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扭头,确认门牌号,没错。
嗯,屋内某人的手已经摸进不该摸的地方!
池徽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再次后退。
刚才左脚先进,肯定方式不对,这次右脚进!
还!在!亲!
池徽深呼一口气,淡定抹了把脸,非常有目的性走去厕所,拿起角落的红色皮搋子出来。
杀气腾腾走向傅琅。
早就注意到他的傅琅,不慌不忙拉下池遥衣摆,又在老婆嘴上亲了下。
“你现在嚣张的很啊!”池徽气得牙痒痒,“拿开你的狗爪,不要碰我遥遥圣洁的皮肤!”
池遥:“………………”
傅琅扫一眼皮搋子:“我和遥遥合法这件事,你需要多久才能记得?”
池徽不讲理:“记不住!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同意你们的婚事!”
同不同意也没什么用。
证都领了。
要是会怀,娃现在可能都有了。
傅琅不在意池徽跟个斗志昂扬的大公鸡似的随时准备冲上来抽自己,轻轻地将池遥放在沙发。
语气温温柔柔:“我去找一下医生,等下抱你下去。”
“好。”池遥耳朵还红着。
等傅琅一走,池徽扑倒在池遥腿上,眼泪说来就来。
“休了扒皮!”
“他,他妈的,你上救护车那会心跳停了,你家扒皮那一嗓子差点给我心脏干稀碎,哥就差没当场死过去呜呜呜……”
“他妈的……呜呜呜……”
池遥拍打池徽的背:“好好,他坏。”
“哥你别哭了……”
“别哭了……”
“哥……”
“……………………”
池遥越哄他嚎的越起劲。
直到傅琅回来,池徽猛地收住。
傅琅当做没看见他冒出来的大鼻涕泡,身后跟着刚到的全管家,递给池遥一盒水果。
“在家切好的蜜瓜,吃完就到家了。”全管家笑呵呵道。
池遥眼睛一弯:“谢谢伯伯。”
全管家拿起行李箱先行下去。
池徽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说:“跟我回池家吧,全管家工资多少,我出三倍,让他也来池家。”
傅琅比了个数,池徽震惊:“一个月二十万?!”
看他点头,池徽嘶了一声,摸摸脑瓜。
这个价格在南正城绝对是天价了。
不过老伯确实对得上这个价格,业务能力简直无可挑剔。
池徽咬咬牙,想出六十万把人挖过来。
池遥拒绝傅琅抱自己,和他牵着手,小声说:“哥,其实大多时间,都是傅琅哥哥交代管家伯伯来照顾我的,事无巨细。”
池徽:“………………”
那也总不能把傅琅挖回池家。
池徽只能含恨闭嘴!
.
回到傅家没休养两天,傅琅琢磨着等池遥伤好了去把大学读完。
小少爷视线飘忽几下,不出声,想糊弄过去,休学给休懒了,还有大半年时间,明年再去。
傅琅只能暂时搁下这件事。
只不过池遥实在不算安分,距离醒来到现在,也只接过吻。
晚上傅琅给他洗澡被闹出一身汗,无奈脱了衣服一起洗,池遥坐在他腿上,心脏砰砰跳,耳朵和脸颊红的快要滴血。
他隐隐期待着。
不料傅琅正人君子,没动他,只是极其有存在感贴着他。
池遥被抱回床上,有些生气,卷走被子,只留给傅琅一个后脑勺。
“生气了?”傅琅失笑。
“没有啊!”池遥语气铿锵有力。
再次把被子团吧团吧,压紧。
“骗人精。”傅琅关了灯上床。
也没抱他,池遥越来越气,以为他睡着了,于是侧着耳朵听,眼睛逐渐泛着湿意。
忽地,黑暗中响起熟悉的塑料拆开声音。
床榻微陷,被角里钻进来一只手,勾着池遥一条腿的膝弯,贴过去。
“再不哄你,就要气死了?”傅琅亲亲池遥的脸颊,另一条胳膊让池遥枕着,环在他胸膛前,禁锢他所有动作。
池遥脸热,低头咬他胳膊,却被捂住了嘴巴。
“别乱动,我来。”傅琅故意贴在耳畔,每一丝沉闷的喘,过急的热息,全部钻进池遥耳朵。
入睡时傅琅看眼时间,已经凌晨。
经过这一折腾,小少爷困了,歪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傅琅停下给他拍后背的动作,温暖柔软的身体捞入怀里,酝酿睡意。
快到天亮时池遥做了噩梦。
还是那条河道,腐朽的船,鲜血与铁锈融合,味道令人作呕,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趴着,手指抓挠在铁板上。
嘴里不断幽幽呢喃:“救救我……救我……我的眼睛好疼……”
“我的眼睛……好疼……”
“池遥……池遥啊!”
池遥发着抖,不敢看汪辉血糊糊的双眼,那双乌灰的手抓上他的裤腿。
“不……”睡梦中池遥慌忙摇头,“不……不要过来!”
“遥遥!遥遥!”
池遥猛地睁开眼睛,还未从噩梦中抽离,不断抽着气,看不清面前是谁,用力推着傅琅。
“别怕,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