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抱着皇后不让小焉宝近身。
“皇上,皇后娘娘是何等金贵,怎么能让这么小一个野……也不会看病吧?”
“妹妹本来就是我带回来给父皇诊病的,父皇都能信得过,母后的身体比父皇更金贵?”
岚乾帝:我啥时候同意让这孩子给我诊病了?
不过,这孩子居然拿出了银针,莫不是真有两下子,那就让皇后先替朕试试。
“桂嬷嬷,你是不是板子没打到身上不长记性?”岚乾帝冷声道。
装晕的皇后,这四皇子和这野孩子能有这好心?她才不信,借机会要害自己还差不多。
桂嬷嬷,不敢违抗皇上的命令,正要放下怀里的皇后,皇后轻哼了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到小焉宝手里举着银针,不由恨得直咬牙。
这野孩子就算是公主也绝不能让皇上认下她,否则不但自己的计划白费了,这孩子以后怕是处处要跟自己作对。
小焉宝在心里暗自嗤了一声,咋不装了,也太不禁吓唬了,这就醒了,可惜自己的针没扎下去。
否则非得让你先疼上三天三夜,还说不出口哪里疼。
“皇后娘娘,您醒了,皇上,皇后娘娘醒了,针就不用扎了。”桂嬷嬷说道。
“皇后娘娘凤体金贵,醒了也再瞧瞧吧。”一直不曾开口的慧妃说道。
皇后猛地从桂嬷嬷怀里坐起来,“不用瞧了,不用瞧了,本宫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刚才被吓着了。”
岚乾帝:“既然皇后说没什么大碍,就不必瞧了,就说说你刚才往朕身后跑是何居心吧?”
皇后两眼一翻,还要装晕,可是看到小焉宝晃动着手里的银针,心里恨不得把小焉宝生吞活剥了。
她扶了扶额,装作头晕的样子,顺势跪在了地上,“皇上,今天晴天响炸雷,蹊跷得很,怕是这惠兰轩有什么不干净的邪祟,我突然间才想明白,这雷不是在劈我,而是在救我,肯定是邪祟在跟着我,所以我才往皇上身边跑,想着若是皇上身边也有邪祟跟着,一同给劈了。”
小焉宝听到皇后的话都忍不住想为她鼓掌了。
我的乖乖,不愧能当上皇后,真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佩服,佩服。
岚乾帝眼神晦暗不明,明知道皇后一派胡言,却不能拆穿,敲打一下就行了,账他一笔一笔记着,还不到算总账的时候。
“还是皇后对朕好,什么事都想着朕,差点错怪皇后了,快起来吧。”说着,还伸出手去象征性地搀扶了一下。
【啧啧啧,真是一宫殿的戏精,我应该搬个小板凳,抓巴瓜子,坐下来看。】
【你一个虎,还真把自己当人了,还坐板凳,嗑瓜子,我还没得吃呢。】
岚乾帝:这一宫殿的人就没有一个真心对朕的人吗?
皇后一看皇上信了她的话,心里暗暗舒了口气,便又立马转起心思。
宋茂实指望不上了,得另外想个法子。
“皇上,这宫中有邪祟,邪祟不除,宫中难安,我身为皇后理应为皇上分担,我让人去请福德寺的法师过来做个法事吧。”
【嘎嘎嘎,这恶毒的女人是一计不成又来一计啊,主人你可真有的忙了。】
【呵!你难道不知道作得欢死得快吗?】
岚乾帝:你们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既然你们这么愿意看戏,就让皇后去折腾吧。
也好看看你们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岚乾帝轻咳了一声,“那就都交给皇后去办吧。”
皇后得意的瞥了一眼慧妃,让你们想害本宫,本宫是那么容易能害得了的吗?
桂嬷嬷所受的这些屈辱,我让你们母子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来人啊,钦天监监正宋茂实办事不力,明明是有邪祟,却硬说什么灾星,削去官职,送去大理寺严查,看看他还犯过多少次这样的错误。”
宋茂实本就被吓得魂不附体了,听到皇上这么一说,就堆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救我,皇后娘娘我可都是为了你啊……”
“把他的嘴堵了,明明是他夜观天象不力,还想攀咬皇后,罪加一等。”岚乾帝怒道。
皇后含情脉脉地看着皇上福了一礼,“臣妾多谢皇上信任,臣妾这就回坤喜宫,安排人去福德寺请法师。”
岚乾帝点了点头,皇后带着宫女和嬷嬷走了。
慧妃:福德寺?当年也是皇后跟她提了福德寺祈愿多么灵验,她才去福德寺祈愿的。
现在想想,当年那马无缘无故就惊了,太过蹊跷。
她也曾让人暗地里去查过,可是什么也没查出来。
总归是有惊无险,也算因祸得福,她也就渐渐淡忘了。
可是泽琰刚带着个孩子进宫,还没等确定身份,皇后就急不可耐的来陷害了,这其中……
她要想个法子来应对了。
岚乾帝没有走,而是又转身走进了惠兰轩。
慧妃抱着灵若小公主紧随其后,叶泽琰抱起妹妹也跟了进去。
岚乾帝刚坐下,叶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