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力实在太大。
喜欢那么久的白月光也暗恋自己。
池遥真的很想听听他视角发生过什么事。
迷糊不设防,支起胳膊,“那你,告诉我。”
傅琅亲亲他嘴唇:“好,就一次,行吗?”
池遥犹豫,嘴角一热,对方已经黏黏糊糊吻在他嘴角。
傅琅亲法很色,带着沉沉的呼吸声去亲,从唇瓣沿着脸颊,最终停留在侧颈,又印下一枚显眼的痕迹。
他存心用脸来骗小迷糊。
池遥没有抵抗力,到最后妥协,轻轻地嗯一声。
“好乖。”傅琅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带他再次陷入旖旎却又疯狂的旋涡之中。
事实证明,傅琅的话不能信,直到天都黑了,池遥才顿悟。
傅琅略显餍足,抱老婆去浴室洗澡,洗过后照例接了个难舍难分的吻,抽过浴巾,把小少爷一裹,带回床上。
“再也不信你了……”池遥表情麻木,哭都哭不出来。
傅琅掀开被子躺下,“抱歉,太想你,这一个月每天晚上看着你的照片才能睡着。”
“只是每次看,总是会做些奇怪的梦……本来想告诉你。”
池遥头摇的像拨浪鼓:“我不听你的梦,不说!不许说!”
傅琅可惜:“是吗?有几个很有趣。”
池遥:“…………”
以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
他傅琅哥哥坏成这样,整个人黑透。
步步看似停止不动,实际上,早早挖了坑,只等着他主动。
“行,不逗你了。”傅琅把人带进怀里,手掌肆意摩挲池遥后背光滑的脊背。
“第二次见你,在食堂,池徽还有其他朋友,大家都挺喜欢你,又乖又懂礼貌。”
“当时在同一张餐桌,有人递给你一盒花生奶,你想尝尝这种调配乳制品,但是被我拦了。”
只是因为池徽说过一句弟弟对花生过敏。
傅琅轻笑:“胆子好小,我抢走花生奶,你只敢眼巴巴看我一眼,也不敢要。”
池遥仰头:“高年级就是爱欺负低年级,你没一句解释抢走我的东西,我当然会怕你了……”
“笨遥遥。”傅琅抚摸池遥的眉眼。
“你以为那天怎么我就恰好出现在楼梯道救了你?那次自习,池徽溜出去,我是因为想看看你,才去了那栋楼。”
直到现在傅琅庆幸自己去了。
更加庆幸当年对池遥一见钟情。
如果不是爱意作祟,不会有诸多巧合。
“那年暑假去池家做客,一起打游戏,打一下午,你学我们都坐在地毯上,你困了,枕着我的腿睡了一下午。”
傅琅无奈,“遥遥,你开窍的好晚。”
在池遥对傅琅不熟的时候,傅琅已经喜欢上他了。
少年也不懂怎么样对待喜欢的人。
只知道僵坐一下午,腿麻的站不起来,也不舍得把池遥挪下去。
就这么看了他一下午。
“怪不得,那天你救我,喊我遥遥。”池遥翻身趴在傅琅胸膛,牵引他的大手给自己捏捏腰。
傅琅轻轻给他按摩,垂着眸注视池遥。
“你书包里每个月会换新日期的过敏药,我放的,你二哥没这个记性。”
平时池遥自己还算谨慎。
几乎没怎么敏过,久而久之,放松警惕。
越是这个时候,越容易出意外。
池遥颤颤睫毛:“谢谢,哥哥。”
“知道你拿着银行卡找我来说要和我结婚时候我有多兴奋吗?”傅琅眼中再次燃起欲色。
“意识到你还喜欢着我,那些危机,蛀虫,无所谓了,因为我有你,你可以代表我的全部。”
小迷糊害臊地蜷缩手指,小声说:“可是,你那天表情好冷淡。”
傅琅摸摸他发尾:“犯病了,我每次经历剧烈的情绪波动,就会犯病。”
“那一日犹豫那么久,我自己快要把自己割裂成两个人,一方面想要同意,想要和你在一起。”
“一方面骂自己,一事无成,没有任何长处,根本配不上你。”
可是还是好爱池遥。
“我就当一次卑鄙小人吧。”傅琅眼中浮动浓烈的爱意。
“我想要你。”
池遥咬了咬唇,伏在傅琅肩膀,搂紧了他。
傅琅本来只是想多和池遥说说话,不想看他难过,便转移话题。
“结婚那天你喝的半醉,睡衣我帮你换的,忘了是吗?”
迷糊一顿,抬头,眼角还挂着泪:“好像,是的。”
“嗯。”傅琅似笑非笑,“那夜第一次偷偷吻你,后来,有第二次,第三次……很多很多次。”
新婚之夜半醉的池遥以为是在做梦。
睡得迷迷糊糊攀上丈夫脖颈,同他接吻,直到被亲到睡着。
池遥脸颊飘红,“他们都说你不爱我,以为你冷落我,但是我自己知道,你对我真的很好。”
“在我以为,你不爱我的那一年,你都会仔细小心照顾着我,家里没有出现任何有关花生的食物。”
是因为傅琅无微不至,池遥才能坚持下去。
留在他身边。
“我对你亏欠太多,以后一一补回来。”傅琅侧头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