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和易中海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警察局,脚步略显慌乱。来到外面后,他们都如释重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适才的惊险。
贾东旭心虚地对着易中海说道:“师父,多亏有您啊!刚才真是好险,差点就败露了。真不知道我妈怎么会想到报警这一招。”
易中海也纳闷地回应道:“是啊,不过别担心,她还指望我们救她出去呢。就算她知道我们骗了她,现在也无计可施,不能把我们怎样。”
贾东旭赞同地点点头,感慨道:“是啊,还是师父您手段高明,就这么轻易地把罪名扣到了李杰头上,他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易中海不屑地哼了一声,对李杰的不满溢于言表:“哼,李杰成不了大气候。你看他整天就知道围着他媳妇转,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本事?”
随后易中海一脸严肃,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他看着贾东旭,缓缓说道:“我看你妈能想到报警,也是和这个李杰学的。她怎么就不能学些好的呢?非得学这些破坏大院团结的东西。等你妈出来了,你可得经常和她说这些事。”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贾东旭母亲的行为的不满,同时也流露出对大院团结的珍视。
贾东旭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他赶紧点头,语气诚恳地回答:“哎,等我妈出来了,我一定和她好好的说说,可不能学这些东西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仿佛在向易中海保证着什么。
易中海对贾东旭的态度感到满意,他微微点头,语重心长地继续说道:“嗯,咱们赶紧走吧,这时间也不早了,下午还得干活呢,得早点回到轧钢厂。”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工作的责任感,也让人感受到他的勤恳和踏实。
贾东旭摸了摸正在叫着的肚子,有点着急地说道:“好,师父,咱们这就走吧,快点的话还能吃上厂里的最后一波饭,省的饿肚子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对厂里的饭菜充满了渴望。
两人的对话简单而朴实,却让人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师徒情义和对生活的积极态度。他们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身影在阳光下渐行渐远。
而贾张氏望着自己儿子贾东旭和他师父易中海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流露出思索的神情。她回想起刚才自己提到报警时,两人的神情都有些慌乱,这让她不由自主地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欺骗自己。
在这里待了几天的贾张氏,多少也学会了一些规矩。她焦急地呼喊着:“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们快来,我有事情要问你们。”听到她的呼喊,一名警察立刻走了进来,正是她经常见到的那位。
贾张氏赶紧迎上去,对着他问道:“警察同志,我想问一下,李杰写的这个谅解书是不是没用的?为什么你们不能放我走呢?”说着,她连忙拿出易中海给她的谅解书,递给警察。
警察接过谅解书后,微微一愣,然后仔细地看了起来。贾张氏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警察,她的心情异常紧张,生怕从警察的表情中看到一丝不祥的征兆。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惑。她急切地希望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一个能让她重获自由的答案。
“张大娘,实在抱歉,我们警察局的确没有见过这份“谅解书”,也从未听闻李杰给您写过谅解书,这分明就是随意涂写的玩意儿。”警察仔细看完后,神情严肃地对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听完,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警察,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激动地对着警察喊道:“警察同志,难道你们不知道李杰讹了我儿子贾东旭两千块钱吗?”
警察听完贾张氏的话,眉头皱了起来,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两千块钱?”他们显然对这笔钱的事情一无所知。
贾张氏的声音带着哭腔,着急地说道:“就是李杰说要给他两千块钱,才会给我写谅解书。我和易中海两人各自出了一千块,就是想让我早点出去,没想到李杰竟然把钱讹走了,我儿子也给你们报警了,可你们却说没有见过这笔钱。这可让我们怎么办啊!”她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在眼中打转,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委屈。
“张大娘,您先别急,咱们慢慢说,我来重复一下您刚才说的,就是您儿子说李杰要两千块钱才能给您写谅解书,是这样吗?”警察赶紧对着贾张氏说道,语气中带着关切和耐心。
贾张氏的脸色焦急而愤怒,她点点头,声音颤抖地说道:“没错,就是这样!而且他们还说没有借到钱,我就将自己半辈子的积蓄都拿了出来,没想到就这么被李杰给讹走了。”她的眼中闪烁着失望和痛苦的光芒。
警察皱了皱眉头,语气严肃地说:“可是,张大娘,您是不是被您的儿子给骗了?李杰从您进来那天就说过,他不会原谅您的所作所为,更不可能给您写谅解书的。而且,就算他要写谅解书,也需要本人来我们警察局一趟才行,我们并没有见过李杰本人来这。”
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啊,李杰从来没有说过要给我写谅解书吗?可是……我儿子为什么要骗我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