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俩恐怕真有猫腻。
明悠越想,就越TM想把这两人搞在一起。
行啊!搁她这儿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呢!
“对了,我这里还有一桩事。”明悠把皇后让她做的事,交了个底。
眼瞅着她要把信掏出来了,谢安却阻止道,“快到李府了,回观再详谈。”
“好。”明悠摁回信函,外头的小桃刚好提了个醒,“郡主、公子,李府到了。”
“兄长倒是拿捏得极准。”明悠相信这不是巧合,谢安是真能一边和她聊,一边想事情,一边算里程,变态!
谢安也没解释,率先下了马车,又在马车边上候着,等明悠出来,他很自然的伸了手,看得明悠眼皮轻跳。
但谢安的神色也太过于自然,明悠瞅了眼那玉白的手,见雪花已落于其上,又乍然化去,她便也没再多想的,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玉色的竹,粉色的荷,刹那交汇!一触即合。
又在片刻间,各自分离,自成一道美景。
“多谢。”明悠道了谢。
谢安微微颔首,已然侧了身,让她先进去。
风雪太大了,明悠当即入了府,府内的小厮已出来接手马车。
两人一前一后,熟
稔的进了大门,朝风雪深处去了。
龚姑姑在后头瞧着,眼神颇深,也不知是不是她想多了,总觉得两人有点什么。
可谢公子方才的行止,又着实没有占便宜的小动作,堂堂正正,风光霁月。
龚姑姑思来想去,「可能真是想多了?」
可不管是不是吧,郡主和谢公子的关系,都挺微妙。
按郡主的叮嘱吧,似乎是敌?看两人相处吧,又似默契老友?
……
府内,听闻明悠二人已回来的谢母,松了口气,“我这心肝可算能落会地了。”
李老夫人也放下心来,“就这么小半天的功夫,着实峰回路转了又转,真不容易。”
“我怎么觉得方姐姐每回进宫,都跟打仗似的,吓死人了!”李明珠拍着自己还有些“砰砰”乱跳的心肝,好生紧张的嘟囔道,“总有刁人想要害方姐姐,为什么啊?”
还能是为什么?
长得好呗。
李老夫人心知肚明,但容貌天成,非人之过,乃事、局之过。
“哎。”李老夫人叹了一声,忽握住谢母的手,“你要早日为她打算,她这亲事一日不定,一日不得安稳。”
“就怕定了也未必能安稳。”谢母唏嘘不已,“
你家暄哥儿倒是好,偏偏悠悠是个实心眼的孩子。”
“没缘分吧,暄哥儿若是长进些,早萧世子一步识得郡主,当上那个在郡主微末时,相助于她的人,可不就没萧世子什么事了?”
李老夫人这把年纪了,看得透,也看得开,没缘分么,她也不强求,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
谢母这会却是有点儿私心的,儿子如此上心,脑子也算好使,自己没能力,还知道借上太子这把刀,挺会,也许能托付?
李暄么,好是好,也只能仗着府上的助力,自个儿么,到底年纪小,还不可独当一面,不如安儿有担当。
摇摆之间,谢母寻思着,也不是不可以帮儿子一把,当然了!还得看悠悠自己的意思,要是真不喜欢,她也没法子。
「也不能明着帮,至少不能让悠悠知道我的心思,省得悠悠为了我,选择答应安儿,那可不行!」谢母虽想帮自家好大儿,却不希望明悠是因为她而做的选择。
恍惚纠结间,明悠已然进屋,“老夫人、娘。”
“方姐姐~”立即迎上去的李明珠,却被拦了下来。
明悠一手解着身上的狐裘,一手拦人的说道,“身上冷
着呢,别过来染了寒。”
“哦。”李明珠乖乖等着,就见站在明悠身后的谢安,已抬手拂去明悠头顶的雪。
他生得高,比龚姑姑有优势,自然而然的抢了这个活,龚姑姑只能去解明悠的狐裘。
李老夫人远远瞅着,只觉得兄妹俩都是璧人,她心里又生出一个遗憾来,若非舍不得珠珠去当冢妇,谢安也是个极好的女婿人选,不比长孙差,犹有过之。
看得李老夫人都羡慕了,“香云你可真是好福气,收的义女贴心,自己养的儿子也中用有担当。”
“老夫人可别夸了,悠悠倒是担得起,安儿哪有您说的这么好?他就是在外头显得沉稳,其实还叫人操心着呢!”谢母一脸忧虑,可不是演的,是真的愁!
到手的儿媳,眼瞅着飞了,现在“这个”,能成的希望渺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抱得大孙子。
好在她还年轻,应该等得起。
自我安慰完的谢母放下忧虑,笑问道:“怎么样,没事了吧?”
“没了。”身上已暖和回来的明悠,这才上前握住谢母的手,“叫娘和老夫人担心了,是我的不是。”
“那陛下召你作何来着?”谢母好奇问道,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