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青的眼神变得更加冷漠,她似乎对唐文友的回答并不满意。
她接着说道:“呃,我声明一下,首先,我没有负气离家出走;其次,我也没有扔下我的孩子不管,我的孩子我爱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扔下她呢?”
说到这里,看向唐文友,再次问道:“所以,唐文友,你觉得昨天是我离家出走的?还是我故意藏起来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和愤怒,她在为自己辩解,也是在质问唐文友。
唐文友嘿嘿傻笑没有回答,郭璇接过话茬不客气的说:“你去哪了?我们咋知道呢!你平安回来不是就对了嘛。”
“回来就好,其他的事先放一边。文友啊,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别老是那么冲动!”唐启明出来打圆场。
“哼,他呀?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我跟他结婚这么多年了,他想打我就打我。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了他,哪里让他不高兴了,他的拳头就打在我身上了。深更半夜的,有好几次还把我从被窝里拖到院子里打,这些,你们可都是亲眼看到过的!”
林雪梅趁机控诉起唐文友的恶行来。虽然是控诉,但听起来却有一种打是亲骂是爱的感觉。
“嘿嘿,你这是趁此机会翻旧账呀?”唐文友冲着林雪梅嘿嘿一笑。
“我当然要说啦,哪天要是被你打死了,也好有人知道啊!”林雪梅也笑着回答。
张云青越看越觉得这两人是在当着大家的面在秀恩爱,她算是见识到了唐家人的护短。
她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
“唐文友,家政服务是你叫的吗?”张云青又问。
“不是啊,家里的事我从来都不管。”唐文友回答得非常快。
“他啥时候管过家里的事?他就跟个大爷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事都不操心。”林雪梅快言快语地说道。
“昨天的家政是我叫的。你们从来不关心家里的事,家里得油盐柴米酱醋茶,你们哪个管过?哪个知道?什么没有了,需要买?家里脏了,卫生需要做了?这些,你们知道吗?回来就吃,吃了就走。我知道你们忙,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们什么。”
郭璇底气十足地回应道,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炸翻了似的。
大家见郭璇发火不高兴了,都不敢作声。
郭璇旁边的唐文贵见状,心中充满了心疼和懊悔。他看着郭璇瘦弱的肩膀,因生气而有些颤抖,心中充满了愧疚。
一只手搭在她肩上拢了拢,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笑嘻嘻地说:“妈,别生气,以后只要不上班,我就回来陪你。”
语气柔和,一脸的讨好,那笑容谄媚得仿佛是一朵盛开的花朵,想要讨好眼前这个生气的女人。
郭璇听到他这句话,转过头来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怀疑。她知道他这句话不过是随意说说而已,但心里却是欣慰高兴的。
唐文友嘿嘿一笑,说:“妈,我不是天天陪在你身边吗?”
唐文清也笑了笑,说:“妈,我几乎天天都过来看了你和爸的。”
“哎,”张云青叹了口气,不想看到他们此刻虚情假意的一面,“爸妈,我要回我妈那里去一下,免得她担心。”
唐启明说:“嗯,好。你妈肯定很担心你,早点回去,也好让她放心。”
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唐文轩的消息了,张云青心系唐文轩的安危,不想在唐家人这里浪费时间。
一月前,非洲 r 国,唐文轩名下的一处矿山,矿山出产稀土,还有玉石翡翠,资源丰富。
开采聘用的工人都是当地的民众,管理人员大多是华国人,都是唐文轩的精英人才。
有一天,一声巨响,一个矿洞坍塌,当时下入矿洞作业的工人有二十三人。
矿难发生后,援救也马上展开,经过一天的抢救,进去二十三人,出来二十三人;其中,三人死亡,两人重伤,五人轻伤,十三人无碍。
出事后,承包方积极跟死者家属商讨赔付,本来已经商量好的方案,因为一个死者家属提出天价赔偿,另两个也跟随,协商宣布失败。
没有得到赔偿的死者家属煽动当地民众把矿山进出口围了起来。期间,闹事民众多次与承包方发生冲突。
曹磊作为矿山承包方的代表与死者家属协商处理此事,因为死者家属对赔偿结果不满意,煽动民众闹事。
因为他们人多,又不讲理,曹磊又不能还手。
曹磊没有防备,被人从后面用硬物狠狠的砸在了后脑上,昏迷了过去。
矿山承包方要送曹磊去医院救治,可是,死者家属拦着不同意。
后来国王派人前来调解,死者家属才勉强同意先送曹磊去医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