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爱信不信,咱还没到暴露之时,就此别过。”说完就闪的明悠,也没刻意走反方向,而是朝右边掠去!动作极快,眨眼就没了踪迹。
两个强者立即追上去一人!剩下一人,仍警惕的保护着赵清流。
不过追过去的强者很快回来,“轻功极佳,追不到,像刘喜的路数。”
会像刘喜,自然是明悠装的!她被刘喜追得差点废掉过,对他的轻功挺了解。
“刘喜?”赵清流自然知道刘喜,“衮多连刘喜都渗透了不成?”
现场无人知晓,不过、“那这消息,是真是假?”
赵清流没和谢安交锋过,但知道衮多很忌惮谢安。
“极有可能。”
赵清流相信衮多的眼光,能叫他如此忌惮,说明确有过人之处。
“那咱们往西边去?若是能逮住这位少年国师,衮多王子必会愈发器重世子!”
“是要去,不过、给那两个蠢货也传消息。”
赵清流滴水不漏的安排道,宁肯无功,也不愿出错,省得被质疑,反而麻烦。
他的属下们虽然不太理解,但执行力仍然很高,马上就把消息传送出去了。
赵清流本人也没去追踪谢安,只把随行者减一半过去,仍带半数人
继续躲清闲。
暗中返回的明悠在他们走后,才往谢安那边摸回去,但还没摸到位……
“轰隆!”
远处的山林爆出一声响!隐隐夹杂着惨嚎声,显然是有倒霉鬼中了火药埋伏。
赵清流也听到了动静,没法继续摸鱼的返回而来,明悠怕被撞见,只得再蛰伏会。
那头——
“右将军!”
脸色惨然的何达,自己也负了伤,但他走在队伍最后方,比直接正中埋伏,已经被炸成散装的的右将军好得多。
这还没开始攻城,就折了一员勇武大将!何达不用想都能猜到,王子殿下得多震怒!这还是他们的炸药!用的恐怕也是他们设置的机关。
一想到这些,本就被创伤的何达,“哇”的一声,吐了好大一口血!直接气晕过去了。
那可是他兢兢业业、积攒多年的火药啊!没用来帮王子建功立业就罢了,还反抗了自己人!这谁受得了?
“将军!”
“何先生!”
“……”慌乱的残存瓦剌兵六神无主!
但四周并没有其他埋伏,对于这些被吓破胆的兵而言,杀不杀影响不大。
毕竟没了士气的兵带回去后,战力可能没添多收,反而会影响其他将士的斗志。
所以谢安没让适雨他们务必痛打落水狗,除非人手足够,否则就尽量用诡兵之道!重在来去无踪,吓破死瓦剌兵的胆!
于是在这一声爆出后不久,还爆了不少处!赵清流赶到最近的何达这儿时,看到的已经是支离破碎,死不瞑目的右将军及其残部。
与此同时——
明悠已摸回,把谢安藏好的位置。
然而,人不见了……
明悠眼皮一跳,“谢安?”
她猜是谢安醒了,察觉不对,自己挪了位置。
总不能是在她走了那么一会会期间,就被人逮了吧?
可她叫了几声,都没回应,她又不敢叫太大声,只能边低叫边搜寻。
然而一大圈搜下来,啥影都没有!?
“该死!不会真被那世子逮了吧?”
明悠心慌了慌,忙朝赵清流等人离去的方向搜!
在此期间——
漫山遍野又爆了不少动静!
因为火药不再是一车一车的爆,动静不算太大,衮多都没听见。
等他收到消息时,得到的就是右将军的噩耗,他人都烧起来了,“混账!该死!雪沧!谢临安!给脸不要脸!居然折我大将!”
得知谢安就在北山,还阴了他一员猛将的衮多,差点把刚扎好不久的帐
篷拆了,他甚至想亲自去北山捉人!但他忍住了。
谢安的算无遗策,本就令他忌惮!
眼下谢安既在北山……
“来人!”
“在!”
得令而入的又一心腹,有点脚软。
因为此刻的衮多杀气极重,宛若一头饿狼!叫人胆寒。
“给何湛南传信!叫他即刻带辎重来援,半个时辰内!城门外汇合!”
阴他是吗?他衮多就用实力叫这混账雪沧瞧瞧,再有脑子也没用!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五军营何湛南此人,本是他留的后手!以防备忠勇伯不听话,赵世子搞小动作,但现在——
下达完前令的衮多,又叫人盯着北边!一旦西北的忠勇伯嫡系军有异动,立即擒拿赵清流!
两手安排下去后,衮多直接叫醒剩余两万将士!不等了!再等下去,恐怕会有别的变数,他打算趁谢安不在京城,直接攻城!
没有火药不要紧!五军营有别的攻城辎重。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