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一怔!没想到乌先生还有这样的手艺?!
接着都目露喜色,明悠率先问道,“乌先生在谢家了?”
“在了!接到少主消息后,就和文先生一直在论说这个治木僵的手法呢。”
“太好了!”明悠望向谢安,“看!我说什么来着,我们都能逢凶化吉的!”
“是。”谢安望向一路躺着的母亲,边笑道:“你也是生了张能预言吉事的嘴。”
“那是!你也不想想我的封号是什么?”明悠扑在谢母跟前,摸着那张熟悉的脸,“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的福气都在后头呢!”
谢安想着可不是么,有这么好的儿媳,本就是最好的福气,不由抚向明悠的发顶,感念道,“多谢殿下福泽我谢家。”
明悠这回没挑字眼,已催促车夫搞快点!
一行人没从谢家正门回去,走的是偏门,以免人多口杂,消息外传。
等见到两位先生时,明悠率先拽住乌先生的手,“可算是再见到您了!”
乌先生手一抖,“你可别,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本宫又没亏待过你!”明悠笑嘻嘻的,这才正式见到了文先生,是个面白蓄有美髯的温和老者,当即颔首,“文先生。”
文先生起身要拜见,已是被明悠托住,“可别多礼了,娘的身体还要劳烦您和乌先生帮帮忙。”
“殿下客气了。”文先生说罢,直接问道:“夫人呢?”
“已安置在隔壁。”谢安应来,“有劳两位先生了。”
“走
,先看看去!”乌先生性急,先往门外去了。
文先生性子慢,倒先问了谢安和明悠关于谢母的一些事。
邵秋就很有眼力劲的拎起两位先生的药箱,往隔壁屋跟去。
文先生这院落虽在谢家大宅范围内,却因其喜静,所以距离主建筑群颇远,是暂时安置谢母的的好地方。
不过文先生有家室,但在得知谢母的情况后,文先生已把老妻送往女儿女婿家,是以院内除了文先生,只剩两名哑仆,一男一女,还挺方便。
环翠也被带过来了,好照顾谢母的起居,一应日常所需,也都早早备好,就连谢家主也已赶过来。
至两位先生进屋后,他才问了谢安,“确定是你母亲了?”
谢安倒没隐瞒的,把明悠之前提及的顾忌,说明道来。
谢家主老眉紧皱,“这忠勇伯世子好本事,眼下只能等你母亲醒来再说了。”
“是。”谢安颔首。
“也好,你也能养养。”谢家主又问,“颠簸了这么些时日,你一会也请文先生诊诊脉,别不当回事。”
谢安应允,“孙儿记下了。”
谢家主便没再说话,和两人一起等着谢母的后续。
怕老人家站累了,明悠叫人摆来小桌椅,“都坐下来等吧。”
“还是殿下细致。”谢家主承情坐下来,边抿了口茶,“这次多得殿下帮衬临安。”
“我也没帮上多少忙。”明悠自认确实不占主要作用。
谢家主却摇了摇头,“若非您,临安得等草庐结好才走,先
行去南州,观意镇的陷阱,怕是就套住了临安,您是有福气的。”
得知观意镇有周密部署和训练有素的死士强大时,谢家主便后怕不已!若不是有长公主相随,若不是要等长公主,他不敢想……
“巧合罢了。”明悠还真没联想到这茬来。
谢家主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却十分看重福运、气运。
从前的不说,就近而言,谢安就两度因她逢凶化吉,很难不让人深想。
再加上明悠的封号本就寓意极好,“福泽”“福泽”,福临则安康也?
谢家主想着,他也许真不该只看表面、眼前,反正他也拗不过临安,倒豁达道:“那也是有福气的巧合,如今临安他母亲也回来了,九哥儿这一脉,当是要否极泰来了。”
谢安父亲序九,长辈们会亲昵的唤他“九哥儿”,谢家主又想着,福临则久安?巧合么,那这寓意也太好了点。
这一脉,从来人丁单薄,还几度和家族离心,自谢安回族后,才慢慢好起来,又差点绝了血脉,当真多舛。
兴许啊,就是差个福厚的女眷压着,而今这位长公主择枝依来,许就是兴旺的开端,其他的、只要人丁兴旺,这一脉都是读书种,要成大气候啊。
“全仗殿下福荫。”谢安接话道来。
明悠暗瞪了他一眼,“那是娘良善积的福。”
“都有都有,香云是个好的,这些年够苦了,合该享享儿孙福。”
谢家主感慨道,“她从前性子倔,这两年好了不少,又
遭了两回生死大劫,这以后合该是坦途了。”
“我想给父亲办场法事,也给我们这一脉祈祈福。”谢安顺势提道。
“该的,你安排就好。”谢家主望着屋内,想起了另一茬,正待要提。
邵秋却是从屋内出来了,明悠立即起身问询,“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