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明知故问的谢安,仿佛不明白明悠为何无语。
明悠还以为他真不知道,“我的意思是、”
“少主!”从暗道里冒了头的适风,迅速跳了出来,“下头有玄机,我追丢了!怎么办?”
“没事,长恒发了信号,萧家军很快会过来,他就算一直躲在地下,也跑不了。”和老马对过乔卫镇抚家门的他,当时就察觉到,这村子不太对劲。
因为他手下跟踪过来那人所说的落脚点,可和老马说的地儿对不上,所以他当时就让长恒联络萧家军了!
届时,把这个村掘地三尺都不是事!不愁找不到衮多,除非衮多是地鼠成精,能直接遁地而逃,反正这一带的人烟,他一个都不会留!
是的,为免衮多混迹其中,再度逃窜。
谢安没打算给这条村留活口,不管是细作还是非细作,都得死。
错杀?
不存在的。
满村大半的细作!
其他人真一无所知?
谢安不信,就算真有蠢到无所知的,他也不在乎了。
而听了谢安话语的适风,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他可是欺负了公主殿下的,绝不能让他跑了!”
“嗯。”谢安颔首。
明悠倒笑了
,“我没事。”
适风不以为然,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我去叫邵秋来!”
说着就往屋外跑的适风,也没走远,就在门外喊着,“邵秋!快来!少主受伤了!”
本就在这院内的邵秋闻言,赶紧撂下被他瓮中捉鳖的重八,着急忙慌的跑过来,“不是我说你!小适风,你怎么保护少主的,少主怎么又受伤了?”
适风鼓了鼓脸,就瞧见长恒也来了!显然被适风这一嗓子惊到了,已经飞身跃来,“谁伤了少主?少主、”
也要往屋里冲的长恒,被适风拽住,“不是少主,是公主,你别进去。”
长恒有些摸不着头脑,“少主不让进?”
“对!”适风理直气壮,“我追丢了那个王子,他可能会从别的出口冒出来,你带人守好村子,等萧家军来!”
长恒当是谢安的命令,倒没多问什么,“放心,已经安排过了,这儿的人一个都跑不了!那你保护好少主,我再去盯着点。
“好!”适风应下后,也就进了屋,一直盯着那土炕,就怕某地鼠重新翻出来伤人。
事实上,衮多确实想过从这最危险的地方出去,但因为被谢安打中了一枪,失血过多,不
敢冒险,只能先在下头躲着!
“该死!”捂着不断流血伤处的衮多,咬牙硬抠出枪弹片,人差点痛晕过去!还得咬牙强撑的撕了裤腿绑住伤口。
得亏那会还没完全脱裤子,否则他不得一路赤裸着出来……
“该死!”痛得额上、臂上青筋直跳的衮多盘算着,这边的动静游隼必然看到了,代表大巫也已知晓,他的人马上会到!
届时,“谢安!本王要把你碎尸万段!喂游隼!”
不,在此之前,要先叫谢安听听,方明悠是怎么成为他的女人!
“该死!”就差那么一点的衮多,完全靠想着那副美景,缓解伤口的疼痛,保持住清醒。
他已失血过多,若是昏睡过去,凶多吉少!必须保持住清醒,才能运功疗伤。
不过这一次虽然搞得有点惨,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他能确定——
那晚在四方馆搞他的人,就是方明悠自己!这个漂亮的大明女人,还真是带了好多刺。
“好极了!”衮多从未对一个人,有过如此强烈的征服欲!哪怕是谢安,都没有。
谢安么,他现在只想杀了一了百了!没什么征服欲,唯有明悠……
往裤子上擦去手上血迹
的衮多,鹰目锐利至极!在黑暗的暗道里,仿佛绰绰鬼火!幽森可怖。
……
上头,已为明悠诊完脉的邵秋,有些惊讶,“您体内有股乱窜的真气?”
“是,我有内力,之前被一个叫重八的人用八根金针封住了八脉,我硬冲了两脉,还有六脉没解,内力就有些混乱了。”
明悠现在有点控制不住,但她的内力比较特殊,哪怕乱窜,也不会伤害到自身,不然她可能要因此而死了。
自古因为内力暴走而死的习武者,可不在少数!所以邵秋更为惊讶,“您这真气还挺温和的,剩余那六针,我试试帮您取出来。”
“好,多谢了。”明悠就盼着快点把针取了,她才不会手无缚鸡之力。
“殿下客气了,我还未必能取得出来。”邵秋尴尬表示。
明悠闻言,有些失望,但并未表现出来,“没事,你先试试。”
“不错,他不行,回城后,再叫他师父来取。”谢安稳心道来。
邵秋立即点头,“不错!师父一定能行!”
明悠便重新放稳心态,“来吧,你先试试。”
邵秋领命,先请他家少主把人安置到床上。
“适风,把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