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还真这样做了。
傅琅把池遥放在车后排,跟着进去,用英语对司机说了一句话。
不知怎么,池遥能从对方严肃的面上看出疑惑,又很快了然。
“你说的什么?”方才语速太快,池遥没听清楚。
傅琅把池遥抱到自己腿上,捏捏他脸颊。
“我让他先安顿白凰他们,然后找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停车。”
池遥没明白:“我们不是回家吗?”
傅琅没有回答,那会亲的不过瘾。
于是捏着池遥下巴,含着惦记许久的唇轻吮,亲上的刹那间,所有理智粉碎。
本来只是浅浅吻一吻,傅琅呼吸变急,托在池遥后脑勺,吻得更深。
青筋紧绷的手不安分地从衣摆钻入,急切地摩挲小少爷细腻如奶糕似的皮肤。
“哥……哥哥……”池遥整个人羞得通红,耳畔沉下傅琅滚烫的呼吸,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现在可以喊我学长了。”傅琅捧起池遥红扑扑的脸,“不算商华,我当了你三年的学长。”
池遥眼睫剧烈颤抖:“不、不要喊……”
傅琅知道他担心什么,“他听不懂中文。”
“那也不要,我们回去……喊给你听。”
“路上需要一个半小时,现在时间还早。”傅琅在池遥拒绝前再次吻住他。
一开始池遥会以为他要欺负自己一路。
不料车很快行驶进一个地下停车场,除了他们坐的这辆,再无其他车。
司机开进隐蔽黑暗的角落,而后打开车内灯,升起隔板,下车关上门,朝傅琅欠身,说了句话,步履匆匆离开。
很快,这里陷入极致静谧。
“他……他怎么走了?”池遥预感不妙,手支撑着椅背,想要逃。
傅琅打开后排暖气,放倒后排所有座椅。
这是辆商务车,两张座椅挨着,放倒像是单人床,池遥惊慌地推拒傅琅压过来的身体。
“等等……不行……哥哥!”
“接个吻,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傅琅脱掉风衣,语气带着说不清的愉悦,伴随喉结上下滚动,极具侵略感。
池遥狐疑:“真的吗?只是接吻?”
“真的,你不让,不会做别的。”傅琅亲吻池遥下巴,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毫无可信度。
低沉略带蛊惑的说话声在半密闭的空间响起:“遥遥,你知道吗?那天新生入学仪式上,你看起来好乖。”
池遥轻轻发着抖,雾蒙蒙双眼注视他。
“我……我好像没有看到哥哥。”
“应该看到了,那时你哥只带我去看你,炫耀个没完。”傅琅低声笑了笑:“我在奇怪,到底有多好看。”
小少爷强忍羞意,小声问:“那是好看……还是不好看?”
“好看,特别好看。”
傅琅指尖陷入池遥发丝,胳膊支着身体,他们体温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相互传递。
池遥沉浸在被傅琅夸了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已经搭在他腰带上的手。
“我爱你,池遥。”傅琅低声喃喃道,眼神黏腻的快要拉丝,眸中欲色无法遮掩。
“我也爱你……”池遥乖顺地抱紧他,声音含哭腔,“我好想你,真的很想很想。”
傅琅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来表达自己有多么思念他,一边吻他,大手牢牢圈住池遥腕子。
池遥被他亲的神志不清,彻底软了骨头。
耳边那道低沉蛊人的声调呢喃几句情话,哄得池遥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
傅琅得逞时,蓦地想起旧友还送过一个外号。
——老狐狸。
貌似说的也没错。
……
……
南正城入夜下了一场大雨,腾龙会所的男厕透气窗没有关严,飘进来雨丝,落在池煜身上。
池煜挪了挪位置,站在卫生间抽了两根烟,打开家庭群看一眼。
弟弟只在刚下飞机时发了一条消息。
只有两种可能,夫夫俩很久没见,正腻歪。
或者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思来想去,池煜找出傅琅微信,问了句。
抽完第三根烟,傅琅回了消息:[长途飞行太累,让他睡了个午觉。]
池煜:[知道了。]
忽地,入耳式耳机响起轻微滴滴声,池徽声音传出:“大哥,刚才我朋友装醉转一圈,没发现什么奇怪的,还因为闯包厢差点被人打了。”
池煜点烟的动作一顿,说:“让他回吧,我再转转。”
池徽:“行,注意安全。”
池煜没出声,也不想再抽,离开厕所准备回方才聚会的包厢。
汪家的腾龙会所距离祝禧燃家的酒店很近,两栋建筑外部装饰灯光一家比一家豪华。
池煜记得,没闹掰前有一次泡澡。
祝禧燃靠在他怀里,聊天聊到腾龙,咬着牙骂:“里面就是个窑子窝,上次跟朋友去,一个个穿的……骚。”
池煜当时还问了句。
有你那次穿女仆装骚吗?
换来祝禧燃狠狠一肘击。
想到这,池煜眼角极轻地弯了弯。
伴随不知道哪个包厢门没关紧泄露出鬼哭狼嚎的声音,池煜在想,祝禧燃这个时候可能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