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个男的,甭管是否在朝为官,也会得到谢安的三连问,然后就是小六的三连记,他比小桃好,没那股子杀气,却叫被记录的人也怕极了!
这无疑是在给犯事者一个表态——
你说过啥!搞了什么!人家长公主和谢师都记着了。
日后若是再犯到人家手上,会是个什么下场,不用想都觉得脊背发凉!
这事传进宫里时,赵见深隐忍了好久,才没发作出来,“还没成婚,倒夫唱妇随了。”
张太保不敢吱声,其实他觉得更像是“妇唱夫随”,生怕撞枪口上。
“刘喜那边,还没得到回复?”赵见深又问。
“奴才再去催催!”张太保有技巧的把自己挪出旋涡。
见赵见深不置可否,他就悄悄退出殿去,亲自跑了趟西厂。
那头,明悠二人自大理寺回来时,已是傍晚。
金禄来禀说,宫中传出刘喜回来的消息。
明悠便看向谢安,“你知道吗?”
“猜得到。”谢安摸了下伤处。
明悠秒懂!是啊!武功极高的刘喜回来了!所以暗卫头子敢出宫!
这下明悠对于谢安的伤,出自赵见深之手,愈发深信不疑,也更加担心,“你要和适风寸
步不离,知道吗?”
谢安挑眉,“寸步?”
明悠便瞪了他一眼,“说正经的!”
“好。”谢安老实应下,“去看望高院使?”
“嗯嗯。”明悠说着,却把一份刚在大理寺顺势问、写出来的册子,交给金禄,叫他拿去给李暄。
谢安这才确定册子的目的,不由问道:“陛下表现出意向了?”
“是,昨儿看珠珠儿的眼神就不对劲。”明悠颇为担心,“你也提醒一下李阁老和太师他们,对了、王嫱他爹真要入阁了?”
谢安没回答,伸手让明悠依进他怀里,明悠还以为是“报酬”,倒爽快的靠了过去,被拥入那熟悉的怀抱后,她才知道不是的!
谢安凑在她耳边,悄悄道:“不会。”
明悠瞪大眼,“你使诈?”
“阁老,至少得有俩位是我们能确定‘掌握’的人,王立青不妥,我要推太师入阁,接替其父。”
“虚晃一招,还叫王立青觉得欠你人情?你不怕回头他发现是你作怪,反而恨死你啊!”明悠有被无耻到!但喜欢。
王立青可是王嫱的爹!王嫱跟她不对付!若是叫王嫱有个阁老爹,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啊!
“与我可无关,
我可是一直在帮他的。”谢安笑言。
明悠却从他的笑容里,看到了从前对付过她的坏劲!
这家伙果然还是做别人的敌人,更叫人放心些……
“也得亏了你昨晚的神来一句,我估计不用再做什么,王立青也要被女儿‘影响’了,从前是父影响女,现在是女影响父,因果如是,与旁人何干?”
“那还真是怨不得谁了。”明悠要笑死!王嫱要是知道她那沉住气的找茬,招致犯到她手里,只能吃屎不说,还会害得父亲再次入不了阁,会否气吐血?
会的!
王立青的信!
这会已秘密送进王嫱宫中。
看完的她,气得心口疼死了,“太医、太医、”
与此同时,王娴的母亲已在跟她细说,等年后清豫斋考核完,就是她入宫之期。
王母还叮嘱道,“你与福泽长公主有同窗之谊,原本关系似乎也不错吧?好好交际,指不定后位也有机会!”
“母亲,都是王氏之后,其实都一样。”
“一样个屁!”王母顿了顿,知道粗俗了些,却是耳提面命道,“谁主谁次,意味着你的兄弟、侄儿们,是否能得到全族的栽培!如何能一样?
旁支、需退去打
理庶务!也会被主支逐渐打压到完全没有入仕的机会,你父亲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你是忘了?”
王娴沉默,士族的内部争斗虽不似皇家那般血腥,但更阴险、叫人防不胜防,她的婚事会这般波折,其实也有另一支作梗的缘故,他们不想让她嫁给谢临安。
“元月我便办个茶会,邀福泽长公主前来。”王娴回应道。
王母满意颔首,“这就对了。”
同一日,让自家闺女和明悠交好的母亲,不计其数!
除夕并无宫宴,不过各重臣、勋贵之家,都会得宫中赐菜。
长公主府和谢师府自然也有,两府还是一起守岁,宫人就把菜都一道送赐在长公主府。
不过这赐的菜有点微妙,给谢安赐的——步步高升,格外的绿!而明悠的……
“陛下说殿下是自家人,不必太折腾,给您赐的点心、桃花酥,寓意人面如桃,岁岁甜甜。”张富贵笑容满面的说完,就赶紧告辞了!
说实话!出来送菜时,他真不知道是这么个“绝”活。
这不是暗喻谢师要绿!长公主桃花朵朵吗!啧、陛下真戳人心。
不过陛下应是暗指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