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猛握住明悠后颈的谢安,再没忍住的!攫住了近在咫尺的XX!
不再是之前的含血浅尝,是真正的男人对女人的吻,充斥满占有欲!
欲得……
明悠都懵了!
于是在封禁在深渊里的卑劣、疯狂、下流!刹那倾涌!
几乎要将明悠覆入无尽黑暗的深渊里,舔尽、吞噬!
他提醒过她,叫她别跟来了……
是她自己要来的,是她自己往他这儿扎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将她挤压在门边的圆柱上,狠狠攫住那诱她千万次,他却也只能忍她千万次,上次尝完更想尝的娇艳XX,有丝甜甜的果酒味儿,更多的……
还是她本人之于他,宛若罂粟的清甜梅香!他很想更深入的去采撷,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终究是土崩瓦解,做不到拿捏好尺度了,完全做不到!
但是——
缓过刹那怔楞的明悠,可不是他能为所欲为的对象。
催动内力将他推开,并反手困住的明悠,压制下那明显的无力、异样感,把一枚药丸捂进他嘴里,“吞下去,是解药!”
“咕噜。”谢安老实咽下了,似卷起灭世风暴的沉渊暗目,缓
缓趋于平静,手却还将明悠的细腰紧紧匝住!
这般细细抱着,才知道她的腰比看着还要细、还要软,像是他再用几分力,就能将之折了!
这样好的细腰……
刚压下疯狂欲念的谢安,呼吸又重了很多。
那双方才刚平静了一会的渊眸,又溢出透骨的欲色,激得他眼尾都染上了艳丽的海棠红。
明悠这时候的注意力却没在谢安身上了,也可能是故意让自己分心,她在专注于观察屋外的动静,隐约已听到较多的脚步声。
龚姑姑也在内屋外唤道,“郡主、谢师?”
“没事,姑姑稍等。”明悠忙道,又问:“那酒壶呢,可拿到手了?”
“拿到了,您放心,谢师如何?”龚姑姑焦心问道,“可要请太医来?”
明悠本要拒绝,谢安却哑声应道,“暂时不必,回头高院使应当会来,请他诊脉即可。”
勉力收回自己手臂的谢安,垂眸看着几乎压在他身上,手掌还紧紧摁着他胸口、手心发烫的女人,声音极哑、极欲,“解药需多久才能解完这毒?”
明悠哪里知道!毕竟解药都是幌子,她摁在谢安心口上的手掌渡出的内劲,才是真解药,
于是只能说,“因人而异,我正在用内力帮你催快,希望能快点解毒。”
“你有内力!?”谢安面上吃惊,心里一片了然,她果然会武功!那个强者,果然就是她吧。
“有一点。”明悠寻思着接下来的合作里,肯定有更多的用武之地,现在透露一些也没什么,也算是、回馈他的担忧吧,让他也别太担心了,她还是有点自保能力的。
她不想承认是她自己方才不用内力的话,根本站不直腿!她被吻得脱力了!她没敢去深思,也不愿去深思。
她的理智,帮她迅速找到了这条正经的借口,于是她的脑子自动过滤了别的细节,她已经冷静下来了,“赵见月应该快带人过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以她的耳力来分析,再过小半盏茶的时间,人就该进这院子里了!
最先来的,肯定是赵见月,撞破了“奸情”后,才会有其他人来。
明悠思绪飞快,还叫龚姑姑安排小桃出去一趟,以“接回”那酒壶。
谢安的情绪,也在她思考的过程中,再度被勉强的压制到表面平静的程度,“差不多了,你先到外间等着。”
明悠闻言,这才抬眸看他,见
他眼尾棠红,漆黑的瞳里,明灭着让人心悸的流光,下意识就又垂了眸,“你行吗?”
谢安笑了,“这个时候,你问这话,合适?”
他这笑又哑又欲,烫耳得很!明悠下意识心颤。
从前没发现,他这个人染了欲色后,居然这么撩!
和那清贵挺拔的修竹相去甚远,更像是化成了人的海棠妖!
“咳、抱歉,你知道我没那意思。”虚声道歉的明悠,争取时间再渡点内劲,免得他再失态。说真的,她有点招架不住!
“嗯。”谢安应了声,“你看我嘴。”
明悠有些无语,“你在调戏我?”
谢安再度一笑,“你觉得我还有那心思,你看看我染了你口脂没,反正你的口脂是花了。”
这话无异于提醒明悠去回想方才那吻!以至于她的心,几乎不受克制的猛跳了一下!
她迅速压住,“姑姑,帮我掌个灯来。”
龚姑姑连忙照做,但灯还没到明悠手里……
匆促返回来的适风,却在门外飞快提醒道,“长公主带人来了!”
龚姑姑手一抖!差点把灯打翻了,被出来的明悠赶紧扶接了过去。
“郡主!”龚姑姑眼尖,瞧得出明悠的衣裙
有些许凌乱!口脂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