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不去细想为什么,也从不允许自己去想,她总会告诉自己,不后悔过去所做的一切!
因为过去的,总归是过去了!后悔也改变不了什么,她能做的,只有一往无前,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时至此刻,哪怕她生出了悔意,但她却也清楚的明白,如果不是有过那些经历,不是撞到了南墙!以当时相同阅历的自己而言,她仍然会选择拒绝谢安,走赵见深那条路。
“后来我也觉察到这很没道理,这辈子呢,我就想啊,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胜者为王、败者抵命,如此而已。
可我都已经释怀了,你却要纠缠不清!你让我怎么能接受你?作为朋友、合作伙伴,我的要求不高,可是作为伴侣,我承认我就还是、希望你能让让我,不可以吗?”
这反问……
让本来就因那句“心动”,而难以平静的谢安,愈发动容!
他想要的,她的感情用事,其实她一直在用啊!他却没察觉到。
“可以、当然可以!”谢安只恨自己还是愚钝!还是愚钝!不、他是不敢确信。
这女人的嘴真的太硬了!也好会演,他根本无法看穿,他怕自
己会错意……
“不觉得我作吗?”明悠也是才明白,其实她也还挺作的?可就是、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啊!
直到再次面临生死,她才算看清自己的心,正确来说,才发现权衡利弊什么的,在天人永隔、真的再也没有机会在一起前,都不重要。
不过,“我要告诉你,当我的伴侣,可没那么容易的,我会一直很作的,你如果是为了追到我,才表现得纵容我摄政、纵容我去搞那些奇思怪想、纵容我自由随性,那么、唔、”
谢安没让她说下去,已经吻住这张好甜、好甜、好甜的小嘴,比以往更甜!甜到他心里去、魂魄中。
明悠却没让他美多久,就挣扎躲开了,“你嘴里还有毒血呢,想毒死我呀!还有,你都要死了,还是别亲了,省得死后还惦记,更难受。”
谢安梗住,却无法反驳的、搂紧人儿纤细的颈,“你是要叫我下去都不安宁,惦记着来世再等你、念你、非你不可是吧?”
“就算真有轮回,孟婆汤喝下去,谁还记得你啊?”明悠插刀道,“我好不容易想嫁给你,你却自己放弃了,我肯定再不会给你机会,不可能有
来世。
你是知道我的,就算真的很喜欢,决定断了,就会果断的断掉,这性子改是改不了的了,你只能包容我。”
“我的错,那时不该赌气不说。”谢安这会真有些悔了,“你别这么狠心,来世、”
“没有来世,我要你活着,你答不答应?”明悠不允许谢安放弃,“你要不应、”
“应、我应,但我不要你太辛苦,我们尽力即可,我一定尽全力,你可别再说了,你这张嘴,甜软又锐利,我是怕了你了。”谢安紧紧抱着怀里的珍宝,他是真舍不得!
很早之前,他就舍不得了!哪怕得不到她的心,他都舍不得,何况现在了!
可是、他也真的怕自己撑不住,他这个身体,他握住明悠的手,“别再给我渡内力了,让邵秋进来,让他来想想法子。”
“他要能有法子,还能叫你搞成这样?”明悠不愿再去想什么、如果当时没拿走解药,已迅速调整心态的问,“解药你带着没?”
“带了。”谢安眼睫微动,“我其实有个想法,也和文先生聊过。”
明悠心一紧,“什么想法?”
“一起吃两种解药,同时解两种毒,赌漠下
鳞的生机能治愈我。”
谢安解释带着解药,本就有拼一把的想法,但文先生并不赞同,所以写信给乌先生,想等人过来了,一起评断。
可谢安怕自己出海后,在彻底毒发前,还找不到明悠,不能见她平安,他死都不甘,是以计划过赌一局!总要把所有路都走绝了,才能甘心。
现在、他觉得!还是得赌,娇气刚抱到手,哪舍得走?
“反正已经无解,我试试?”谢安商量问道。
明悠也是果断的人,没有过多的犹豫,“好。”
她能察觉到,谢安确实情况很糟!
她渡了这么多内力!他都没好转的迹象,比当初的护国公严重多了!
都是执行力很强的人,说干那就真干了!
叫适风取来药的谢安,直接吞服!
明悠紧紧握住他的手,“你、”
“我定会活下来。”谢安承诺。
多难得,他才求到了他所想要的,怎么舍得下?
可是、两种解药的药性明显有冲撞,他很快就痛得失神!
“谢安!谢安!你还听得到么?”明悠紧声问询着。
痛到呼吸都困难的谢安,却只能回以紧握她手,别的、都做不到。
有好几次,他
都快撑不住了,那种撑破身体、又胀、又灼的痛,持续得太久了。
可每当他快撑不下去时,总有缕清泉般的软流,润过他顶在极限的身体,舒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