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栾橘慢慢有了意识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那个地下堡垒之中了。
原本唐栾橘以为是由于自己的昏迷,特斯尔的计划中重要的一环缺失,所以自己临时撤了回去。不过按照自己对于特斯尔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就这么放弃对于“病痛”的围剿。他应该早就有考虑过,唐栾橘如果没有办法参加战斗的情况下究竟要怎么做。所以,现在的情况应该就是特斯尔派人将唐栾橘送了回来,自己还在那边和“病痛”鏖战。
唐栾橘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场战斗的胜算本来就不是很大,如果这个时候唐栾橘再没有在场,那么很有可能这场围剿会变成“病痛”单方面的虐杀。那么唐栾橘更不能继续坐在这里了。他现在需要立刻马上回到作战前线。
可是,他定睛一看,才发现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先不说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那把金佑给自己制作的剑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房间的摆设陈列都与自己任何一个去过的地方都不一样。八仙桌,方板凳,绿盆栽,红绸带,这里很显然是古时候的家具摆放习惯,如果是医院的话,这样的摆设只能说是专门提供给那些身处要位的官员们准备的。如果说这里是医院,那么床头上面的病历卡又去了哪里?
“哈~”
唐栾橘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边还躺着一个人。唐湘睡眼朦胧的坐了起来,全身上下除了简单的薄内衣之外再无他物,然后唐栾橘再看看自己,直接就是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唐栾橘又慢慢的把目光移到床上的红被子和红绸带上面……
这不就是新婚之夜吗?
唐湘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身边一丝不挂的唐栾橘身上,吓得她又再次钻进了被窝里面,闭上眼,然后又睁开眼,将目光移到了一丝不挂的唐栾橘身上,开始“嘿嘿嘿”的傻笑。唐栾橘有一点生气了,拿起了背后的枕头砸到了唐湘的脑门上,
看到唐湘还是正常的模样,唐栾橘居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安,不过嘴上还是饶不了唐湘,
“你不是说茶里面没毒吗?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唐湘慢慢的坐了起来,然后挠挠脑袋,对唐栾橘解释,
“茶里面就是没毒啊!我在神隐山上长大的,世间的毒药,我谦虚一点,就算没尝过,也都略知一二。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自己是中毒了……”
说着,唐湘扫了一圈这个房间,到处都是红绸带和大大的喜字,不太自信的对唐栾橘说,
“说不定,咱俩就是结婚了,唐栾橘,也可能是在西伯利亚我昏过去了,然后呢,其实你很喜欢我,就决定趁火打劫,趁我昏迷和我结婚。唉,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和你……”
就在唐湘想入非非的时候,唐栾橘一脸愤怒的看向唐湘。唐湘也识趣的闭上了嘴,一脸无辜的看向唐栾橘。
虽然有的时候唐湘说的话荒唐扯淡,但是她说自己能够辨别出毒药的这件事情应该是正确的。如果换作别的场景,唐栾橘也许就会相信,不过让唐湘和唐栾橘出现在婚房,自己就是一百个不相信了。其实唐栾橘也知道这绝对不是致幻产生的效果,如果真是那样,自己体内的敖邪绝对会出来笑话自己一百遍,那么排除掉致幻的可能性,就只剩下一种情况。
“我们现在,被人困在央里面了。”
唐栾橘慢慢的起身穿上衣服,分析着眼前的情况。自己目前所处在的这个环境,应该是精神类的央,一般遇到央的时候,要么杀掉央的主人,要么把央的主人打到求饶,自己乖乖放他们走。但是精神类的央没有那么简单,基本上在央中你没有办法辨别出谁才是真正的主人,而且这类央是把在这里面的所有人的神经连接在一起,如果动不动就把所有人都杀掉的话,自己的精神也会受到冲击。那么,要想逃离这个世界就需要完成在这里面的主人所布置的任务,而且这个任务是在央展开之前就已经设定好的,不论是任务还是答案,这个世界所对应的任务在开始了之后就无法变更。
所以,现在唐栾橘所要做的就需要等待任务的出现就好。
想清楚这些问题之后,唐栾橘就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类似于古代官员的穿着,不出意外自己现在应该就是朝廷中的某位官员,通过家具的摆放自己也看不出现在究竟是哪一个朝代,也就不能够确定现在的律法是什么。不过这个应该也问题不大,律法这种东西每个官员的书柜里面都应该是会有相应的书籍,那个时候自己再去大概看一看就好了。
一个穿着褐色麻布衣的活计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一个踉跄跌在唐栾橘房间的门口,气喘吁吁的对着唐栾橘跪拜行礼,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国王驾崩了。然后,然后,军政大臣被人发现卒在了家中。”
如果只是一般人,听到了这两个消息之后也许会想先去调查一下国王的死因,不过这两个人突然出现在这里,倒让唐栾橘心中有一点疑惑。
自己在很久之前就做过这个梦,国王和军政大臣之间有所间隙,最后在庆典那天被人发现分别死在了自己的家中。这也许只是一个巧合,唐栾橘也没有多想。
“现在,皇子正在满世界的找你,要