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刹那的紧绷、紧张感,又格外鲜明的袭上感官。
只是“护”也就罢了,她那只手,居然还上下一摸。
「呵。」
说什么会改,身体却很老实,能勾、能撩之处,绝不会错过。
也就是他,才绷得住,换成萧回之流,魂都要被她那只手摸飞了。
也罢,舍不得身,套不着方明悠,她的习惯就是用美色来狩猎臣服者。
若能让她放下警惕,也不是不可以当“裙下之臣”。
如果说,之前还是太端了,今儿这般“软”,应当够了吧?
“安儿?”面对“装傻”好大儿,谢母严肃下来,“你不会是不想成亲吧?”
“没有,忽然想到点事,对了、还有郡主不听您话的事,灵云观记得吧?”谢安打岔道。
灵云观事关太子,谢母自然记得,“怎么了?”
“我本来已经安排好了,会跟太子说,临近父亲忌日,您颇为不安,要带郡主去龙虎观暂住,我也要去南州当差,请太子‘照拂’一二,也就能解决郡主不用去灵云观的问题。
但郡主进宫后,不知和高妃做了什么交易,让高妃帮她出面,由陛下开口,让郡主以为高妃和腹中胎儿祈福之
名,去龙虎观住至高妃生产。”谢安如实说道。
谢母:“……这孩子、怎么就、”
不知该说什么好的谢母,其实能理解孩子应该是不安。
毕竟她也没事先说过,她跟儿子提了灵云观的问题,原是想着问题还没解决,别办不成后,让孩子失望,哪曾想,孩子自己办了!
“罢了,这事也怪你,你既安排好了,为何不提前知会她?也不知高妃要她做什么,才会答应帮忙。”谢母埋怨道。
谢安:“……”
“你以后做事,多给她一些信心。”谢母又叮嘱道,“她小小年纪就遭逢大变,很难对人完全信任,因为在她最难的时候,没人帮过她,她会下意识的靠自己。
所以她日后若再有开口让你办的事,你务必要把每一点进展都事无巨细的告诉她,哪怕没进展,也要跟她说你的布置,让她心里有底,她才不会不安。”
不得不说,谢母真的很了解明悠。
是让谢安都有些意外的了解……
“知道了。”
谢安寻思着,他之前果然用错了法子。
对方明悠,不能以强压之,要以软诱之。
“那你打听到,她付出了什么没?”谢母又问。
“没,她不肯跟我说,得娘去问了。”谢安叹道。
谢母顿时鄙夷道,“白读那么多书了,哦!你开春不是还要下场?还折腾去南州,不会耽误?”
“问题不大,且既是陛下之命,也只能受之。”谢安不敢再“自狂”,省得又被骂。
“也是。”谢母语气有些复杂,“一定要保重好自己,不要急功近利,更不要为了一时意气,而拼上自己。
要慢慢来,娘相信你可以施展抱负,一年不行就三年、五年,你还年轻,别想不开,知道么?”
夫君就是太过于干净,不肯折腰,意气之下,得罪了人,于是郁郁而终。
她与夫君相知、相爱,理解他也认同他,所以他去后,她也倔强撑着。
那时候,只觉得世道污浊,她拼了命的,想要给儿子撑出一片晴空。
可红尘本就是光暗同在,没多少是绝对纯粹、干净的。
“娘以前一直教你,一定要做个正直的人,出仕后也要当个清明的好官;可现在,娘只希望你在保全自己的同时,无愧于心就好,过刚易折,像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早就发现儿子变化不小的谢母,第一次把话挑明,“娘知道
,娘差点离世,对你影响很大,你也变了,变得圆滑、善通,还会干很多娘不知道的事。”
“娘……”
“别打岔。娘别的都不想说,只要求你无愧于心,至少做一个相对好的人。”知子莫若母,谢母显然察觉到好大儿“黑化”了。
谢安:“……”
他再怎么手段莫测,总也是有底线的。
这些话,母亲合该跟方明悠说,而不是他。
算了,救命恩人总是不一样的……
“知道了。”谢安认真表示受教了。
等他从房中出来,明悠就飞速溜进去。
谢安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去套话和哄人。
没在意的他,径直回了书房。
……
下元节前一天,李明珠如约而至。
大约是因为太兴奋,她到的时候,睡懒觉的明悠才刚起。
还是谢母接待的她,再把她送到明悠闺房里。
“方姐姐,你怎么才起啊!我们什么时候去?”
“李猪猪,青楼是晚上才开的好吧,大白天的谁招待你啊!”
明悠真无语了,但为了满足李明珠的兴奋,倒是把准备好的男装拿了出来,让她先换上。
于是兴奋换好男装的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