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也喜欢他总能先走一步的风格,让人安心,只是……
当谢安的小点心完成后,当她开开心心的喝着茶,咬入点心,却差点被崩了牙时——
她陷入了沉思,及至咽下好不容易含软的点心后,她表示,“做得很好看,下次别做了。”
谢安已经从她的表情里觉察出不对劲,自己也拿了一块在啃,硬是没啃动,“……你牙口挺好。”
“幸好试吃的不是娘。”明悠摸着自己的的嘴,心疼那略略发麻的牙根,“你是怎么做到外表一模一样,手感也相似,咬下去就变样的了?”
谢安:“……我也很想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能得等点心师傅亲自监工才知道。”明悠原本想放下点心,但想着人家谢首辅能做块点心不容易,她还是勉为其难的一起含嘴里去了。
谢安却伸出手来扣道,“别吃了。”
“唔时、唔亚口号、”含糊应来的明悠,正在用唾液软化硬饼。
谢安却不许她吃,“跟牙口没关系,万一坏了肚子、伤了身呢?乖,吐出来。”
摊开手掌的谢安,示意明悠吐他手心里,跟哄小孩儿似的。
明悠虽然觉得自己肯
定不会坏了肚子,但看谢安如此坚决,只好吐了。
谢安这才继续给她添茶,“喝吧,等去陇南的人回来,给你试试新春的陇南清茶。”
明悠眼神一亮,“塞龙井的那种?”
谢安讶然,“喝过?”
“没,那不是你的专属茶叶?我一个和你敌对的后妃,哪能喝得上啊。”明悠也是老阴阳家了。
但谢安接得住,“那是你不肯喝,你但凡愿意来我府上一次,怎会喝不上?”
“凭什么不是你来请我喝?”明悠斜眸挑眉,配上她那绝潋艳眸。
瞧得谢安心神一荡,“你若也曾用这眼神看我,你看我去不去?”
连夜都给你把后宫给翻了!可她哪给过他但凡一丁点“暗示”?
明悠:“……那我后来再见,也没给过萧回好眼神,人家也来啊。”
这话她说得有亿点点心虚,她是没给萧回那种暗示,但可比对谢安亲和多了。
可她也不是没理由的!毕竟拒绝过他,总不能拒绝了,还茶里茶气的和颜悦色吧。
这么一想,明悠又不虚了,“就你小心眼!”
“行行行,我小心眼。”谢安不再反驳。
明悠这才满意,继续品着杯中茶,
醇香烫人的祁门红茶,热得她手和心都很舒坦。
谢安看着她捧茶的手,忽然开口,“你可知,我什么时候又对你动了心思?”
“愿闻其详?”明悠做出洗耳恭听之势。
谢安便又示意她伸手,而后抚过她被略烫得更红粉的指尖,“其实也不算又吧,我一直都对你心存色心,但被你拒绝过后,死不再承认罢了。
今生,你第一次用你这手,握住我手腕时,我其实就有些招架不住了,那时我就盼着你能对我多搞点小动作。”
“那是什么时候?”明悠显然没啥印象了,她应该握住过很多次吧?不说别的,光他手受伤时,她就没少给上药,那不得握住他腕?
“第一次给我煮辣面时,那时我就在想、”直接用行动表达的谢安,亲上名明悠的指尖,“这样。”
明悠:“?,你手控?”
谢安理解了这词意,“你的手很漂亮,我给你画过。”
明悠来了兴致,“在哪里?”
“回京后,拿给你看。”谢安将之藏在书房里呢。
除了这手,还有唇……
视线上移的谢安,又想动嘴。
明悠有所感应,倒没避开的意思,但是——
“殿
下、谢师可在?”李晔的声音从帐外响起。
适风其实想对他用旧法炮制的拖走,但考虑到李晔神色焦虑,克制住了。
“请进。”明悠立即应声。
谢安深暗一瞥,倒是撒了手,还给李晔添了只茶杯。
李晔匆匆而入时,看到的已是清雅独绝的谢安,与明艳斐丽的明悠,端端对坐着。
“打扰二位了。”李晔没心思觉察什么暧昧氛围,沉声便说:“刚审出个不太好的消息,瓦剌大巫和这个女祭司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而且瓦剌大巫前不久刚从地宫离开!”
明悠立即追问,“去了哪儿?”
“不知!”李晔神色凝重,“甚至不确定他是否真的走了。”
“还在地底?”明悠眼皮一跳,“那衮多呢,可有和瓦剌大巫一道?”
“此人不是死了?”李晔消息还算灵通,晓得大同府的战果。
明悠却想到了一种可能,她立即看向谢安,后者心领神会的抚了下眉心,“适风。”
“属下在!”应声而入的适风,知道是有事要办了。
谢安也确实吩咐道,“去把长恒叫来。”
“到底怎么了?”李晔追问。
明悠便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