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风干咳了两声:“这个么...老夫能帮尽量帮忙,但是你也知道的,老五他现在就算是老夫也很难管到他了。”
黄有柒瞪眼道:“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你们萃华池书院连自家的学生也欺负么?”
乔隐之上前半步道:“李夫人,慎言!”
黄有柒敢对着余秋风大小声,可对上乔隐之,她也硬气不起来了。
九门巡妖司在佛道两门之中的威名,可比书院要强太多了。
乔隐之见黄有柒没有继续说话,接着道:“流荧是书院的学生,更是老四和你的女儿,我和秋风当然是要管的。”
“只是,你要知道,虽然我儒家一直主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毕竟老五不是普通人。”
“我们不能太过强行压制才对。”
她看向了余秋风道:“你徒弟的性子随你,不到万不得已,总不能放下心中那点东西,上次要不是老五设计,你也不会开这个尊口,现在轮到你徒弟了,你这个做师父,总不能老是用强,还是需要多花点心思才是。”
余秋风嘟囔道:“老子这次花的心思还不够么?”
“你说呢?”
“不够,绝对是不够的!”
余秋风想都不想,立刻说道。
他对书不同几人道:“你们听到了啊,为了你们五师弟的终身大事,你们几个都不能偷懒!必须想出些办法来!”
书不同三人同时:......
三人都想起了当年试探关忘文修为的套路,可哪一次不是折戟沉沙?
师父还让我们想办法?
到时候被五师弟卖了恐怕还要替他数钱。
只是余秋风说出口了,他们三个也只好拱手道:“好,我们尽量。”
李观澜见状,只能长叹一声:“孽缘啊,孽缘啊。”
他是在场人中唯一一个不想女儿和关忘文有那个方面瓜葛的人。
只是形式比人强,也只能随他们去了。
就在几人闷闷不乐吃着家宴的时候,关忘文三人已经进到了天演珠之中。
一到里面,关忘文就觉得天地之间立刻安静了下来。
真·安静。
以他圣人之上的耳力,都觉察不到任何声音。
除了他们三人的呼吸声。
关忘文长出了口气。
将两人往地上一丢,盘膝坐了下来。
过了片刻,马悟空和年不休相继醒来。
年不休一眼便看到了他们所在的位置,正是在一座高大巍峨的城墙之上。
他定睛瞧了瞧,惊讶道:“这是...永安京!?”
“对,就是永安京。”
关忘文肯定了年不休的问题。
年不休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与场景,轻吸了口气道:“这...完全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关忘文很想说句废话,可随即意识到不对。
十年,就算是被天演珠封闭起来,也不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
而且...
关忘文这些日子多少也摸到了点门道。
天演珠的核心应该和“演”字脱不开干系。
推演,变化才是根本!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变?
关忘文眉头大皱,这个时候马悟空却看着身后的光幕道:“师父,流荧都那样了,你怎么还这样啊?”
“她哪样啊?”关忘文真想事呢,不耐烦应道。
马悟空立刻被吓得不敢说话。
年不休接着马悟空的话头道:“师兄,我觉得悟空说得对,你行不行总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这么逃避,总不是个事。”
关忘文只好不去想天演珠的事,叹气道:“你们懂个什么哟。”
“我是不懂师兄你在想什么。”年不休叹道,“只是觉得...这样对流荧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