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明悠都有些招架不住的,本能想往后退缩,奈何身后是重量级的柜子,堪比一堵厚实的墙。
谢安拢在她后脑勺上的手,也容不得她退缩,激得明悠下意识揪紧手心下的衣襟,呼吸也因此急促起来。
可她能吸到的,不是正常的空气,都是谢安的气息,唇齿、舌、乃至咽喉,甚至就连心扉,都被侵蚀、吞占!
「好凶……」
明悠都恍惚了。
软了腰肢、迷了潭眸的她,招来谢安更深入的索取!
暧昧、贪婪的攫取声,焚了干柴,灼得人心神不宁。
谢安却恨不得更激烈些,更过分些,如果可以……
真想吃了这颗甜糯糯的梅花馅汤圆,让人着迷、沉醉。
越吻、眸色越深的谢安,却把嘴里甜极了的娇花,缓缓松开。
“嗬、”
明悠大口喘息,仿佛上了岸后,被干涸得快死掉的鱼儿。
谢安却还使坏似的,又夺了她好几次的呼吸,惹来一阵捶!
微微带喘的谢安,被捶得甘之如饴,还握住那只软软的拳,放在唇边浅亲。
“还不起开!”明悠推了推人,声音不作自娇,还天然带有撩人的媚颤尾音。
谢安心都被颤酥了,又往近
在咫尺的XX吻上去,迟迟不肯脱口,仿佛在含糖。
明悠都觉得唇上火辣辣的了,他还要来亲、吮,甚至厮磨、啃咬,烦人得很。
可捶他,他又笑,那笑声很骚,沙哑、醇闷,还会携陈年竹叶青似的清新酒竹香,撩她、醉她,然后袭她、吞她。
如此反复多次后,明悠能明显感觉到,这家伙越来越会吻了,她不仅越来越腿软,甚至、甚至……
“好了。”及时喊停的明悠,抬手捂住还要来的那副薄唇,不许他再继续,手指却勾在他喉间,抚弄着那性感的弧度。
谢安下意识吞咽的反应,让明悠有点儿扳回一城的感觉,又在谢安要扯开她挡住他的手时,长腿一勾!往他窄腰上盘!
谢安那沉渊般的眸,爆了!灼灼岩浆烈震而出……
明悠却在往他喉结上重重咬完后,把他掌控了她细腰上的手掰开!
谢安手上瞬空不说,怀里的软香也没了,明悠已顺势脱身,往桌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了。
转过身去的谢安,抚着喉间的小牙印,眼尾莞尔一勾,“只咬一口,便够了?”
沙哑含欲的声调,迷离上勾的眼尾间,全是醉人的海棠春红……
如此
模样!哪里还有他平时如松如竹,清绝矜雅的君子风仪?
妥妥的地狱玫瑰,血一样的妖、艳!浑身都弥漫着致命堕落,惊心又动魄!
「……」
内心全是无语的明悠,就没见过这么带感的男人!
如此谢安,真真是她上辈子想都不想的!
当初就算打死她,她都不会信,他还能这么色气!
软在椅子上的明悠真不敢让他继续下去,她怕自己把持不住,“茶呢?点心呢?”
“刚才没尝够?”自诩为小点心的谢安,已经坐到明悠身边,将她圈在怀里。
因为力度没过激,明悠也就由着他了,“你、点心?”
谢安垂首亲了亲她抹得略黑,却如蜜色的额,“嗯,等会给你做。”
“你做!?”明悠震惊了,“你别跟我说,上回也是你做的!?”
“那不是,临行前刚学的。”谢安说罢,就叫适风去打热水来。
他先给明悠净面洗手后,才在亲了亲那恢复粉润皎白的脸后,起了身道,“这几日难为你了,先歇会,点心做好了叫你。”
“我不累,不过要洗漱一下,等会来看你做!”明悠挺振奋的,毕竟救出来的女婴幼童暂时都被保住了性命
。
大祭司、大长老等二十余个罪徒,包括给他们专供女婴的三大拍花子,都被扣押看守住了,此案可以说是成功了大半。
他们不仅阻止了这帮人的阴谋,还把该抓的基本都抓了,现在就差整理证据,以及审判他们,顺带把西北官员中有问题者,调任的调任,降职的降职。
可以说哪怕明悠和谢安不继续查西北,光这一案!就已达到皇帝想要的目的,他们完全可以回京领功了。
虽有遗憾,可已不是天真少女的明悠,能调节好心态接受这个结果,所以还算轻松的反握住谢安的手,“倒是你,你不用歇会?这一路挺赶的吧,身体能吃得消?”
春末的长衫比较薄,她靠在谢安怀里,能感受到他很瘦,振奋的心,往下一坠,人也扭了头往上看的,勾住谢安明显更分明的侧颚线,“乌先生怎么说?我要听实话,别打马虎眼。”
侧过脸来,亲了亲明悠手掌心的谢安,温润如春,“你不是拿到解药所需的所有药材了?我还能有什么事。”
“鱼儿还不确定的。”
“肯定是的。”
谢安抚着小野猫儿的后颈线,只觉得若能一直如此,他也是极满
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