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香有问题？！”李明珠惊了。
回过家的她，也已知晓晓高妃怀有身孕。
高芸儿的心也紧到了极致，“怎、么会？”
“是啊，那日若非高姑娘靠近时，我没在你身上闻到香味，可能就傻傻的穿着那身衣服，去考礼仪了，若是如此，后果不堪设想。”明悠后怕似的说道。
李明珠就被点醒了，“高姐姐，你的衣服不香吗？”
“不、香啊，我、我当时也没留意到你们的，抱歉。”高芸儿磕磕绊绊道。
“这有什么，我也没留意到不同，幸好方姐姐小心！方姐姐，谢谢你！”李明珠又是后怕，又是感激，“如果没有你，我多半要没命。”
明悠却不这么认为，“珠珠言重了，那日是我先靠近的高妃娘娘，若是有事，定不会再召你上前，何来没命之说？”
“是啊，珠珠你想岔了，不过这事也怪我没细心些，竟没闻到异常。”高芸儿不愿李明珠承了这情，在她看来，明悠的说法也没错。
她那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没提醒珠珠，但她还是怕，怕李晔因此怪罪她，和她生分了。
可李明珠仍一心觉得，就是明悠帮了她，“不是这样说的，方姐姐本可以换她自
己的就行，还非拉上我，而且我和高妃娘娘有些旧，谁知道那日会不会是我先靠近高妃娘娘？”
高芸儿心沉至谷底，她知道，确实有这种可能。
而且，李家的男人可没李明珠这么天真，轻易就信了她。
这事要是被他们知晓，她的那点心思，恐怕是藏不住了。
“高姑娘，那日你和裴姑娘她们走得很近，可有闻到她们身上有没有味？”明悠又问。
“对啊！裴筱筱几乎贴在高姐姐身上，高姐姐肯定闻到了吧？”李明珠追问道。
高芸儿不得不装作细想了一下，而后摇头，“没有，裴姑娘身上的衣服没味道。”
“难道就我和方姐姐的有？”李明珠脸色有点白，这是被吓到了！
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明悠忙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了，她们应该是想针对我，你是受了我的牵连，他们不敢算计你的，放心。”
李明珠下意识缩进明悠怀里，感觉好了些，又不好意思起来，“我没事，倒是你，你不害怕啊？”
“这不是没成吗，而且我可能因祸得福，让高妃娘娘觉得我有些福气，帮我请了封呢？”明悠轻快笑道。
李明珠就跟着笑了，“你倒是想
得开。”
“不然我哪能有这富贵啊，郡主欸，我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这话听在高芸儿的耳里，就很刺耳，方明悠能被封郡主，原来竟是因为这茬？
如果那日，方明悠没换衣服就好了，可她会回去换，竟是因为自己的靠近。
越想越不好受的高芸儿，干巴巴道，“也是你鼻子灵，我都没闻到，你可比我厉害。”
“可能自小练武，身体好，各方面也就比常人敏锐些吧。”明悠笑了笑，确定高芸儿并非善类！看来，裴筱筱的挑拨离间做得不错。
明悠断定，高芸儿待她的态度会变得这么快，只能是因为裴筱筱。
看来，萧回的这个表妹，远没有他说的那么无辜，至少当时的事，她肯定是自愿的。
……
马车行至内庭后，再不能进了，明悠三人只能下来走，李明珠娇气抱怨道，“我不爱进宫，就是因为这路忒长。”
“我们算好的了。”高芸儿说着，忽转了话题，“我见方姑娘被龚尚仪罚礼时，站了半个多时辰，都能撑住，可见是有些武功底子傍身的，不知可否教教我们？”
“这个……”明悠面露难色，“如果是三两拳倒没什么，全套的话，要行拜师礼，
要对着方氏先辈承诺，不可外传武艺。”
高芸儿皱了皱眉，正要接话……
李明珠就先一步开了口，“那还是算了，不过我听说赵见月是想跟你学武的。”
“是么？”明悠一脸惊讶，“宫中不是有武师傅吗？”
“但都是男师傅啊，不过我觉得赵见月肯定学不了，我听说学武可没那么容易，对吧？她比我还不能吃苦，咋学？”
“你说谁学不了？”被点到的赵见月，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
“就是你啊。”李明珠才不怕她，但不想跟她在这里吵，“高妃娘娘起了吗？”
赵见月瞪了她一眼，在教养嬷嬷的拉拽下，不甘不愿道，“醒了，就是母妃叫我来接你们的，早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就不来了！”
“嘿，你自己什么样，还不让人说了啊，你就说你是个能吃苦的吗？”李明珠反问道。
赵见月有些心虚的抓了抓手心，“如果值得，也不是不可以啊。”
和高芸儿一起给赵见月见了礼的明悠，直接说道，“恕高敏直言，长公主殿下看起来没什么根基，又过了最佳的塑根骨时期。
您现在学起来，进益不大，反而要先扎许久的马步，有些吃力不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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