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吕永发也眼含泪花,情绪激动,声音略微发颤地说:“妹妹你别激动,别激动!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去准备午餐,你们坐会儿,马上就好。”
张俊坐在吕永琼身边,一只手搭在吕永琼后背上,安慰说:“妈,你别哭啊,以后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了。”
吕永琼马上给儿子怼了回去,说:“我没哭,我这是高兴地哭,这叫喜极而泣,你知道吗?”
张云青一直很平静,没有说一句话。而一旁的李雪,早就沉下了一张脸,黑沉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就像他们欠了她好多钱没有还,是五百万?不,甚至更多。
他们说得越多,她就越生气,她满腔的怒火就像火山口的熔液,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餐厅,吕永发摆好了一桌菜肴,喊道:“李雪,妹妹,青青,张俊,你们过来吃饭了,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
于是,一行人鱼贯而行来到餐厅,高高兴兴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一桌菜肴虽不奢华,却很丰盛,有鸡、有鸭、有鱼、有肉,还有蔬菜;在农村,家禽自己养,蔬菜自己种,绿色又新鲜。烹饪更是煎、炒、煮、炸、蒸,还有凉拌都用上了,足足有20几道菜。丰盛的菜肴表达了主人对客人浓浓的热情。
吕永发拿起筷子招呼说:“随便吃,自己动手,想吃那个夹那个。”于是,吕永发夹了一个鸡腿放在吕永琼碗里,说:“妹妹,你尝尝。”
吕永琼笑着说:“谢谢哥,我自己来。”于是,拿起筷子准备去夹碗里的鸡腿,可筷子还没碰到鸡腿,装有鸡腿的碗就被人端走了。
所有人一怔,都看向那人,端走装有鸡腿碗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雪。李雪黑沉着脸,也不说话,继续自己的动作,把桌上的菜一盘一盘的撤走。
吕永琼和张俊母子懵了,吕永发满脸愧疚和无奈,张云青则面无表情,平淡无波。
李雪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撤走了桌上全部的菜肴。看着桌上的空碗碟,吕永发才后知后觉的说:“李雪你......?”
刚一开口,李雪就怒了,也终于爆发了,她怒吼:“滚,都给我滚,滚出去;一家人都是扫把星,灾星,祸害,一来我这里就哭,哭、哭、哭,把我家都哭霉了,我不接待叫花子,滚,都滚,都给我滚出去!”
吕永发正要开口,李雪怒指着他:“要不,你和他们一起滚?”
吕永琼含着泪无奈的开口说:“哥、嫂子,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这就离开。谢谢哥、嫂子!”
转身对张云青和张俊说:“俊儿,青青,我们回去吧,就不打扰你舅舅、舅妈了。青青,你的东西收拾好了吗?”
“嗯,收拾好了。”张云青回道。
张云青是个低调不奢侈的女孩,由于长期在外学习,训练,出任务,今天更是刚从外面回来,行李箱还在客厅,直接拖着行李箱就可以离开。嗯,要查清当年的事,是该回去了,该回去准备准备熟悉熟悉了。
就这样张云青随着吕永琼回到了久别的张家。
张家的地理位置非常好,院子的前面有一片菜地,菜地里种了一些时令蔬菜,青青嫩嫩,随吃随采;后面靠山,山不太高,屋后有一片竹林,竹林里养有一些家禽,院子的旁边有一条小溪,小溪的水清澈见底,溪里的小鱼小虾很肥美,偶尔的捕一些回来给餐桌上加一道菜,别提多美啦。院内,凹型的房屋前种有桃树、李树,还有一些花卉。桃树、李树果实累累,桃子像西游记里王母娘娘蟠桃园里的桃子,个个都大大的红红的,李子青青的,上面还有一层白霜,只是看一眼,就能刺激味蕾;凹型房子的右边是葡萄藤枝繁叶茂搭建的凉亭,房子的左边种了一株腊梅。
“吱”的一声刹车响,一辆豪车停在了张云青家门前。
“这是什么车?”围观的人群里一个男人问道。
“不知道,没见过。”另一个男人回道。
“这车一定值不少钱吧?”一个女人问道。
“谁知道呢?”另一个女人回道。
“你感觉到没?自从张云青回来这两年,张家的变化好大啊。”一个女人感慨地说。
“嗯,我也觉得。我觉得张云青像是回来报恩的。”另一个女人也发表了自己的想发。
“吕永琼这么多年太不容易了,也该放松放松了。”又一个女人说。
“是呀,张云青就是她的福星。”另一个女人说。
围观的村民们正讨论得热闹,驾驶室的车门从内往外被推开,一条大长腿迈了出来,棕色鳄鱼皮鞋擦得没有一点灰尘踏在地上,下一秒,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之中,接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车里出来,白衬衫,深色西装裤,衬衫扎进裤腰里,一个抬眸帅翻了在场所有人。
“哇,好帅!”
“好帅!”
“张家这是做了什么好事?走了什么好运?”一道道惊呼声响起。
不远处,三个手挽手的女生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唐文轩,表情不一的开始窃窃私语。
“哇,青青的男朋友好帅啊!好有气势啊!好像很有钱,这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