留下他呢。
如果香梅真是崔虎的妹妹,那崔虎就不会张罗走了。
马车走远,少年从车窗里往外看了看,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丫鬟的娘会怎么说。”
“哥哥,你是担心我说错了,还是担心香梅的娘不肯说实话。”
“当然是怕那个丫鬟的娘不肯说出实情。”少年说道。
这宝贝妹妹的话他是绝对相信的,尽管他没亲眼见过亲缘线是什么样子。
小焉宝依偎在哥哥身边,一边吃着,一边回答着哥哥的各种问题。
给哥哥讲自己在道观里的事,讲自己的师父是多么爱哭,动不动就撒泼耍赖。
把少年听得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忍俊不禁。
这宝贝妹妹的师父听着是挺不靠谱的,可是能把妹妹培养的这么神通广大,也绝对不是一个泛泛之辈。
说着说着,小焉宝就开始打哈欠了。
少年便把妹妹抱在怀里,“睡吧,哥哥抱着你。”
小焉宝:有哥哥真好。
很快,小焉宝就窝在哥哥的怀里甜甜的睡着了。
口水都蹭到了少年胸前的衣服上,少年一脸宠溺地拿出帕子给妹妹擦了擦嘴角。
子虚道长:师父你真是见色起意,不对,是忘恩负义,也不对,是喜新厌旧,对,就是喜新厌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