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临晃了晃头,散去脑中的杂绪,转眸看向躲在被子,不安的小白猪。
他们盖的这个被子很薄,而白莹莹又在里面死命拽着,这样一来,她那硕挺的酥胸,便明显起来,有些藏不住了。
“行了,怜月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呼,呼……”白莹莹掀开被子,大口喘气,她娇躯香汗淋漓,打湿了床单,也不知是闷的,还是吓的。
“吓死莹莹了,还以为暴露了呢。”大口呼吸间,白莹莹高挺的玉峰,晃的顾君临眼花缭乱。
与此同时。
南宫怜月还没来得及溜进卧室,中途便被宁秋落逮住了。
她倚靠在门口,双手环抱酥胸,似笑非笑的盯着惴惴不安的南宫怜月:
“哟,这不是怜月吗?为娘找了你好长一阵,都不见你人影,这是跑那里厮混去了?”
南宫怜月心虚,不敢看她,摇头晃脑的看着四周:“有些无聊,睡不着,我四处走走,娘,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宁秋落皮笑肉不笑:“你怎么知道为娘在找你?”
南宫怜月当了一年的少族长,心境提升不少,她面不改色的说道:“回来的途中,碰到了几个南宫家的弟子,他们告诉我的。”
“是吗?”宁秋落揶揄道:“我找你这件事,我只告诉过君临,南宫家弟子是怎么知道的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狐狸终究算计不过老狐狸,南宫怜月确定事情如顾君临推测的一般,脸色顿时一垮,不再死鸭子嘴硬,她恼羞成怒的跺了跺:
“娘,你有话就直说,我最讨厌拐弯抹角了!”
宁秋落收起笑意,神色肃穆,斥责道:
“为娘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女孩子要自尊,自爱,你们婚都没定,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跑人家睡觉的地方去,是想干嘛啊?”
“今晚为娘若不是及时出现打断,你是不是就给他了?!”
南宫怜月不服气,反唇相讥:“现在知道教育我自尊自爱了?狩魔城时,你给我下了精神印记,让我主动勾引他的时候,怎么就把这一点忘了?!”
“此一时,彼一时。”宁秋落毫不心虚,语重心长道:“当初,你喜欢顾君临,但他不喜欢你,而想要确定关系的最快途径,就是发生关系。”
“在某些方面,男人的占有欲,比女人强得多,比如,肉体上的交易,你把第一次给了他,他便会视你为禁脔。”
“日后,他就算不喜欢你,也绝不会允许你嫁给别人,与其他男人发生关系。”
宁秋落叹了一口气:“现在情况变了,你们已经确定关系,而他又不止一个女人,所以,你要做的,是让他更加的喜欢你。”
“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东西,便越珍惜,君临他也许是个正人君子,不会馋你的身子,但把女子最宝贵的东西,留到最重要的日子,再交给心爱之人,于你而言,总归是有利无害。”
输人不输阵,南宫怜月叉着纤细的小蛮腰,信誓旦旦的说道:“娘,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冰雪聪慧的我,会不懂吗?”
“你以为我是不要脸,上赶着白给?不不不,其实我是有谋划的!”
宁秋落饶有兴致的看着女儿,她倒想听听,女儿如何狡辩她的行为。
南宫怜月继续道:“顾大哥使用神技,定有隐患,我主动上门,献出元阴助他恢复伤势的举动,定会让他心生感动,而顾大哥是正人君子,不会为美色所动,定不会因这种原因,便要了我。”
“这样一来,我可将清白之身,留到大婚之夜,又能让顾大哥更加喜欢我!”
“你真是这样想的?”南宫怜月说的头头是道,但宁秋落仍旧有些不信。
南宫怜月觉得,她这根据结果,临时想出的说辞,应该没什么太大的破绽,但心虚的她,在精明老娘的目光下,底气依旧不足。
于是,佯装生气的推开宁秋落,推门而进:“不信就算了,我想睡觉了,不理你了!”
宁秋落红唇微勾,她为女儿长大了,不再鲁莽感到欣慰,但更多的是,为顾君临到来,女儿不再死气沉沉,变得有活力,有朝气,又开始顶撞娘親感到欣慰。
屋内,南宫怜月背靠房门,捏紧拳头,磨着银牙,心里恨恨的想到:
“好你个莹莹,说什么要把少楼主平安无事的消息,传给雨非烟,今晚可能不回来,或者晚点再回来,结果呢?这消息送着送着,就送到顾大哥床上了?!”
一想到她叫君临哥哥之类的肉麻话语,全被白莹莹听见了,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啊!啊!啊!!你这不老实的小胖妞,大了不起吗?本小姐要捏爆你!!!”
另一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的白莹莹,正一脸娇羞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少楼主,之前没做完的事,是不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