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更不敢说实话。
只说听到两位姑娘貌美,一时起了色心。
“一时?一时还会带两个帮手,还能找个望风的?把你姑奶奶当傻子呢?”唐小春说着,难掩怒气,手中的棍子毫不留情地冲着季鹏打下去。
那只妄图染指唐幼鱼的手,直接被打折了。
又挨了一顿揍,季鹏知道对面的两姑娘不是自己能糊弄住的,为了少受点罪,只得将邱勇与自己的算计讲了一遍,当然他将最初出主意的人说成是邱勇,也算接近事实。
原本以为邱勇只是想占点唐家的便宜,没想到竟打着霸占自己,霸占唐家家产的主意,唐幼鱼哪能不气,一人一脚道:“这是吃绝户吃到本姑娘身上了!”
唐小春已经气得暴走,将季鹏揍了一顿后,又转到邱勇身前,二话不说直接开打,边打边骂:“就你这癞蛤蟆,还敢肖想我家姑娘,还想霸占唐家家财!谁给你的狗胆!我抽不死你!”
木棍一下一下打在邱勇身上。
一时整片山上都充斥着木棍敲打骨头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邱勇不住的求饶声。
最后声音渐渐小了,邱勇已气若游丝。
另三人早被唐小春的狠劲吓傻了,季鹏连看她们的勇气都没有了。
再打下去邱勇估计要没命了,唐幼鱼才阻止唐小春。
倒不是怕将人打死,而是是怕小春打死人后,心里留下阴影。
“可以了,剩下的让胡叔派人来处理吧。”
唐小春狠狠发泄了一通,那口气才顺了些。
然后给胡天阳发信号。
很快胡天阳带着几个护卫赶来。
唐小春将事情经过简要说了一下。
然后,胡天阳看死人一样,望着已经遍体鳞伤的四人。
“另两个是帮凶,留一命吧!”唐幼鱼指着季鹏找来的两个帮手道。
“便宜他们了!”
胡天阳指着季鹏和邱勇对两护卫吩咐道:“这两个舌头割了,打断手脚,扔深山里喂狼。”
又指向另两个道,“双手打断,舌头割了,扔远点,随他们自生自灭。”
护卫们手脚麻利地照做,很快四个人就被提溜走了。
唐小春跟着唐幼鱼往山下走。
“是不是觉得这么做太残忍了?不想为邱勇求情?”唐幼鱼问默默跟在身后的唐小春。
别人都把她往火坑推了,她却为那人求情,她脑子又没毛病。
“没有,奴婢不傻,若是他们刚才得逞了,奴婢跟姑娘落到他们手里,只会更惨。奴婢又不是圣母,只是还有些不习惯......”虽然她总想着仗剑江湖,但却还没有生出杀人的胆气!
刚才也是气狠了,才差点将人打死。
“若他只是想从唐家骗点钱财,我会给他一点惩罚,肯定不会要他命,但他心太大,竟打着霸占唐家的主意,经过今天这一遭,如果将他放了回去,谁知他会不会记恨在心?越是小人越是难防!”
放过一个对自己心存恶念的人,那就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她是个自私的人,做不到为了顾念别人的亲情而枉顾自己的安危。
唐幼鱼前世生活在一个法治社会,遇到这样的事,肯定是选择报警,但在这个法治不健全的社会,官府也不见得能秉公处理,而且解释起来太过麻烦,还得将自己跟唐家牵扯进去,如此一来,谁知又会惹来哪些别有用心之人。
“我明白的,姑娘,那邱勇的事,我要对我娘讲吗?”唐小春也觉得邱勇是死有余辜,只不知她娘知道后是何想法。
“随你,你想说就说吧!在我邱勇就是一个不相关的人,但于邱婶不管怎么说也是血脉亲人。”
“是啊,恨不能趴她身上喝她血、吃他肉的亲人。”唐小春苦笑。
出人意料的是,当邱氏听到邱勇的结局后,只平静地说了一句“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真不伤心?”唐小春怀疑地道。
邱氏白了她一眼:“不伤心!只是替你外祖父、外祖母难过。邱家自李氏进门,根子就坏了!邱勇虽是我的侄子,但我与他之间也仅此而已,毫无亲情,但你跟姑娘,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另一个是我从小照看大的孩子,是恩人的女儿,娘还没老糊涂,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己的孩子陷入危险,孰轻孰重,娘分得清。”
唐小春听后难得没有与她娘顶嘴,反而将头靠在了她娘肩上。
母女俩难得的岁月静好!
邱勇的事就是像一滴水掉入了湖里,在唐家庄并没有掀起什么涟漪。
至于邱家找不到邱勇会不会报官?那些并不在唐家考虑范围。
“胡叔,你最近怎么不继续跟姜煜切磋了?”唐幼鱼问胡天阳。
什么切磋,是单方面压着打吧!唐小春斜睨了胡天阳一眼,眉梢上挑,姑娘肯定是怕折了胡叔面子,说话太委婉了。
“欲速则不达,招式、剑法什么的要慢慢悟,只有领悟了其中的精髓,用起来才能随心所欲。”
而他就探索姜煜剑法的破绽,争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