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少爷伤得很重!?”除此之外,明悠想不出既知她来,他却没出来的因由。
倒不是她恃宠而骄,实在是谢安近来有点神经兮兮的,把她宝贝得跟颗易碎的珠子似得。
明悠寻思着,他应该是得了一种病,和恐婚症相反的病症,他是照单全来了一套!
温柔似水、体贴入微、激动、亢奋什么的,明悠劝都劝不住,只能寻思着成亲完就好了。
“还、还好、”小六还磕磕巴巴的,“就是伤的地方不太好。”
明悠讶然,步子倒迈得大而快了许多,别不是伤到那处了吧?
心里揣着疑,见着人时,下意识就往下三路瞅去,哦、盖着毯子,瞧不见。
“怎么过来了?”谢安抬眸,恰好瞥见明悠从他下头挪走的目光,眼皮不由一跳!
“你伤哪儿了,严重吗?”明悠边问边走近,已经把谢安手里的书卷抽走了。
“你不是看到了?”谢安反问。
明悠心下一跳,又撇了一眼,“就、疼吗?要不,我给你瞧瞧?”
谢安摁住跳动的额心,确定了!她果然在担心他那方面的问题!
“别不吱声啊!”明悠以为他讳疾忌医,转头示意小六等人都退下。
适风也很识趣的悄然从暗中溜了。
明悠这才看向谢安,
瞥见他脸上有道划伤,浅得很,不要紧,也就没在意,“伤得厉害吗,萧回打的你?”
谢安:“……没打。”
“哦,果然是萧回,你招惹的他?”
明悠心想,萧回该不会真把谢安打出什么好歹来吧?
那可真是、愁!难道她上辈子当海王的债,还了一条命还不够,这辈子还要来个叫她守活寡的报应?呃、那这报应可真是歹毒!
“方明悠,你在想什么?”谢安无法忽视明悠这张变换不定的脸,生动是很生动,但他总觉得她在想不对劲的事!
“没什么,你别担心,我还是先给你看看吧。”明悠说着,果然要去掀毯子了!
谢安立即摁住,语气无奈,“你这脑子、瞎想什么呢!”
明悠:“?”
“我没事。”谢安叹了一声,把人往怀里抱。
明悠还紧张摁住他,“你可别逞强!压、压到伤口怎么办?”
“伤口压不到。”谢安强行把人拽怀里,又气恼的掐了把她的细腰。
明悠“嗳”了一声,倒随他摸,但有个条件,“你掐也掐了,摸也摸了,是不是该我看看了?”
“我伤在脸上,这才没出去迎你,你不是瞧见了?这儿、”谢安无奈扭脸,叫她看自己脸上那伤,“幸好我护得快,文先生说了
,三两日也就看不大出来了。”
明悠:“……你觉得我这么好糊弄?”
谢安:“……哪敢糊弄殿下?”
“你有啥不敢的?京城都快被你翻个面了!”明悠没好气的戳了戳他胸口,“你也消停消停!”
“帮他们整治痼疾还不好?”谢安知道瞒不住,“正好我也缺人手,两全其美的事,你不必操心。你、”
猛然噤声的谢安!额上青筋直跳,一手已摁住那娇软的小贼手,既无奈又痛苦,这只小野猫,真够野的!这么挠一下,没事都要给她挠出事来了。
偏她还一脸无辜,“好像真没事耶。”
“你真是、”哑着声的谢安,把人摁到怀里,“本来是没事,现在倒叫你惹出事来了,你自己解决。”
“我不要,是你自己叫我误会,怎么是我惹事?”明悠要抽回自己的手,才不要在这里帮他!而且手会很酸,等会她还有事要用到手。
“你不是要看?”谢安仍摁着,“也不好叫文先生看,你既要看,你看仔细些就是。”
“我不要!我不看!”明悠扭开头,往谢安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口咬得不轻,谢安不用看也知必生了印子,还得哄她,“可不知道你要来,流觞阁也有你的人?
”
“怎么,大东家要整肃流觞阁了?”明悠娇问。
谢安身一紧,声调不是很平,“什么时候知道的?”
“哼。”明悠轻哼,“我什么都知道,你还以为能瞒过我的法眼?”
“不敢。”谢安喘笑,“求殿下行行好,多疼疼您的驸马。”
明悠嗤他不要脸!但能帮还是帮了,主要是怕没打出好歹,憋出好歹来。
她可真是个体贴未婚夫的好公主,不过……
“你招惹他做什么?明、唔、”
不想听明悠在这等时候,还提旁人的谢安,直接把这张嘴儿给堵了,不爱听!
可这张嘴吧,尝完却更渴得要命,还有三十日!他届时定要好好解渴!
眼下么,谢安到底是饶了人,“你可真会挑时候挑拨我,一会还要去见老师。”
“你哪天不忙?”明悠揉着酸手,不高兴道,“有本事天天夜里偷看我,怎没胆子叫醒我?”
“舍不得。”谢安帮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