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凤见哥哥心中有主意,也就不再心慌。
“各位也知,今日靖王大婚,肯定有不少眼线盯着侯爷,侯爷恐不易脱身。若各位心急,元某可陪各位先行进皇陵。”
先行进皇陵,也未尝不可。
西域几派首领互递了下眼色,都默认了这一提议。
元奇见他们议定,就招呼自己人,准备往皇陵进发。
“怎么办?我们阻不阻止?”仓羽站在姜煜肩头,低声询问。
姜煜摇头,既然皇帝已经知道这些事情,肯定早有安排,他们只需静观其变,需要搭把手的时候,帮一下就行,过多插手却没有必要,毕竟是东陵内部事务。
元奇他们一行人所在的位置离皇陵并不远,是以他们到达皇陵的速度很快。
守卫皇陵的侍卫见有人靠近,立马大声呵止,“皇陵重地,闲人不得靠近。”
但他们既是奔皇陵而来,怎会被几句呵斥吓走,元奇身后一人立马扔出一个暗器,直奔呵斥他们的人。
侍卫早有防备,躲过了暗器袭击。
双方像是早有默契,立马打了起来,侍卫们得到命令,让放这些人进去,是以抵挡一阵,就佯败,故意露了个破绽,将元奇一行人放进了皇陵。
“皇帝老儿这是要做什么?自家祖宗的陵墓都不要了?”仓羽讶然,这么容易就被冲进去了。
“皇帝既然敢放人进去,肯定有应对之法,咱们就静观其变吧!”姜煜一眼就看出这是朝廷的计谋,只要那些邪修不出来害人,他暂时不准备插手。
靖王的大婚进行的很顺利,皇帝坐在高堂,望着在下面行夫妻对拜之礼的一对新人,心中倍感欣慰。
靖儿总算成婚,等处置完武定侯府,自己也算对皇后有个交待了。
礼毕,新人送入洞房。
靖王大婚算是告一段落。
接下来宴席、敬酒什么的,自有礼部的人安排,目前的情形应没哪个不长眼的敢主动灌靖王酒喝。
酒席上,唐幼鱼仅坐在楠王下首。
坐在皇帝一侧的淑妃,整个宴席,盯着唐幼鱼的时间比吃东西的时间都长。
唐幼鱼早发现了,那又如何,又不影响她吃饭。
其实在皇帝公布唐幼鱼身份之后,淑妃几次想将唐幼鱼召进宫,都被皇帝拦了下来。
有一次淑妃甚至准备让身边的人偷偷去外面将唐幼鱼领进宫来,她实在对她好奇。
最后还是被皇宫的侍卫给拦住了。
淑妃知道后有多生气自不用说,但更重要的是,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在皇宫里,做什么事想避过皇帝的耳目,很难!
宴会上,淑妃几次想借机敲打唐幼鱼,也被皇帝拦住了话头。
越认清自己在皇帝心中的位置,淑妃越生气,却也不敢在明面上与皇帝做对,只能用眼睛不断地剜她,若眼神能杀人,唐幼鱼现在已经被她凌迟了。
秦婉和白瑾萱坐得离唐幼鱼并不远,待吃得差不多了,两人就朝唐幼鱼使眼色,三人相约去了外面的花园。
“你这顿饭吃得可真不容易,我看淑妃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秦婉笑嘻嘻道。
“小鱼,被那样盯着,你怎么吃得下去去?要是我肯定食不知味。”白瑾萱也凑趣道。
“她喜欢瞪眼让她瞪好了,又没堵住我的嘴,也没绑着我的手,有啥影响。”唐幼鱼不以为意,根本不相关的人,理她作甚,自己与她无怨又无仇,她一厢情愿地仇视自己,自己能有什么办法?这么大个人也,一点不知隐藏自己心思,搞得整个大殿里的人都知道她看自己不顺眼,皇帝肯定早清楚她的心思了,真不知她怎么在后宫生活得了这么多年。
是了,人家有个拥有兵权的哥哥!
这就是底气啊!
都是跟着长辈出来的,说话几句,秦婉和白瑾萱就回了家人身边。
唐幼鱼也很快回到自己座位上。
直到菜吃得差不多了,皇帝起身离开,下面的宴席才散了,各人回各家。
皇帝也给带唐幼鱼备了宫殿居住,不过想到与淑妃一个屋檐下,唐幼鱼也不乐意,派人告知了皇帝一声,就兀自出宫回自己家了。
仓羽早在唐幼鱼的马车里了。
“如何,武定侯行动了?”唐幼鱼一见到它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武定侯没去,他被他儿子景元邺软禁了。不过西域来的人和武定侯手下的元奇、元凤领人进去了。皇陵的人没拦着他们,姜煜说,是皇帝故意放他们进去的。姜煜还待在那里,静待里面的结果。我就飞来找你了。”
仓羽十分尽职尽责地向唐幼鱼汇报着情况。
唐幼鱼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看来淑妃不知道武定侯的举动,不知哪还有心思关注自己,给自己脸色看。
最令人想不到的是景元邺,不是说瘫了么,这又是做何?
她觉得弄清景元邺的立场还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让仓羽再去武定侯府一趟,务必弄清景元邺是怎么回事。
仓羽领命而去。
它飞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